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灰花挥肥,跳章被防请养肥,本文晋江,请支持正版。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时间恍惚起来,不知身在何处。
有人粗鲁的吻她,气味并不好闻,她难受的避让。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是躺着的,身下是一种坚硬冰冷的物质,也许是玻璃,熨帖在滚烫的皮肤下,稍稍减弱了她身体上的炽热。
她没空去追究到底是谁在吻她,因为就在这之后不过3秒,她猛地意识到有人正揉捏她前胸。
她同时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片褛,还有人趴在她小腹上,不知在干什么。
她有点惊慌,但还算是镇定的推开正在吻她的人,翻身站起,推开小腹上的脑袋。
努力睁开略有点浮肿的双眼,现身边围着一些人,有男有女,大多半-裸,都很年轻,大多算得上美貌。
他们都哈哈笑了起来,眼神迷离,神情暧昧。房间里满是烟雾、混杂的香水味、体味,充满了那种只有在好莱坞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浮华糜烂纸醉金迷的氛围。
奥黛丽瞪大眼睛。
那些人笑的更厉害了。
“噢!娜娜,你浪费了那么好的东西!”
一个男孩笑着去拉她的手。
奥黛丽瞪了他一眼。
等等,这些人——这些人为什么皮肤那么白?白人?等等,刚才那句话是英文?
她有点困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在做梦对不对?
——我几时是个大胸的白人妹子了?
——从昨晚睡觉到现在醒来,这之间生了什么?!
奥黛丽有点惊恐。
她从地板上的衣物中随手抓了一条裙子套在身上,赤着双足走出房间。走廊上有人走来走去,几乎都是半-裸着。
她找到洗手间,里面有两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靠在洗手台上,正在啪啪啪。她瞪着眼,确定那的确是两个男生。他们都扭头盯着她看,但并没有停下来。
“getout。”
“!”她提高声音,差不多算是尖叫了。
两个男孩不满的叫了起来,“嗨!”
“out!out!out!”她有点气急败坏。突然出现在一个疑似淫-乱派对的地点,还他妈的不知为何变成了不是自己的另一个人,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男孩子们离开洗手台,留下一片狼藉,嘴上免不了骂她几声“crazy”。奥黛丽没有理会他们,急匆匆关上门。
她脱下刚才匆忙穿上的裙子。那是一条相当漂亮的缀满粉色亮片的背心短裙,几乎罩不住胸前的伟大。
奥黛丽仔细看着镜子中的女孩:一头蓬松的及肩金,看起来相当年轻的圆润小脸,圆而湿润的鹿睛般的大眼睛,清冽的钢蓝色虹膜,肤色算不上非常白,但确实是欧罗巴人种;脸色不是很好,眼皮浮肿,眼底青,看上去像是纵欲过度或是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精巧的锁骨,圆润可爱的肩头,胸前简直是一对人间凶器,十分伟岸,轻轻一动就波涛汹涌——这不知算不算先天优越性。
她被她眼见的这一切弄糊涂了:我是在做梦吗?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奇怪而又特别真实的梦。
她注意到小腹上有一些可疑的白色粉末,想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刚才是有人在她小腹上吸粉,所以那男孩才会说她“浪费了好东西”。但,她怎么又叫娜娜了?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烦恼得甩了甩头。
当然,变成颜值颇高的大胸妹子好像并不算什么坏事,太平公主虽然很有特色,但有傲人的胸围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挺了挺胸,觉得自己应该先洗个澡,穿上衣服和鞋子,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然后离开。淫-乱派对显然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越早离开越好。
这是一座宽敞阔绰的宅子,上下三层,每层有6、7个房间,用途不一,装饰得相当华丽,墙上挂着后现代风格的油画,奥黛丽不是很懂艺术品,只是粗略的扫过。
她洗了澡,重新穿上那条缀满亮片的背心短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金,光着脚,在这些房间里跑进跑出。根本没有人注意她在干什么。
她找到一双鞋码合适、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小羊皮中筒靴子,一些漂亮浮夸的时装饰,几只小包。她拿着这些东西,来到走廊上,弯腰穿上靴子,戴上饰,打开那几个小包,里面有钱包、化妆品、车钥匙、门匙,还有在她看来已经是古董的bp机和样式极为老旧的移动电话。
她低声嘟囔:“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个?”
她挑了一只小包,挑了几支化妆品装进去,从几个钱包里分别抽了几张钞票。她原则上不是个小贼,但这种情况下手里还是有点钱会比较好。
美元。她心里嘀咕,看来应该是通用英语和美元的国家,这个范围不算太小。
突然有人说:“这好像不是你的东西。”
奥黛丽吓了一跳,有点做贼心虚的赶紧抬头。那人正从楼梯走上来,清瘦,俊美。
是个挺漂亮的男孩,深棕短,眼睛是漂亮的海蓝色,至多不过17、8岁的样子。大概是她惊恐的神情逗乐了他,他微笑着说:“别怕,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走。”
她愣了愣,“是吗?这是你家?”
“不是。”漂亮男孩神态可爱,“但我想没有人会介意的。”他的笑容又亲切又甜蜜。
奥黛丽从头到脚整理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足够光鲜,穿戴合宜。
“你要走了吗?”漂亮男孩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