纪然依旧听到自己脑里怀疑的滴答声,突然感觉一阵恶心,他越来越被动了,也猜不出眼前这人的目的。
“告诉我!”纪然大声地说,可是却给人了一种妥协的感觉。
金镶玉注意到他态度的转变,于是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她如同贵妃卧榻一般半躺在那里,全然没了刚刚的礼节,什么魏晋风骨,什么礼乐之风全都没了。
金镶玉看来像在沉思,视线没离开过纪然。
“成交!”
金镶玉这才收起了刚才的玩味。这是她善意的表示,她相信纪然的恶劣情绪只是暂时的。
于是金镶玉又走向了刚才的暗格,一封信放在桌上。
纪然瞄了一眼,没去碰。
“这是什么?”他叹气,“为什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