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怕他怎的。”典韦一拍胸口,“公与先生即是军师的朋友,就请主公给老典一枝人马,老典去向韩馥要人。”
太史慈一听便激动起来,大声叫道:“一起去,一起去。”
田丰的脸色显得更加黝黑,摇头道:“这样不行?”
“为何不行?”这次是刘辩问了出来。
看着主公脸上认真的表情,田丰张着嘴巴,一下说不出话来。
“即然说话不管用,那就让刀剑来说。”刘辩看着热血两兄弟,“你们说对不对?”
“主公的话当然是对的。”典韦一见刘辩支持自己,兴奋的咧嘴大笑起来。
“主公……”
田丰半晌只说出这两个字来,刘辩走到地图旁边。
“峰欲带兵前去成平,和袁绍隔河相望,大家畅谈一下理想和人生。”
刘辩欲向袁绍开战的想法将田丰惊得目瞪口呆,“主公,这样会不会我们成了老虎,公孙瓒成了猎人?”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现在道理上和韩馥讲不通,那就和袁绍干一仗,让这位胆小的韩州牧意识到冀州是很强大的,渤海郡是很弱小的。”
田丰明白了过来,看了看地图,小声问道:“主公可有把握打赢这一仗?”
一旁典韦不乐意了,“军师你小看人,什么四世三公,什么联军盟主,在俺主公眼中都是一钱不值。”
刘辩拉着田丰坐了下来,“元皓,如果不打这一仗,韩馥天天疑神疑鬼,胆小怕事,说不准哪天就将冀州白白送给了袁绍,打完这一仗,只要我们赢了,韩馥的心态就会生变化,而沮公与也不会再有事了。”
“善!主公即已经决定,那丰便全力协助主公打好这一仗。”
刘辩将眼光看向帐下诸将,“这次面对的是袁绍,你们有没有信心?”
“战用我,用我必胜!”
一众部将同时以拳捶胸,许下了战斗的誓言。
……
冀州形势微妙万分,各方势力有的疲于奔命,有的惶惶不可终日,有的在等待,有的在行动。
刘辩原本没有和袁绍开战的想法,一直想让公孙瓒南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但沮授入狱的消息让刘辩感觉到韩州牧的胆子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小。
一定要稳住韩文节的立场,公孙瓒大破乌桓之后,又是受封,又是领赏,还要整军,一时间是无法南下的。
时间不等人,看来这个渔翁做不成了!
即然作不成渔翁,刘辩就玩把大的,趁淳于琼不在,直接率兵杀向南皮,颜良、文丑都非帅才,战机突然摆在了刘辩面前。
打疼了袁绍,冀州就可保得一时平安,刘辩看重的还是沮授和张郃,能归心此二人,怎么样都是值了!
……
“报……”
袁绍正在跟一群部下谈论着兵力分配,荀谌已经派人去了幽州,说动幽州牧刘虞牵制住公孙瓒,却见探马急急来报。
“何汉兴率军从清河郡出,向着渤海郡而来,说……说……”
袁绍一听更加愤怒,拍着桌子说道:“说什么。”
“说……说要清除冀州的害群之马,还冀州一片蓝天!”
袁绍愣了几秒,这才大吼一声。
“气煞我也!”
“主公勿忧。”
许攸风度翩翩出列,“友若之计可谓极妙,利用刘虞和公孙瓒的矛盾让其不能立即南下,何峰手上只有五千人马,咱们以雷霆之势碾压过去,此战必胜。”
荀谌点了点头,“这何峰还是年少太冲动,如果我们胜了这仗,韩馥在刘子惠的立劝下必降,也许咱们都用不上那步暗棋,就能彻底解决冀州问题。”
“没准能将中山郡也一并解决!”许攸化掌如刀,狠狠向下一斩。
“善!”
袁绍大喜,“那就请友若点将出征,此战以友若为主,子远为副,诸将皆要听从号令。”
“诺!”
……
长长的队伍行进在中原的大地上,嘹亮的军歌响彻着蓝天,刘辩站在白龙之上,用手中惊雷挥动着拍子,嘴中也高声唱了起来。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贼人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强盗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
一曲唱罢,刘辩意犹未尽,示意文工营的成员再来一次。
“主公,好好听喔。”卢音已经听得有些醉了。
“主公,俺老典听完想杀人,将那些贼寇、胡人统统斩杀干净。”
“主公,这歌霸气,慈战意直接飚升三层还多。”
刘辩唱得也是?上战场不光是男儿,女人一样可以贡献出她们的力量!”
“这些女人都是好样的,咱们杀进南皮方住手!”众将言语中都显示出必胜的信心。
一阵烟尘起,就见一名羽林卫飞驰了过来。
“报主公,有敌情。”
刘辩听罢将手一挥,几人便跳下战马,蹭在地上将地图铺开细细研究起来。
“主公,袁绍出动三万精兵,以颜良、文丑为大将,荀谌、许攸为谋士,蒋奇为接应,已经出了南皮,在南远河岸严阵以待。”
让羽林卫前去休息,刘辩看向田丰,“军师,看来袁本初也想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