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三国中有名的神射手,怪不得箭法如此高强,刘辩本以为太史慈还在辽东,正准备在中山郡安定下来再找机会去寻他,不想在这里碰上。
“听闻子义因藏刀毁章之事避祸辽东,峰正准备前去拜访呢。”
太史慈没想到刘辩居然知道自己的光辉事迹,大感意外,心中也有些喜欢,抚须说道:“老母在北海,慈心中牵挂,所以偷偷回去了一趟,正准备返回辽东。”
“子义至情至孝,不知伯母身体如何?”
太史慈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北海相孔融喜欢慈这份孝心,将老母安置在他相府附近,派人专门伺侯,并且奉送赠礼作为致意。”
孔融一代大儒,喜欢孝悌之人无可厚非,刘辩闻言后便恭喜太史慈,两人正在把臂交谈,却听沮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住手!”
刘辩一看,惊得连忙丢下太史慈,双脚生风向场中冲去,嘴里大叫,“山君,不可对公与先生动手!”
典韦对战麴义,实力上本就占优,又有趁手的武器,麴义就一柄长剑如何抵挡得住,虽然还有几名亲卫拼死来救,却被典韦砍瓜切菜似的杀了个干净。
麴义几辈子也没料到,在自己的治下,居然有人要斩了自己,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手中长剑被典韦右手戟敲飞,左手戟如游龙般对着麴义的咽喉咬去,这时沮授却突然冲了进来,横身挡在了麴义面前。
典韦对沮授也有好感,于是将戟停在了沮授的咽喉处,并未动手。
“山君。”刘辩小心肝很受了些惊吓,见典韦停手,这才走过来将他的短戟压了下来。
“都是朋友,不打不相识,都是朋友嘛,快将戟收起来,别吓着人了。”
所有人看着流着鲜血的双戟,地上一大堆的尸,见这面具人说大家是朋友,心中想笑,却又无人敢笑出声来。
“你是何人?”
沮授丝毫不给刘辩面子,厉声问道。
摸了摸下巴,刘辩心想这沮公与果然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啊!
“吾当然是州牧大人的朋友。”
“胡扯,州牧大人哪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去,刘辩将脸色也沉了下来,用手指向沮授,“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你就这样当官的吗?主观臆想,妄加判断,这样对人民而言是个好官吗?”
沮授被刘辩指着鼻子一通教训,气得面皮颤,“授曾为州牧大人的别驾,来往大人府中的人都能过目不忘,却从未见过你,这还需要调查吗?”
“过目不忘,这么历害?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啊!”刘辩暗想这位河北名士果然有大才。
“眼睛,有时侯也会欺骗人的,都说眼见为实,其实并不一定呢。”
沮授没有兴趣和刘辩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面容沉似水,“你们在清河郡杀人,跟我回府衙一趟,通通下入大狱,等本官审查之后再行处置。”
身后的卢音一听这话,柳眉一竖就要动手,小腰却被刘辩不动声色的摸了一把。
“沮公与,峰与韩文节那是生死之交,你不知道就算了,也不怪你,毕竟你官小,不认识大人物也很正常,峰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叫州牧大人给峰戴朵大红花就好了,我们时间匆忙,就不打扰了。”
刘辩这一番话说得字正腔圆,说完招呼典韦,邀请太史慈同行,不料沮授根本不吃这套。
“你敢离开就是畏罪潜逃,本官将下海捕文书缉拿于你。”
刘辩终于知道为什么袁绍后来听不进沮授的忠义之言,估计早被他这副臭脾气给气坏了。
你总要调查一番才说这些话嘛,非要一口咬定自己是骗子!
不过看在沮授是大才的份上,刘辩很快就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沮授。
“这是州牧大人,上面有他的印信,在冀州畅行无阻,只怕你想抓也不行呢。”刘辩嘴角上扬出一抹笑容。
沮授接过文书一看,果然是主公的字和印信,一时间愣在那里,见刘辩招呼太史慈,准备进关,连忙横身拦在刘辩身前。
“就算你是主公的朋友,那也得到衙中将这事说清楚。”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刘辩是为了沮授和民众才大开杀戒,沮授你就在现场,还回衙问个鸟啊!
刘辩被沮授激出火气来,沉下脸来正要说话,却听城门口有声音招呼自己。
“汉兴将军……汉兴将军。”
一见来人是韩馥的心腹刘子惠,刘辩终于松了一口气,招招手让他过来。
“这里你处理一下,峰这里有位朋友,就先失陪了,有空再来拜访州牧大人。”
当日在荥阳城外,刘子惠和韩馥差一点就被西凉军宰了,全靠刘辩及时赶到,对刘辩的能力,刘子惠早已了解,连诸侯的军粮都可以私吞,难不成还怕了沮授?
“好的,好的,汉兴将军,你请便。”刘子惠本想和刘辩叙叙旧,见他被沮授气得够呛,便不敢强留,心想这何峰即然来到冀州,迟早有见面的机会。
将事情和沮授一说,听说何峰是州牧大人邀请来到中山郡,沮授黑着一张脸让开了道路,那麴义见状,将眼里的凶光隐去,一言不地打马离开。
“子义,和峰一路,怕不怕那麴义前来报复?”
太史慈淡然一笑,“千军万马,慈亦无惧。”
“好气魂!”一旁的武安国竖起大拇指赞道。
一众人并没有在清河郡停留,麴义真要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