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坐到他手边,“严风,你不用对我这么大敌意,我根本没想用此事要你对我怎么样,否则在给彩依打电话之前我就提了。”
无偿帮助?
迟严风并不会相信迟严风会有这么好的心。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到底想干嘛?”
“你就把我当成你的老朋友,一个看到你受苦受难忍不住想要帮你一把的老朋友,就像郝校的身份一样,这都不行吗?”
迟严风觉得蛮可笑的。
他们昔日里是恋人,如今不是仇人就不错了,还说什么老朋友。
“如果书瑶不介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关心。可是上次你提出的合作给了我沉痛的教训,我老婆很介意你在我身边晃悠,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离我远一点。”
迟严风起身上楼,顺便丢下一句,“简单,替我送客。”
简单沾沾自喜,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好嘞!”快步走到秦柔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小姐,您这边请。”
秦柔不甘心,怒视了简单一眼,转步要去追迟严风。
却被郝校拦了下来。
“小柔,严风的性格你比谁都要了解,别执着了,没用的。想想你到底需要什么,想好了告诉他,别浪费了可以捞钱的机会。”
这话前面听着本来还挺顺耳的,最后一句话直接化成一根银针扎着秦柔的心。
她眼圈渐渐泛红,没想到向来柔善的郝校能说出这样扎心的话,“郝校,我没听错吧?连你都这么对我?”
“各自安好吧,对你们都好。”
说着,拉住秦柔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秦柔一路被拉扯到门口,眼看着郝校已经将门打开,拼命用力挣脱掉他。
“我和严风这一路走来你都看在眼里,郝校,连你都要这么对我是吗!?”
郝校无奈,“就是因为看着你们一路走来,我很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以朋友的身份奉劝你,算了吧,小柔,三年了,再多的感情都淡了。不管他当年多痛苦,如今也都放下了,他和书瑶已经结婚了。”
简单从来不知道,原来郝校是一个这么优柔寡断的人。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上前拉开门,将秦柔推了出去。
秦柔完全没有心理防备,被推的踉跄差点推倒,二话不说就想冲回来,简单用力甩上了房门!
砰!
巨大的关门声,震的秦柔脑银子嗡嗡作响。
她用力砸门,“郝校!简单!你们把门给我打开!我还有话要和严风说,是关于书瑶的事情!”
简单用力拍拍手,“你算了吧秦柔,书瑶我们自己会救,就不牢你费心了,你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说完,拉着郝校就往客厅里走。
如果她是诚心的帮忙,简单也未必就不能接受她。
她倒好,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简直不要太明显!拜托,老板都已经结婚了好吧,这女人是要多没有自尊啊,一次次的来打扰。
沙发前,郝校刚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冲着简单竖起大拇指。
“就佩服你这机灵劲,走,喝一杯去。”
“走!”
简单挽着郝校的手臂,朝酒柜走去。
外面砸门声依旧,可是没人理会。
二楼,迟严风刚回到主卧,围。
这里,有太多属于他们的回忆,自从飞机出事以后,他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书瑶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在青帮过的怎么样。
想念,在触碰到熟悉的环境后,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迟严风瞬间泪目,受不了这种煎熬,连续后退了几步转身要退出房间。
握在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顾卓打来的。
他垂头,用力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自己的情绪后,又恢复了那个冷傲的迟严风,接起电话。
“怎么样了?”
“老板,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次做的还不错。”
得到夸奖,顾卓挠挠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哪里,都是老板调教的好。”
“飞机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明天早上四点会准时到南海别墅接您,大概中午我们就能到青帮总部。”
“好。”
挂了电话,迟严风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久违的,思念的笑意,让人心疼。
青帮总部,密室里。
花姐受不了安书瑶这么作死,各种挑事连累冷萧然,对她大打出手。
安书瑶虽然不会工夫,但是也不是这种随便让人欺负的角色,面对花姐的攻击自然是反击。
就这样,两个人在不大的密室里扭打起来。
花姐因为有军人的底子,将安书瑶打了个不像样,但是她自己也没讨到好处,脸上多处被安书瑶抓伤。
彩依挂了秦柔的电话准备去找安书瑶问问情况,还没等走进密室就听到里面的声音,赶紧小跑进去。
看到床上还在扭打,披头散发的两个女人,她冲上去强硬将两个人分开。
“彩依!你让开!”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来啊!打啊!打死一个少一个!”
俩人越吼越大声,惹的吴彩依一阵阵无语。
“花姐,你平时看上去那么理智的一个人,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如果被爷爷知道你揍了他的人质你知道你的后果是什么吗?”
花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紧抓着安书瑶衣袖的手慢慢松开。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