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麟坪大君李渲略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后,依旧不老实,寻了一条花船就开始挥金如土起来,连着叫了好几个姑娘,玩了个四五日,只到筋疲力尽时才回到了南京外交部会同馆。
值得一提的是,朝鲜麟坪大君李渲并不淘一分银元,全是南京外交部淘的银元。
不仅仅是李渲,随同李渲一同出使大明的其他朝鲜官员见大明南京外交部如此慷慨,一边说大明好一边也疯狂在南京消费起来。
也就是说,大明纳税士民交上来的银元通过大明南京外交部花到了朝鲜使团身上。
关键是这些银元是花在他们睡女人吃美食上面。
也就是说,大明免费把女人给这些朝鲜使臣睡,甚至还免费让他们吃美食。
朝鲜麟坪大君李渲满意极了,甚至满意地写诗称颂大明。
但这一天,大明帝国内阁关于接待朝鲜使团真正的内阁钧令到了。
“着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负责接待朝鲜使团并送其进京,朝鲜国乃大明藩属国,以臣子之礼进京,朝鲜使臣麟坪大君李渲同尚书职衔,沿途驿站以正二品份例款待,只准住驿站只准在驿站吃,若外出则以扰民与图谋不轨罪严办!”
负责传达钧令的官员说完后,朝鲜麟坪大军李渲傻了眼:“怎么回事,怎么不是内阁大学士来,即便不是内阁大学士,怎么也得尚,为何只一南京侍郎,甚至是右侍郎!天朝竟如此对待藩属吗,若不换成内阁阁臣来接,本君就不离开南京城!”
朝鲜使臣麟坪大君觉得自己受到了轻慢,因而便在南京城继续消费起来,不肯去京师朝觐。
马士英找到了崇祯帝朱由检:
“陛下,朝鲜使臣不肯来京,嫌我们只让南京一侍郎送其进京而颇为不满。”
“他有什么不满,朕让侍郎送他,是抬举他了,还不知足!这是什么意思,有意挑战我大明国威吗,信不信朕直接斩了他!”
朱由检当着马士英将脚重重一跺,指着一内官,吩咐道:
“传谕给大元帅府的李岩,朕的意思,从现在起,外来使臣未得内阁特批,不得在大明逗留超过一月,一旦超过一月,该地都指挥使司有权将其驱逐出境!否则将治都指挥使渎职之罪!而若超过一月不肯离境者,则视为侵略,全部格杀勿论!”
“陛下,这样是不是太过,毕竟我们是礼仪之邦,他朝鲜也算亲善”,马士英问道。
“礼仪那是对本国士民有礼仪,对尊敬我大明之番国有礼仪,他朝鲜使臣不肯听从内阁钧令上京,就是挑衅我大明尊严,这种蛮夷与之谈礼仪等于和野兽谈教化,照此执行!另外,朝鲜使团所花费的银元到时候给朕看看!”
朱由检说完,马士英便退了下去。
……
将近一月后,朝鲜麟坪大君李渲也得知了大元帅府的颁布的这一条钧令,不由得颇为恼怒:“也就是说,如果本君不现在进京,两日后便会被驱逐出境了?”
“按照他们的意思就是如此,大君,我们不能再僵持下去了,虽然我们在南京花了他南京外交部不少钱,但相比于我们想通过进贡得到的赐礼而言还是很少,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离开,不然我们带来的贡品就献不上去,就得不到数倍的厚礼,就没法赚取更多的银元,我们就等于会空手而归,让国内的人笑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