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出了书馆,来到外面,只见陈镖头和赵镖头、王师父三个人,正拿着各自原家伙什,和一个光头大汉打得正热闹。
那光头大汉一颗硕大的脑袋像是个西瓜一般,圆滚滚,光不溜丢,两个耳朵倒像是两个把手一般。
为什么这样说?
无他,就是他这两个耳朵太大了,像是招风耳一般,看着忽扇忽扇晃个不停。
说起来,这个光头招风耳,那能耐也不一般。
他空着手,没有兵刃,只是顺手从街边拎了条板凳,拿着乱舞。
可就是凭着这条板凳,他竟然能将陈镖头、赵镖头和王师父三个人挡在身前,不能近身。
王师父也是个光头,头上光不溜丢,没有一根头发,肉乎乎一张脸。
他使的是一根九节鞭,抡起来似流星飞舞,“嗖”、“嗖”、“嗖”,像是毒蛇在吐信,离招风耳的面门不到一尺。
陈镖头使的是双手,所谓单刀看手,双刀看走,这陈镖头步子走得极为扎实,而且非常灵动。那双刀上下翻飞,亮出一片刀光,试图去将招风耳罩在其中。
而赵镖头所拿的,则是一根长枪,点、扎、刺、翻,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陈宇见赵镖头竟然拿的是一杆长枪,他就觉得非常奇怪。
明明刚才赵镖头进到茶馆之中听书,也没有见他拿着家伙什,这杆长枪是从哪里来的?
陈宇仔细一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杆长枪是由几截组成。
若是不用时,就拆成几节,收在囊中,随身带着,也看不出是个长枪来。
若是用得着时,将枪从囊中拿出来,组装在一起,马上就变成了一柄长枪。
陈宇看了多时,不由得连声叫好。
说实话,那个招风耳一身本事可以说是真正不赖。
他就凭着手中一根随手从街边拿起来的板凳,竟然能与对方三个拿着称手兵刃的人,战成了个平手,这就非常难得了。
陈宇看了一会儿,不禁连声叫好。
其他一些围观的人,也不禁连声叫好。
不过,到底是三个镖师厉害一起。
他们本事功夫不错,而且又占了人手上的便宜。
斗了几十个回合,那招风耳就有些力拙,渐渐显得力不能支,呼哧带喘。
王师父将手中的九节鞭一抛,只见那鞭子“呼”一声飞过去,正罩在招风耳的脖子之上。
又听见“喀啦啦”一阵响声,那九节鞭就在招风耳的脖子上缠了好几圈,将他缠得直翻白眼,“咳”、“咳”、“咳”,连声咳嗽不止。
陈镖头趁机将手中的双刀欺进,斩在招风耳手中拿着的板凳之上。
只听得一阵“乓啷”、“乓啷”之声传来,那招风耳手中拿着的板凳,已被斩成了几段,落在了地上。
再看招风耳手中,只剩下了两只凳子腿,分别在左右两手之中拿着,已然没有了战斗力。
赵镖头趁机将手中长枪刺出,那枪尖好似毒蛇出洞,堪堪点在了招风耳的喉头之上。
若是赵镖头再将长枪朝前送出半寸,就必然刺穿这招风耳喉咙。
若是再朝前送出一寸,恐怕那招风耳必然得血洒当场,命丧于此。
招风耳两手拿着两只凳子腿,脖子之上抵着一根枪尖,他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两只眼兀自翻转不停。
众人看到招风耳被制住了,先是哄然叫好,紧接着,就纷纷议论起来。
就在此时,官府里的差役出动了。
他们来到此处,先将招风耳用铁链子绑了起来,再拿脚镣将两只脚踝也铐上了。
赵镖头见状,就将抵在招风耳脖子之上的长枪收了起来。
这才对三个镖师说道:“三位师父,跟我们到府衙里走一趟。”
三个镖师应了一声,随着差役们去官府听候问话去了。
陈宇看看,也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
于是,他就调转身,回到茶馆里,准备继续说书。
此时,茶馆里坐着稀稀落落的几个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听众,可能都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陈宇坐下来,跑堂的送来了一杯水,陈宇就慢慢喝水,等着听众们回来。
不一会儿,外面涌进来了一大批人,都是方才那批看热闹的听众们,个个兴高采烈,议论纷纷。
他们坐在茶馆里,也无心听书,还在说着方才那三个镖师与一个匪人相斗之事,说得个个是眉飞色舞。
陈宇坐在台上,而带微笑,看着众人,也不说话。
说实话,大家来听书,不就是图个乐?又不是来上课,还得正襟危坐。
不管怎么样,让列位听众们开心了,这个事也就成了,这是陈宇到了这个世界,成了一个说书人之后,一个想法。
看着众人说得甚是开心,陈宇也就不急着开书,等着众人说完,笑够,坐好了,他这才将醒木一拍,说道:“列位,好了,外面的打斗已然结束,贾府里林代玉见亲戚,还在进行之中。我们接着上面所说的书,继续为众位说这个林代玉进贾府的故事。”
众听众们听了之后,轰然叫好。
于是,陈宇就说道:“林代玉见来人衣着不凡,言辞不凡,举止不凡,就知道这必然是个不凡之人。只是,这人究竟是何身份,却是不得而知。就在此时,就听贾母笑道:‘林姑娘,你可别让她唬住了。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破落户,天府人称辣子的凤哥。我叫她凤辣子,别人可是不敢这么当面叫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