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欣都无奈想叹气了。紫竹别的还好,就是这些年当家作主惯了,喜欢自己拿主意。话说你既然知道内幕就早点跟我通个气啊。钟晓欣现在是两眼一摸黑,她也不知道紫竹都知道些什么啊?不过至少紫竹的进步她是看在眼里的,紫竹现在说话前先看她,知道等着她的示意再开口,这比以前就好太多了。

钟晓欣就点了下头,反正钟2这次出事,她在其中真的什么手脚也没有做,她还没来得及做。紫竹说些什么,也扯不到她的身上。

紫竹见钟晓欣点了头,脸上的表情就不不扭曲了,还带了三分的笑意,忙答道:“老夫人问到那服侍的人,我倒是看到了,老夫人说是别府的下人,还真是说错了,那人恰恰就是我们府上的。”

紫竹这样说,却没有想到跪在地上的郎月却全身一震,头更低了。本来全场的人都看着紫竹,只有钟晓欣注意到了郎月的反应,却而紫竹又说那之前照顾钟2的蓝衣丫环恰恰就是侯府的人,到底是谁?钟晓欣已经知道了。

老沈氏惊道:“那丫环是谁?”

白氏却说道:“不可能,跟着昕姐儿的人都是我安排,去时来时都查问过的,哪里又多了个丫环。”

紫竹这次脸上的脸情就真收不回来了,一脸看笑话的笑着问:“看世子夫人说的,二小姐出了事,我难道还能撒谎不成,真是我们府里的人,还是二小姐身边极为受宠的,曾贴身服侍的人,往日里也曾来过我们绮罗院,我还能认错了不成?”说的一脸的确定。

说到极为受宠,钟2身边受宠的丫环只有两个,就是贴身的司琴和知书,白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就喊道:“来人,叫了知书来。”全没想到今天知书被钟2指派了看守院子,一个白天都在钟家。

这一句话喊得钟晓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白氏之前为了审问,将满院子的下人都清干净了,现在喊“来人”,哪来的人?难不成要这满屋的小姐少爷去喊个丫环,这不是明目张明的指挥紫竹么,谁让满场就她一个站着的下人。

紫竹就笑的更开心高兴了,嘴里“唉哟哟”了一声,讽刺道:“若是知书姑娘,这满府里哪敢有人不认识,人知书姑娘是什么身份,平日里往绮罗院跑脚这种活,也轮不上她来做啊。”

白氏就怒道:“那到底是谁?”她自然不满意紫竹这态度,但现在满场就紫竹一个知道事的,白氏这次好歹没再喊打喊杀的以性命相挟。

紫竹就得意笑道:“是二小姐身边一个叫金桔的小丫环。”

紫竹说完了,停了停,眼角带笑的扫过满场,看着全场的人都面若寒霜,突然间像被集体割了舌头似的说不出话来。

紫竹又开口要再说些什么时,钟晓欣清了清嗓子。这也算是主仆两个的默契,紫竹就住了口,低着头不再说话,就态度上来讲,恭敬的跟硊在地上的三个丫环也没有大区别。

钟晓欣的意思,并不是紫竹说的太多,而是紫竹若再不控制控制脸上那笑,就要露馅了。

钟晓欣就带着一脸的忧色,问紫竹道:“不会是你看错了吧?我记得金桔跟苦菊来往的好,可却只是个三等的丫环,管着二妹妹院子里的花木修剪,大伯娘也说过今天跟进跟出二妹妹的人,都察问过了,又怎么会出现在对了枫林的河边的?”

钟晓欣一句话,叫全场的人脸色本来还有点白的人,这下也都黑了。钟晓欣说的并不是金桔出现在白雀庵,钟晓欣直接就点出金桔出现在河边。河者水也,所有的人都知道金桔是淹死在水里的,她出现在河边才最正常。

紫竹是整个绮罗院丫环里,唯一一个知道金桔假死的人,因为两人同对于钟2的恨意,所以还很谈得来,紫竹听钟晓欣问起,就回道:“我怎么会认错?金桔前阵子天天跑咱院子里找苦菊玩,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四五天就没有再来了,我看的准准的,就是她,把她叫来一问就知道。”

钟晓欣打从心底点赞紫竹,这丫头真不错,别看脸面上的演技不怎么样,可是谎话说的溜溜的,比正常说话更有诚意。于是也跟着点头道:“是啊,我也见过两次的,她怎么这几天不来了呢?”钟晓欣装傻道。

“不知道啊。”紫竹也装傻。

主仆两个就装着我很傻很天真的聊着,全不管这厅里的人都全无血色。

却没想到……

“既然是钟家的下人就好说了。”没想到自打进了正厅,就一句话没说过年钟二少爷就跟了这么一句,然后吩咐自己的小厮道:“你快去二妹妹院也里,将人叫来。”

那小厮就轻轻应了一声,跳起来就往外面走,明明两条脚硊的直抖,走一步就一个跌咧,却是跟个兔子一样连跑带颠的快步走了出去。

“二哥儿,你……你难道不知道?”老沈氏面色惨白的唤着。

“知道什么?”钟二少爷不明所已的问着祖母,一脸茫然。

“知道什么?”白氏就一下子尖叫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金桔就是那个被你妹妹扔在湖里,变成了水鬼的丫环,你还叫人去找她,你是巴不得你妹妹**这事,传的钟家尽知吗?”

“咳咳咳……”钟晓欣明明这一大早的一口水都喝过,如今也被自己的口水呛的不轻快。

钟2**,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就白雀庵的厢房里,就那一会的功夫?这也太……是哪位大侠自愿献身替天行道啊?也怪不得白氏今天这态度跟死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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