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时两位老人在董树强的帮忙下下了火车,回道座位以后他与蒋韩影这下可以踏实的休息一会了。
虽然车上很是拥挤,但他们二人在休息好了以后也时不时的让站在身边的旅客休息一下,这样的举动让董树强与蒋韩影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了一个好感,毕竟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够做一些善事这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坐车也是很累的一件事,这不董树强与蒋韩影到了夜里一点多的时候已经都困得睁不开眼了,蒋韩影依偎在董树强的肩头睡得香甜,董树强只能一只手抱着蒋韩影,坐在那里不敢乱动,生怕有什么大动作再给她吵醒,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关怀。
董树强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是很累,有时会慢慢的活动一下,尽量不让蒋韩影有什么感觉,至于再让别人休息一下他可没办法了,自己的老婆才是他最重要的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久董树强也昏昏沉沉的有些挺不住,最终以一个“头部下垂”的姿势睡了过去。
火车光即,光即的行驶着,它可没有疲乏的概念,只要有能源,永远是那么的执着。
农历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沈阳,清晨一辆火车飞速的前进,几声鸣笛给这清晨增添了不少的色彩,这是一辆北上的列车,董树强与蒋韩影在这辆越来越冷的火车上已经度过了一个通宵。
突然感觉有些冷的董树强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发现蒋韩影早已经醒来,他的衣服还在自己的身上披着,自己也没有昨晚的姿势,而是怕在了两排座椅中间的小茶几上。
什么时候换的这种姿势董树强自己都不知道,他不好意思的问道:“小影?你怎么没睡?我这……唉!本想让你好好睡一觉,你看我这倒好!自己睡着了”。
呵呵,没事,我睡醒了,你才睡一个多小时,说着蒋韩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双手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
董树强赶紧取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递给蒋韩影道:“赶紧穿上,别感冒了,这都到了沈阳,已经冷了,北方的温度可不像tj,这里零下二十多度是正常的,你看外面的雪景多漂亮,白茫茫的”。
是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火车的暖气不热呢?谁曾想这刚进东北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寒冷,这要是到了你的老家还不得冻成冰棍啊?
呵呵!没那么夸张,我们那里都有暖气,出门多穿点,少暴露在外面就行,今晚你就能够体会到了,到时可别叫苦啊!哈哈哈。
你能受得,我便没问题,小瞧我是不是?
没有,只是给你提前普及一下,让你心里有个准备,对了你饿了吧?我去泡点面吧!时间还早,得先填饱肚子。
说完董树强拿出两桶事先买好的泡面,走出座位去寻找开水,为蒋韩影与自己准备早餐。
又是一天悄无声息的走过,火车依旧前行,董树强他们也不在让座位,因为现在的车厢已经空荡荡的了,旅客们的陆续下车让这车厢里越来越冷,再增加了两套衣物以后,董树强对着蒋韩影道:“小影?我们马上也到了,不过你要准备好迎接外面的冷空气,这可比冰箱的温度还要低”
今晚我们是回不去了,要找个旅馆住下,因为明天才有回乡下的汽车,现在已经是二十一点多了,再坚持十几个小时我们也就到家了,估计能够赶上年夜饭。
嗯没事,你安排就好,蒋韩影犹如一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
火车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股寒风呼啸着席卷了整列车厢,车厢里那一点点的余温也迅速的消散,没有一点的留恋,外出务工或者回家探亲的旅客们被回家的急切心情所牵绊,没有感觉到多少的寒冷,一心寻找着自己的归属“家”。
上车时是人挤人,下车就是冻得你不得不加快步伐,增加活动量以让身体暖和。
通过了地道出口,董树强带着蒋韩影走出了火车站,只见有几人上前询问道“住店吗?便宜了,十元一位,坐车吗?便宜?这些个拉客,的都是一副热情的嘴脸,。”看着眼前冰天雪地的景色,感受着北风的凛冽,这里的夜晚人烟虽然稀少,但却白雪皑皑,不远处高楼下方的一间门脸里冒出了腾腾的热气。那是升起火炉的征兆,这里的冬天真冷啊!
蒋韩影还没适应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他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董树强搂着蒋韩影继续前行
冒着大风,朝学里面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又细又长的冰条儿。地面上早已蒙上了一层薄冰,走上去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得滑一跤,再看看离我家不远的一条小河,它也早已结上了一层薄冰。走在路上,蒋韩影的脸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疼,耳朵也冻得失去了知觉。东北的冬天,寒风凛凛,冰天雪地,真是十分寒冷,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董树强赶紧又给蒋韩影增加了一套衣服,蒋韩影赶紧又增加了一些衣物,但始终敌不过这寒风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