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车子停下。
姚小婧身体向前一倾，再坐回来：“怎么了？是不是我话太多了？我不说了。”
“不，你话不多。”赵羽急切地道：“小婧，记住我告诉你的几件事，记住，一定不要忘。”
“啊？”
“第一，我的身份永远保密，记住，是永远。如果你不能保密，以后你和你的朋友、家人，都会有数不尽的麻烦，可能会危及性命。知道了吗？”
姚小婧似乎听懂了地点点头。
“第二。”赵羽看着她：“如果我再也没有回来，就是自己直接走掉了，你就和李总、家人说，我和女朋友去国外结婚了。知道了吗？”
“赵羽哥哥。”姚小婧小声地问：“你要活着，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