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辩看似凶狠,其实充满关怀的话,卢音重新靠在刘辩身上,眼神迷离,双手也轻轻搂住刘辩,小嘴中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诺。”
两人温存了一会,卢音听完了刘辩的守城计划后从刘辩怀中抬起头来,“看来马上就是一场激战,你也不许冲到第一线去,不然我也要打你屁股。”
卢音来自江湖,少了些等级的禁锢,不象其它女人那样唯唯诺诺,很合来自后世的刘辩的味口,心情激荡之下,刘辩突然转念,在卢音耳边轻轻说道:“今晚别走了,反正你父亲去了酸枣。”
卢音身体僵了一下,慢慢又放松了下来。
“诺”
一听到这小猫似的声音,刘辩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两人在浓情密意中,不知不觉就从书房来到了卧室。
看着那张大床,两人脸上的期待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
卢音呼吸有些沉重,逃也似地跑到外面去关好门,回来的时候却现刘辩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主公……”卢音忘记了害羞,奇怪地唤了他一声。
“咳……”刘辩脑中想的是前世那些沸腾时刻,被卢音的声音惊了一下,尴尬地说道,“卢音,要不你先睡,我等等再来?”
卢音咬着嘴唇风情万种地给了刘辩一丝遐想,挪着小步,慢慢走到榻边。
刘辩背对着床榻,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全身的血液好似要燃烧一般,不过某些地方还是没有反应。
“主公……”卢音又唤了一声。
不是有人14岁就可以了嘛,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样的诱惑都还是不行,可惜没有万爱可,不然刘辩都想吃上一颗试试。
吹灭了蜡烛,刘辩终于摸到了床榻,脱掉了外衣,翻到里边躺了下来。
“喜羊羊、美羊羊、沸羊羊。”刘辩刚数了三只羊,一个温热的躯体便贴在上来,刘辩一动也不动,心中慌得不行,自己主动暗示,却又无能为力,丢死人了!
见刘辩没有回应,慢慢地,那具温热的躯体渐渐向外边去了,刘辩刚松了一口气。
“主公……”卢音轻轻地唤了一声。
“什……什么?”
“……没什么。”
此后便是长长的寂静,刘辩听着身边那均匀的呼吸声,只好装作听不懂这强烈的暗示。
“音音,睡了吗?”
“睡了!”
“……qín_shòu不如啊!”刘辩静下心来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刘辩翻身时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卢音脸上泛着泪光,心中有些歉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对留宿卢音后悔了起来。
人生、战争、女人,都是同一个道理,没有金钢钻,就别去揽瓷器活。
“我太小了,所以……不行。”
刘辩必须要进行解释,不然会对卢音造成很大的心理阴影,要是她领会错了,本身性格上就带有慷慨之风,哪天来一个以死明情,那可都是自己害的。
“什么……”
“年纪小了。”
“主公哪里小了,胸怀天下,救济众生,在音音心中,无比的高大。”
“……”
刘辩伸出左手,一下碰到柔软的所在。
“嗯……”
身边传来小猫式的声音。
刘辩忍不住用手把玩起来,卢音的身子潮热了起来。
算了,卢音和唐钰年纪差不多,不能继续玩下去。
刘辩慢慢握住她的手,引导去了自己的某处地方。
“这里……”
“嗯……”
“太小了……”
“嗯……”
卢音终于明白是什么情况,刘辩顿时感觉到左手边的被子不停地抖动。
“笑够了么?”
“主公指点天下大势,我们都忘了主公的年纪,扑噗……”
“还笑啊……睡了……”
……
没能在美人身上泄火,刘辩心中涌动着一股股的邪火,准备释放在西凉军身上。
第二天天一亮,刘辩一骨碌爬了起来,亮出自己的杀手锏,这是当年薛岳将军三战长沙时,将鬼子引入伏击圈的“天炉战法!”
鲍信和刘岱的兵马留在了城内埋伏起来,而刘辩身边所余的六千人马被分为了四队,左右两边各两支人马,刘辩要求领军的队率层层抵抗,将追杀诸侯的西凉军聚集在一起,引入荥阳城。
整个荥阳城被刘辩布置成一座大熔炉,只要西凉军被引进城中,无论是什么人都会被化成飞灰。
卢音跟在刘辩身后,一双美目见识了千年浓缩的兵法。
西城门从城门处便修了外墙,墙高三米,利用城内原有的街道修筑所成,即不费时又不耗力,长墙犹如蜘蛛网一般,无论城中哪条道路,最终都汇集到一处空旷的场地。
在场地之中,堆满了引火之物,而长墙上方,每隔十米便修一碉堡,碉堡由里向外堵死,除非从里面打开,外面的人没有炸药,休想能撼动这些碉堡一丝一毫。
这个蜘蛛网,要是从荥阳城上方看去,就会现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虽然并不是太规范,但刘辩因地制宜,利为城内的地形,效果比士卒排的阵法更佳。
八门金锁阵!
阵法之外则广挖壕沟,多布鹿岩、拒马,并在道路和工事上都洒满圆圆的小碎石,无论步卒、战马踏上去那画面别提有多******信和刘岱的兵马便守在阵法的外面,以防止有漏网之鱼。
见刘辩信手所指尽是杀招,不光鲍、刘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