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龙飞点头，脑子里的疑惑一下全部解开。
妖怪修行不易，尤其是在末法时代，没有任何的资源可供修炼。
要是没有妖丹，她们哪里这么年轻就能突破化形境。
白小纯问他，“好了，该说我都说了。这么多年，我只给你一个人说过这个秘密。你们人族修士不是都喜欢斩妖除魔吗？你想杀就杀吧，反正我现在也打不过你，由着你处置吧！”
她扬起白净的脖子，抿着小嘴，一脸的坦然。
龙飞看着她乖俏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小纯的小手松了松，皱眉道，“你笑什么？”
龙飞平息了口气，冲着她诚恳道，“我跟你说过，妖怪也有好妖和坏妖。并不是什么妖怪都该杀，总得分个是非曲直吧？”
白小纯眼圈通红，一时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这一次赌对了，这个男人，确实和其他的人族不一样。
这么多年，终于碰到一个可以理解她们的人，怎么能让她不感动。
她抹了抹鼻子，抽泣着问龙飞道，“这么说，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吧？”
“当然！”
龙飞轻笑，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鼻子。
他的手摸到了白小纯的脸上，白小纯下意识的躲闪了下，一下都红了脸蛋。
那模样，比人族的姑娘还娇羞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