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自己胸腔一怔剧痛,喉咙微甜,随即,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她猜想自己应该是内伤了,正懊恼不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衣男子飞身来到她的脚边。
凝香瞠大眸子看着他,心下一片惊恐。
怎么办?
还差最后一个穴位,就要完成了,如今已经激怒了这人,恐怕最后一个穴位是没办法成功的。
她看着白衣男子一点点地朝自己走来,围绕在他身边地杀气几乎能将这里一切的生物全都化为灰烬。
凝香眸光惶恐地望着他。
他逐渐逼近她,眼看着他慢慢抬起的手掌,掌心内腾升起一抹强劲的内力,这股内力足以让凝香感觉到即将而来死亡气息。
她害怕地闭上了双眼,心中一片黯然,难道自己就这么白白地死了吗?
她还没有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怎么可以无辜枉死!
况且,她还没有见到他。
小五,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还没有为她捉来一百只蝴蝶,怎么可以去死,当初第一眼见到他时其实就已经芳心暗许,那时说的一百只蝴蝶,事后回想起来才意识到,别说一百组织蝴蝶,对方就是抓来一百只飞蛾,恐怕她也是高兴的。
她还想再问问那个男人,当初既然说喜欢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难道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或者说事情有隐情?
不,她不能。
她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去。
凝香慢慢往后挪动着身体,手触及到地面的土。
她眸光一闪,抓起一把地面的土,朝他的脸撒去。
他俊美的脸被土遮住,眼前一片模糊。
他抬起双手去擦被土迷了的眼睛。
凝香见这是个好时机。
就趁他看不见之时,凝香徒然起身跃起,朝他直扑过来。
白衣男子被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凝香不敢有丝毫的迟疑,扬起手中,最后一枚金针,便要往他的人中刺去。
这时,白衣男子的手开始胡乱挣扎起来,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推开。
凝香用足力道,死死地将他墙压在地上,不让他有一丝起身的机会。
白衣男子双手用力一推,手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凝香的兄部上。
凝香浑身一愣,瞠大眸子瞪着他。
白衣男子在那瞬间似乎也有了一丝怔住,手掌停留在她的兄部,身子没有了先前那般强烈的挣扎。
他血红的眸子看着,神色虽然还是很疯狂,却没有刚才嗜血的样子,有时间竟然有些清明,两个人僵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对望。
凝香木讷着低眸看向那双紧紧握着她兄部的手掌,白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她秀眉一皱,恼羞成怒扬起金针朝着他的人中狠狠地刺了过去。
“啊――”一抹尖锐地叫声响起。
蓝衣男子闻声赶来。
看到的竟是眼前这么一幕场景,他顿时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没有动。
凝香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了看着自己的白衣男子,爬起来站好好不解气,蹲下去打了白衣男子好几下。
蓝衣服的男子想要开口阻止,但见凝香怒气冲冲的,一想到女孩子家家也不会有什么大力气就停下了手。
白衣男子倒在地上,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晕了过去。
蓝衣男子回神,忙跑到白衣男子面前。
“主子,主子……”蓝衣男子见他家主子晕了过去,忙侧眸看向一旁还再生着闷气地凝香。
“姑娘,我家主子他没……”
凝香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把他最后的那个字逼了回去,最后一幕他也看到了,自家主子以前肯定不是会轻薄人家姑娘的人,这不是意料之外吗,他想着替主子道歉,但又怕又把人家姑娘惹得更生气,所以闭嘴不言。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白衣男子,冷冷地道,“他没事!”
语罢,转身走到一颗树旁,坐了下来。
蓝衣男子知道她在生自家主子的气,他来的时候看到了主子的手摸着人家姑娘的那里,难怪姑娘会生那么大的气。
他看了她一眼,见主子手腕处与人中那里都扎着金针。
人中那里扎的似乎有些太过用力,隐隐约约看到金针边缘渗出来的血迹,他是负责保护白衣男子的,可又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叫凝香的女人对自己主人没有迫害的意思,思考再三决定先不去理会,不过.....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人中那里,姑娘下针力道是不是太大了些。”
凝香白了他一眼,懒地理他。
转身,找了棵树,靠着树坐了下来,休息。
刚才被白衣男子的内力狠狠震了出去,她的后背此时疼得要命。
赤影见她不理自己,只好闭嘴不语,钻进了树林里,过了一会又走出来,把其中一个水囊递给了凝香。
“姑娘喝口水吧,这水是从不远处小溪流截的,没有毒,你且放心喝。”
好歹,人家救了他的命,他不能不知好歹。,他又打开又一个水囊,先给白衣男人喂了些谁。。
他扶起自家主子,将他扶在了马车上。
过了会儿,他走到凝香面前,抱了抱拳道,“在下赤影,刚才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若不是姑娘,恐怕在下早已经死在主子的手里了。”
凝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刚才也救过我,我们扯平了。没什么可谢的。”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家主子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病症如此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