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做出如此凶残的事情来,简直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些马贼全都眼睛血红的瞪着莫凡,恨不得啃莫凡的肉喝莫凡的血。
“给我弄断那小子的四肢,等到兄弟们爽过了以后,我要一片片剃掉他身上的肉。”
马匪头目郑血屠阴森森的道,当着他郑血屠的面不束手就擒,竟然还敢反抗,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当即就有几骑纵马上前,想用战马踩断莫凡四肢。
“让我来。”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阴森的声音响起,声音中的那种阴戾让人浑身发寒。
黑老粗马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胯下血红一片,染血的双手紧紧握着那一对铜锤,滴滴鲜血沿着锤柄滴落到锤面上。
黑老粗马匪看着莫凡,一双眼睛整个都被血色覆盖。
就是这个小子毁了他,让他下半辈子再也玩不了女人了,这让黑老粗马匪的世界几乎都倾塌了一半。
要知道黑老粗马匪平时就两个爱好,一个是抢劫,另外一个就是玩女人的。
现在却被一个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睛里的小子给毁了下体,这在黑老粗眼睛里就是耻辱。
他要用手中那对铜锤把那小子锤成肉饼,以此来洗刷他的耻辱。
看着眼前这位他们几乎都快认不出来的黑老粗,那纵马上前的几位马匪不禁一阵犹豫,往头目郑血屠看了过去。
“让黑熊自己来解决。”
郑血屠冲着那几骑挥了挥手道。
那几骑悄无声息的又退到了队列中。
“小子,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会把你锤成肉饼的。”
黑老粗狞笑道。
“去死吧。”
“噗”“噗”
黑老粗马匪提着两柄铜锤,朝着莫凡狂奔而去,本来就比正常人粗上不少的双腿再次膨胀一圈,直接涨裂了衣服。
呼。呼。
黑老粗马匪扬起了手上的铜锤,手臂同样暴涨了一圈,手臂上的衣服顿时就成了条条。
一柄铜锤当头,一柄铜锤拦腰。
两柄铜锤上都缭绕着厚重的土黄色能量,铜锤所过之处,把地面都给犁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卷起来的泥土就如同小型的沙尘暴。
两柄铜锤还未到,铜锤卷起来的尘土就如同一条长龙般扑向了莫凡,漫天的尘土以及枯枝落叶遮挡住了莫凡视线。
黑老粗狗熊般壮实的身体就在此时到来。
锵。
灰阳剑在此时出鞘,一道灰黑色的剑光就那样温柔的融进了那漫天灰尘以及枯枝落叶里。
“黑熊那两柄铜锤貌似比以往更厉害了些。”
“愤怒能让人超常的发挥,如果你也让那小子踹碎了蛋蛋,你肯定也比平时厉害。”
“快看,那小子动手了,竟然是用剑的。”
“我去,这么软绵绵的剑,简直就如同娘们,剑上的力道恐怕都割不开黑熊那厚厚的皮。”
“那小子不会是被我们给吓软了吧。”
……
莫凡一出剑,那些马匪就纷纷开口嘲讽道,根本就没有任何顾忌。
黑老粗一柄铜锤稍微变了下方向,往莫凡手上的灰阳剑磕去,另外一柄铜锤依旧方向不变的往莫凡脑袋上砸去。
如此绵软无力的一剑,黑熊相信他那一锤只要稍微带上些力道,就能磕飞那一剑。
“给我飞。”
黑老粗狞笑着爆吼。
铜锤和灰阳剑越来越近,眼看着铜锤就要拦截住没有任何力道的灰阳剑,灰阳剑却擦着锤面而过。
黑老粗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势在必得的一锤,竟然没有能拦截住那软绵绵的一剑。
灰阳剑掠过铜锤的阻拦后就直奔黑老粗的脖子而去。
虽然莫凡那一剑看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度,可是黑老粗却不打算用自己的脖子去试试剑的锋利程度。
土黄色能量聚集在黑老粗脖子处,黑老粗相信这能量护罩足以抵挡住莫凡那软绵绵的一剑了。
是以,另外一只手上的铜锤继续往莫凡脑袋上砸去。
灰阳剑来到了黑老粗脖子处。
噗。
灰阳剑轻易的切开了黑老粗脖子处的防御,接着切开的就是黑老粗的皮肉,然后是血管……
灰阳剑温柔的掠过黑老粗的脖子,然后黑老粗脖子上的人头就伴随着一道血红的喷泉一同高高的飞了起来。
黑老粗脑袋上的那对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到临死前,黑老粗还无法相信,那么软绵绵的一剑竟然能够轻易的破开他的防御,把他给一剑枭首。
黑老粗虽然被一剑给枭首了,可是右手上的那柄铜锤依然在惯性作用下砸向莫凡的脑袋。
莫凡右手手腕一转,灰阳剑跟着转动,灰阳剑对着那柄铜锤一拍,那柄铜锤顿时呼啸着飞了出去。
从黑老粗身死到黑老粗拿着的铜锤被灰阳剑蹦飞出去,这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
马匪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根本就没有想到黑老粗会败。
呼。
一位骑在马上的马匪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黑老粗的铜锤砸中了脑袋,当即那颗脑袋就如同西瓜般爆碎了,血红色的汁水四处飞溅,铜锤偌大的锤面上都糊满了。
这个时候那些马匪们才反应过来。
黑老粗死了。
被人一剑给削掉了脑袋,而凶手就是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睛里的那个小子。
而且不仅仅如此,那小子不仅一剑杀掉了黑熊,同时还利用黑熊的武器铜锤杀掉了他们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