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知被秋香骗了,那也是后知后觉。
现在的问题是,两人光溜溜的,一上一下,贴靠在一起,至于骗不骗的,还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
林若仙脑子乱糟糟的,既有惊吓,也有惊喜,更有骨子里的一份高傲,身体里还涌上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红着脸,娇嗔薄怒,冲着燕七大叫:“你给我下去。”
燕七这厮就是个臭流氓,会乖乖的下床?
你越是吼他,他越来劲。
“大小姐,我不下去,你怎么不从我身下钻出来呢。”
“你压着我了。”
“我还说你隔着我了呢。”
“你下不下?”
“不下。”
“坏胚子,我打你了啊。”
“你能打过我吗?”
林若仙扬手抓向燕七的脸。
这厮就是靠脸吃饭的,焉能破相!
他一伸手,抓住了林若仙的皓腕。
“嘿嘿,打不着。”
林若仙扬起另外一只手,又去抓燕七的脸。
燕七如法炮制,用另外一只手压着林若仙的手腕。
“大小姐,两只手都被我抓住了,看你现在怎么办。”
“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有能耐你打我啊,你打啊。”
林若仙非常生气,燕七抓她的胳膊,整个身子下沉,全压在她的身上,峰峦的胸都被挤扁了,那份微痛而又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
但是,就这么被燕七欺负了,她很不甘心。
林若仙眼眸一转,突然张口樱桃小口,在燕七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啊,好痛,你属狗的啊。”
燕七痛的一哆嗦。
林若仙非常得意的哼了一声:“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还咬你。”
“你以为就你会咬人啊,小母狗,看我这只大公狗怎么咬你。”
燕七这厮出其不意,张开‘血盆大口’,咬上了林若仙白皙的脖子。
不过,这厮总算还知道怜香惜玉,下口轻了那么一点。
林若仙发出一声意乱神迷的嘤咛,除了痛,更多的是舒服。
她又羞又气:“坏蛋,还敢咬我,看我不咬死你。”
“哼,你咬我,我也会咬你。”
“看谁咬的过谁。”
……
两人开始动口了。
你咬我脖子一口,我咬你耳朵一口,你咬我下巴一口,我咬你鼻子一口。
咬了几下,两人同时下口,竟然咬住了嘴巴。
麻痹的。
什么咬嘴巴,不就是亲嘴儿吗?
这一下,可不得了,天雷勾动地火。
两人的嘴唇撕咬,眼眸通红冒火,身子中那股痒意弥漫开来,聆听彼此的心跳,眼眸中流淌着浓浓的情意。
林若仙峰峦起伏,看着燕七,也不挣扎,缓缓闭上了眼睛,乖乖躺在那里,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燕七红了眼睛,迫不及待的享受身下的美女……
……
林若仙间或娇喊:“你轻点,驴子,真是驴子。”
“哎,别急,你轻点,懂不懂怜香惜玉?”
“你给我下来,我上去。”
……
秋香、双儿、安晴在躲在后门处倾听,又是心跳,又是兴奋,还有偷听的乐趣。
安晴向秋香眨眨眼睛:“林小姐的好事成了,你的功劳最大。”
“还是安姐姐的主意好呢,大小姐一定会感激你的。”
安晴摇摇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林小姐,这是我的主意,不然,以她高傲的性子,万万下不来台,好事反而成为坏事了。”
秋香吐了吐香舌:“晓得了。”
双儿听着屋里面莺莺燕燕的叫声,脸红耳赤,承受不住:“秋香姐,晴姐姐,咱们还是走吧,听着这种声音,实在不雅。”
安晴妩媚一笑:“你和燕七胡闹的时候,发出这种声音,也觉得不雅吗?”
“哎呀,晴姐姐,你可别取笑我了。”
秋香也放下心来:“晴姐姐,我们去喝酒吧。”
安晴摇摇头:“你们只管去好了,我要听一听曼妙的乐章,说不定灵感迸发,还能赋诗一首呢。”
秋香和双儿对望一眼,真心觉得安晴是个奇女子。
安晴根本就不管市井流俗的规矩。
正常的女人,哪有这么大胆的,哪有这么偷听行房之事的。
但是,安晴却不同,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听了就听了,又能如何?
秋香和双儿看向安晴。
就见安晴沾了水,在桌子上赋诗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秋香大羞:“晴姐姐,你这诗太……太羞人了。这是荤诗……”
“大惊小怪。”
安晴抿嘴一笑:“这是七哥的大作,现在吟唱起来,恰逢其时呢。”
暴雨初歇。
听着里面没有了声音。
秋香好奇:“怎么没声了?”
双儿也百思不得其解。
安晴挥挥手:“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出来捉贼了,快跑。”
三人领悟,扭着小屁屁,嘻嘻笑笑跑了出去。
砰!
闺房的门被推开了。
林若仙披着被单跑了出来,光着一双大白腿,娇嗔道:“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臊蹄子在偷听,人呢,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四处无人。
林若仙没找到人,觉得非常蹊跷。
激动之时,耳目聪慧。
她刚才明明听到外面有人,很是着急,爽了一下,就跑出来抓贼。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