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祖先生,可知何物中毒?”赵风问。
“这种毒物实所未见,老夫实不知此物为何。”张伯祖摇了摇头。
“伯祖先生,此乃朱砂之中的一种物质,名为汞!此物中毒便是这种症状!”赵风道。
“哦?原来此物质名叫汞!前些年我也治过一些内个叫什么汞中毒的病人,治疗的方法我还是有的,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多亏了子虎提点!”张伯祖道。
“伯祖先生言重了,风也只是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冷门知识罢了!”赵风道。
“说你多少次了!虚伪!该承认的就要承认!”张伯祖道。
“好吧,我又错了!”赵风耸了耸肩。
“好了,我要开始治疗了,你们都别在这围着了,一会儿这个娃娃就会好起来的!”张伯祖道。
“多谢伯祖先生,多谢伯祖先生!”众人退出后院。
“忠拜见主公!”刚一出后院,黄忠便跪下道。
“汉升兄快快请起!”赵风忙扶起黄忠。
“主公,您救了叙儿的命,便是救了我黄忠的命!今后,忠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忠道。
“风不要你赴汤,也不要你蹈火!风只要你用你手中的大刀,斩尽吾之敌人便好!”赵风笑道。
“是!黄忠遵命!”黄忠道。
“哎,可惜现在风不能动武,否则定要与你切磋较量一番!”赵风道。
“哈哈!忠也十分期待,想要见识见识主公的七星连珠!”黄忠道。
“好,那就等一年,一年之后,风必让你如愿以偿!”赵风道。
“好,那忠便拭目以待!”黄忠道。
“恩,如今志才奉孝的身体如何了?能不能赶路了?”赵风问道。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现在让我们连夜赶路都可以!”戏忠道。
“去你的连夜赶路,你们受得了,我还受不了呢!”赵风道。
“嘿嘿,我就是打个比方!主公现在了打不过我们喽。”戏忠笑嘻嘻地道。
“哼!还敢贫嘴?山君,替我收拾他们两个一番!”赵风坏笑着道。
“哎?主公!嘉可是没开口啊!你不能这样啊!”郭嘉开口道。
“哼哼!你没开口,你就是这么想的,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么?”赵风道。
“冤枉啊!不要啊!你写个傻大个,别过来,啊!”随后便传来郭嘉和戏忠二人的惨叫。
“哼,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说了!”赵风道。
“不敢了,不敢了,嘉再也不敢了!”郭嘉揉着刚刚被典韦踢到的屁股。
“总算痛快了!虽然我没动手!”赵风拍了拍手道。
“主公!我讨厌你!”戏忠趴在地上,大喊道。
“你说什么?”赵风坏笑着看着戏忠。
“呃……忠什么也没说,没说。”想想刚刚被典韦揍的样子,戏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叫声否认。
“哼哼!谅你也不敢!”赵风嘴上如此说,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既然你们都可以赶路了!”赵风正了正色说道,“那我们明日便辞行,赶回辽东!”
“是!主公!”众人齐声道。
“行了,都去休息吧!”赵风道。
众人点点头,四散离去,只有黄忠夫妇不肯离开,等待着自己孩子的治疗结果。
“子虎,你们进来吧!”张伯祖道。
赵风三人应声而入,只见黄叙正坐在张伯祖旁边,气色明显改善了不少,在他的身前,则是有着一滩黑血,腥臭无比。
“伯祖先生,这黄叙的毒?”赵风问。
“已经解了,体调养几天便好!”张伯祖道。
“好,风明白了。”赵风道。
“你们要走了?”张伯祖问道。
“恩,风想明日便走。”赵风道。
“别这么着急,这小娃娃身体受不了,明日不行,再等几日吧,七天之后你们再启程!”张伯祖摇了摇头道。
“好!如此,便一周以后再出发!”赵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子虎,你留下,你们三人先去吧!”张伯祖将赵风一个人留下。
“不知伯祖先生,留风在此,有何要事?”赵风问,他心中明白,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张伯祖也不会留下他一人。
“是这样,子虎,我这里有两本书,都是我自己写的,是我毕生医术的结晶,你既然要办那个什么医学院,那我就把他给你,你将他们交给仲景和元化!希望他们两人能将我的医术发扬光大!”张伯祖道。
“伯祖先生?您不随我们一同去辽东吗?”赵风一惊,张伯祖这个架势,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啊!
“不了!”张伯祖摆了摆手,“老夫行将朽木,活不了多久了!就不去辽东凑热闹了!”
“伯祖先生,这怎么可以?”赵风道。
“呵呵,人固有一死,老夫半截身子已经入土,没几天活头了,若是你想要报答老夫,那就将老夫的医术发扬光大吧!”张伯祖笑道。
“是!风一定会将您的医术传播开来,发扬光大!”赵风郑重地说道。
“还有一事。”张伯祖又道。
“伯祖先生,您说。”赵风道。
“就是关于你现在身体的问题。”张伯祖道,“你现在身体虚弱,但并不一定就要一年后才能恢复!”
“恩?”赵风一愣,随即躬身道,“还请伯祖先生赐教!”
“呵呵,你也不用这样。”张伯祖道,“所谓精血乃是以你全身精华凝聚而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