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宿又倒霉了。
走在路上,无缘无故地被暴揍一顿。
鼻青脸肿地被一位男提着脖,任意辱骂,皇甫宿心中的憋屈不言而喻,自从来到南山剑派,皇甫宿不再有在十三荒地那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姿态,他开始夹起尾巴做人。
他懂得,他在封神大陆太弱了。
他要变强,然后再教训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当然,最先杀的人,就是楚歌!
但难以理解的是,麻烦总是主动找上他。
几天前,皇甫宿因神桥双煞事件被群殴,导致重创。
这才刚恢复元气呢,心里盘算着出来走走,谁曾想,突然冒出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冲他爆喝道:“你就是皇甫宿?”
皇甫宿呆呆地点头,压根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呢,就被逮住暴揍一顿,令他震惊的是,对方是彼岸境修为,他根本无法反抗。
噗通!
他被扔在地上。
“潇潇,我把皇甫宿抓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战风怒目瞪了皇甫宿一眼,随即转头温柔地对边潇潇挤出一丝微笑。
皇甫宿大脑一片混乱。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
“抬起头来。”
边潇潇缓缓蹲在皇甫宿身旁,轻声道,吐气如兰,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清香,令人心醉,往日里,皇甫宿定会好好欣赏旁边的美人,但他现在却不敢动弹一下,他如木偶一般,僵硬地抬起头。
边潇潇目光一冷。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皇甫宿脸上,直接印上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皇甫宿嘴角透出血液。
他微微低头,不敢正眼瞧边潇潇。
他看出来了,他的生死,捏在眼前两人的身上。
“怎么了,潇潇?打得解不解气,要不要我阉了他!”战风厉声道。
边潇潇摇摇头,美眸露出一丝冷意,脑海里浮现那道可恶的身影,轻声念道:“找错人了,他不是皇甫宿。”
战风微怔,一脚踹开皇甫宿,指着狼狈不堪的皇甫宿,道:“我抓的不是皇甫宿?”
“不!我要找的人不是皇甫宿。”
边潇潇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提笔临书若行云流水,略微半盏茶工夫之后,边潇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点头,将之拿到皇甫宿眼前,淡淡问道:“此人你认得么?”
皇甫宿急忙道:“认得认得!他是楚歌!”
“楚歌”
边潇潇红唇轻启,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绝美的容颜,蓦地浮现出令战风失魂落魄的笑容,她又被楚歌耍了。
此生第一次,被某个男戏耍,边潇潇心里不仅没有愤怒,反而有些期待。
俊俏的皮囊百里挑一,有趣的灵魂,则是世间罕见。
“我会陪你好好玩的。”
边潇潇看了眼跪在其脚下的皇甫宿,笑道:“看来你跟楚歌有些仇恨,来,把他的事情讲给我听,我若心情好,可以为你报仇”
皇甫宿身体一颤,眼眸之中涌现出阴毒的神色。
又是楚歌!
“楚歌,你几次三番陷害与我,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念及此处,皇甫宿跪在地上,将他知道的,有关于楚歌的事情,娓娓道来。
拜月城距离南山剑派并不远,仅是隔着一条浩荡的江河。
楚歌等人没有坐飞行灵器,而是选择了坐船渡江。
大江横流,浩荡不息。
浪花翻滚,水波粼粼。
五人坐在孤舟之中,望着水天交际处的美景,落日西沉,散发出温暖的谷黄色光芒,折射在江河之上,更显壮美。
“此江名为赤霄。”甄瑾不知何时缓步来到楚歌身边,浅浅道:“楚师兄知道这名的由来么?”
“不知。”楚歌摇头。
甄瑾整理措辞,美眸流转间,闪烁一种智慧的光芒,轻声道:“约莫二三十年前,赤霄江仅是一条溪流罢了,但有一日,两人大战,其中一人乃是西域佛门高僧,另一人则是大名鼎鼎的云中锦剑,剑神。”
“那一战,惊天动地,佛光盖世,剑光纵横十几里,甚至蔓延至南山剑派区域。”
“剑神手持仙器,赤霄,一剑劈出一道万丈之长的沟壑。”甄瑾美目含着憧憬之色,“自那之后,沟壑化作江流,因此得名,赤霄。”
楚歌久久无言。
一剑劈开万丈沟壑?
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非人力所能做到!
云中锦剑剑神么
楚歌深吸一口气,那他的剑道,肯定非常高超吧。
封神大陆,波澜壮阔啊。
这个舞台,是否也有他的一道身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楚歌身穿一件白袍,映在水天交接之景中,颇有种道风仙骨的意境,只听得他声音宛若轻吟浅唱,“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甄瑾瞧着身边的男,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她的眼中没有那种青睐的神色,亦没有那种爱慕之情,有的,是一种古怪的神色,若楚歌此时的注意力在甄瑾身上,便会发现这一现象。
舒南等三人,也都神色各异。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楚歌微微合上了眼睛,当他再睁开的时候,孤舟已近河岸。
远远地,他们便看奥了拜月城,很普通的一座城池。
但这只是相对而言,拜月城这般的城池,在云荒,仅是存在传中。
jinru拜月城,五人先去拜访了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