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平时跟着于大还行,什么时候真干过架啊?
即使有,他们是以多欺少,从来没有见过和尚这么恐怖的存在,自然是被吓得不敢动。
“你们倒是上啊,站着做什么?一个二个还怕一个和尚不成?”于大飞咆哮道,想站起来,四肢压根不停使唤。
那些嫩头青咬着牙、握着拳头,仗着人多,打和尚一个人应该没问题。
洛一凡道了一声阿弥托福,把他们吓得后退了半步,如惊弓之鸟。
“奉劝你们不要为了一个大哥,置自己的身体健康于不顾。”田心儿声音甜美动听,说的话入木三分。
是啊,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金钱、女人、哥们义气?与安危比较,不值一提。
那些懂得狐假虎威,聪明之人不会冒着性命之忧来找洛一凡麻烦。
“阿弥托福!”
该教训的人教训了,洛一凡不愿把事情闹大,转身就与田心儿离开。
“马……马勒戈壁,一群废物,老子平时带你们不薄,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于大飞怒火中烧,一群小弟害怕,他不怕,虽然站都站不起来,足球还在旁边。
使出了吃奶的劲,于大飞将足球扔了出去,不偏不移刚好滚到洛一凡脚下。
洛一凡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于大飞,并不打算再动手,于大飞不知好歹,唾骂道,“死光头,有种就弄死本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你娘的生不如死。”
洛一凡停了下来,转身毫不犹豫就是一脚,这一脚势大力沉踢在足球上,足球咻的飞了起来,如彗星撞地球,飞向了于大飞。
于大飞来不及躲,就被一球闷头,打得鼻血四溅,脸色发紫,整个人的身体情不自禁腾空而起,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扑通,重重的趴倒在地,溅起一地灰尘。
足球像听话的乖宝宝,再次滚到了洛一凡脚下,洛一凡毫不客气又是一脚,这一脚与刚刚的一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直逼于大飞的胯部而去。
“飞哥,小心啊。”
“快起来啊,别趴着了。”
于大飞浑浑噩噩,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足球硬生生的砸中他的屁股,没有再滚动下来,好像镶嵌在了上面。
啊……于大飞发紫的脸,紫到发黑,嘴角有白色唾沫流出,他身穿的蓝色短裤,打湿了一片,这一片水泽泛着黄色,细细一闻,空气之中夹杂着一股翔味。
“握了棵草,没看错吧?飞哥被一个足球打出了翔?”
“完了5木栈ㄍ炅恕!
“真没看错吗?足球也能**花?这特么得多疼啊。”
“来自李广成的负面情绪值, 231。”
“来自……”
“来自……”
一群嫩头青们像看妖孽一样看着和尚,什么人啊,竟然用足球爆了飞哥的菊,把飞哥的翔都爆了出来,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太恐怖了。
嫩头青们为之庆幸,庆幸没有为了于大飞,得罪和尚,要不然他们的菊花也完蛋。
田心儿捂住了鼻子,看得又傻又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阿弥托福,施主,我们走吧。”
洛一凡转身离开,一点不拖泥带水。
田心儿紧随其后……
离开东港大学之后,田心儿处在惊愕之中,久久未回过神,用另类的目光看着和尚,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下手如此之厉害。
“施主,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贫僧自知长得帅气,不至于你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盯着吧?你想对我做什么?”
洛一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施主,还请自重啊,我最多给你一夜疯狂,给不了你一生陪伴。”
“来自田心儿的负面情绪值, 9。”
田心儿翻了一个大白眼,眼神好似在嘀咕,臭凡哥,想本宝宝倒贴,做梦吧……
田心儿对和尚的来路愈发好奇,身手这么好,在那里学的啊?师父又是什么人?好像知道。
“阿弥托福,施主,好奇心害死人,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洛一凡淡淡一笑,颇为帅气。
“保密啊?好吧,你能不能教我几招防狼术,以后没有人敢打本宝宝的主意。”田心儿张牙舞爪,挥舞着粉拳,舞得有板有眼,与她的招式相比,心口前的两个球一蹦一跳,好似两只小白兔更好看。
“教你防狼术,这个可以有。贫僧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不妨直说。”
“施主啊,你还是不是一个处?”
“来自田心儿的负面情绪值, 12。”
田心儿脸蛋微微红了,脑子转不过弯来,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与教防狼术有关系吗?这个和尚在打听什么啊?又想干吗?
“不干嘛,施主不能回答?好吧。”
“哼,臭凡哥,没想到你一个出了家和尚,好奇心这么重。罢了,本宝宝心情好,不在乎这些问题,直接告诉你吧,宝宝从来没有耍朋友、谈过恋爱,明白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个男人都应该明白,田心儿歪着头。
洛一凡说道,“这不能代表什么啊,不是还有黄瓜、茄子之类的吗?”
“来自……”
都说出家人心无旁骛、不念凡尘,这个和尚怎么不一样啊?简直是个混蛋,喜欢打听女孩家家的隐私。懂得还多,根本就是一个老司机嘛。
田心儿一向大大咧咧,被问得耳根子发烫,反问道,“臭凡哥,我是不是个处,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这和教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