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冰寒彻骨的恐惧。
“楚先生意下如何？”
闫焱见楚滇许久都没有说话，不由得又开口问了一句。
楚滇这才抬起头，眼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大量血丝把闫焱都吓了一跳。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楚滇伸手按住那张纸，缓缓将它又推回到闫焱手边。
“楚先生认为报酬太低？”
“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再谈。”
比起已经接触过的周边其他几个势力，闫焱对楚滇势力的观感很好，所以更加想让他也加入进来。
如果真的要选择一个势力作为天元南下的桥头堡的话，楚滇这里应该是最优的选择。
“不，报酬已经很丰厚了，完全超出了我最大的预期。”
楚滇缓缓摇了摇头，语气沉凝道，“我之所以不答应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白山市的恐怖已经超出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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