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用，连师傅都无法保护。”卓青眼眶红红彤彤的，泪珠凝聚在眼眶。
“卓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姬蛾苍白的脸上，突然又变得红润了一些，张了张嘴巴，双眸凝视着他。
“师傅，什么问题？”卓青问道。
姬蛾抿着薄唇，微微垂目，低头凝视着脚尖，“你除了想让我当你的师傅，还想过其他的没有。”
卓青慌忙摇头，“弟子对师傅很尊重，绝不会有二心的。”
听到他的话，姬蛾胸口一门，张开嘴巴，又是一口鲜血喷溅出来，隐隐有些发怒，“你就没想过其他的吗？”
“弟子不敢，师傅你别生气。”卓青看见姬蛾伤势很严重，急得眼泪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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