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着急?”路上,赵云问道。
“我们现在是在哪?”赵风问。
“现在,当然是在乌桓腹地了?大哥,你糊涂了?”赵云更加疑惑了。
“去,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赵风白了赵云一眼,“我们在乌桓腹地,打了这么久,你见到正规乌桓军队了吗?”
“没有。”赵云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按理说,我们在乌桓腹地,将这乌桓搅了个天翻地覆,这要是被丘力居知道了,他会怎么做?”赵风问。
“当然是派兵……大哥你是说……”赵云恍然大悟。
“没错,很有可能,丘力居九成是联合了轲比能,以声东击西之计,将我们大军骗到了玄菟郡!然后他们再举兵攻打我们的辽东郡,一旦攻下了辽东郡,那我们便失去了根基,这剩余的大军便不足为惧!”赵风道。
“那我们现在得快些回去了!”赵云一听有些急了。
“恩,我们先到望平城,整合兵马,先率骑兵去救援!”赵风道。
“恩,我们快走,快!”赵云冲身后喊道。
……
“轲比能单于,您看,前面便是襄平城了!”丘力居指着前方不足十里的那座城池道。
“恩,传令下去,离城五里,安营扎寨!”轲比能高声道。
“是!”
……
“报!”一士兵来报,“报军师,鲜卑大军于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
“知道了,下去吧,随时关注关注鲜卑动态!”程昱点点头道。
“是!”
“来人!通知全军戒备,鲜卑来犯!另通知三将军,太史慈将军,准备袭营!”程昱道。
……
当夜,月黑风高,一队骑兵从襄平城中悄然而出,只见这一队骑兵,没人的马鞍旁都栓这一个酒坛。
“听我命令,此番袭营,只为烧鲜卑粮草,不求杀敌多少,听明白了吗?”在距离鲜卑大营还有不足两里的地方,张飞停下了马,对身后的士兵道。
“明白了!”士兵们低声应道。
“恩,现在原地修整一番,三更准时冲营!”张飞道。
“是!”
……
“哎,你说,咱俩怎么这么倒霉,天天都是咱俩看营门!”鲜卑大营前,一个士兵对另外一个士兵抱怨道。
“是啊,从出征到现在,看营门的就没换过,真是烦!”另一个士兵道。
“反正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差不多困了就睡觉得了!”
“说的也是,这襄平城也就不到两万的兵力,指日可下,说不定守城的武将正瑟瑟发抖呢!”
“哈哈哈哈!我去撒泡尿,回来睡觉,都二更天了,困死我了!”
“我可先去睡了!”说罢,这个士兵转身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趴下,没两分钟便鼾声大震。
另一个士兵撒完尿回来也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起来。
就在两人睡着后不久,隆隆的马蹄声从远处而来,速度飞快。但是两人都睡得十分纯熟,这隆隆的马蹄声完全没有将两人惊醒。
“全体准备!”待至骑兵绕到鲜卑大营后方,找到粮草所在,张飞下令道,“酒坛!扔!”
“呼呼……呼呼……”夹带着风声,一个个酒坛被撇向鲜卑的粮草。
“啪啪……噼啪……噼啪啪……”酒坛噼里啪啦地摔在粮草旁边的地上,或是直接淋在粮草之上。
“什么声音?”正酣睡的轲比能被这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了。
“来人!来人!”轲比能大喊,然后披上衣服走出账外,朝着响声的源头走去。
“来人!敌袭!敌袭!”看清了张飞一众骑兵后,轲比能大喊。
“火折准备!”张飞冷笑,下令道,“扔!”
一千燃烧着的火折同时扔向之前洒过酒的粮草。酒精易燃,极易燃!这次士兵们带来的这些酒正是赵风命人做了多次蒸馏的,酒精含量几乎可以媲美后世的医用酒精了。这种酒,赵风用来给士兵们清洗伤口,消毒用的,虽然许多人都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却知道,这种酒非常易燃,几乎是见到火星都能烧起来。
瞬间,粮草便变成了火海!无情的大火熊熊燃烧。
“来人!快救火!快!”轲比能气急败坏地大喊,“骑兵!骑兵!给我杀,杀了这一队汉军!”
“好,全军听令,撤!”张飞见烧粮得手,立刻下令撤退。
“兀那汉蛮子,纳命来!”就在张飞撤退的途中,一彪军马斜刺里杀出,为首之将直取张飞。
“哼!不自量力!”张飞冷哼一声,举矛迎上。
“噗嗤!”简简单单的一个回合,那鲜卑将领便被张飞挑于马下,随即张飞高喊,“杀!”
“杀!”随即,千骑齐声高喊,拔出骑刀,杀入阵中,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是辽东骑兵浑然不举,反而因为有马鞍和马镫的优势,杀得这两千骑兵无招架之力!
一个冲锋下来,辽东骑兵仅仅折了五十余人,反观鲜卑军,损折兵马不计其数!
“哈哈!众将士,可敢随我进入鲜卑营寨,痛杀一番鲜卑蛮子?”张飞哈哈大笑。
“愿随三将军一战!”九百余骑齐声高喊。
“好!随我来!”张飞一马当先,冲入鲜卑大营,其余骑兵紧随其后,一队人见人便杀,疯狂地收割着鲜卑士兵的性命,而自身损折的士兵却是微乎其微。
“哈哈哈哈!过瘾!我们走!”一圈下来,张飞见势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