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仿佛有心电感应,还那么默契。
让时音音都有点嫉妒了……
花诗见状,只是点头微笑,“好啊,这边请。”
于是,花诗推着时音音的轮椅,靳风泽和夜司御则像两位戴墨镜的保镖似的跟着离开。
突然少了四个人,就唯独留下了欧越一个。
欧越张着嘴,看他们四人说走就走了,他想叫人,都不知道该叫谁。
他放下酒杯站起来,来回转两圈,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好。
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却成了一个局外人,好不孤单。
好在,这时管家回来了,恭敬道:“欧总,您现在打算去哪儿?”
在那转圈圈的欧越心情有点烦躁,问:“人弄了吗?”
管家点头,“嗯,没走出大门就解决了,您看尸体要怎么……”
欧越看像管家,“尸体?你这是在让我告诉你,该怎么处理吗?”
管家赶紧把头摇成波鼓浪,“不不不,当然不用!”
欧越脸色很难看,“想办法查一查她背后的真正的主子是谁?更不能让她主子怀疑人是我们做掉的,派人制造一起事故死亡。”
“好的……”管家点头。
欧越佯装一问:“少夫人他们去哪儿打牌了?”
“棋牌室!”管家当然知道,他家少爷在明知故问,好假啊!
欧越冷漠摆手,“你退下吧。”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装大牌地去了棋牌室。
只不过,还没进呢,就先听见了自家老婆花诗的笑声,“你们这样可不行,就这打法,我岂不是要输得倾家荡产?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再给d喂牌了。”
没有男人撑腰,就可以“欺负”她吗?
这个世界还真是“虐待”像她一样没人爱的小可怜。
虽然没相处过多久,但欧越倒是第一次听见自己这个名义老婆笑得这样开心。
他还以为,她一直都是那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脸,不苟言笑。
欧越在门外又驻足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进去。
只听见时音音开口说:“你们俩听好了,谁都不用再帮我,我的牌技没那么水,就算你们不喂牌,我也还是能打赢的,你们管好你们自己手上的章。”
夜司御挑眉,“你确定,什么样是可以胡牌的,真知道?”
时音音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只是还不太清楚,这里的打法罢了,现在知道啦,不用你们管我……”
这时靳风泽这三年来,觉得时音音有了回忆里的生气与调皮。
他轻笑了笑,问:“真不用?”
时音音十分确定地点头,“嗯,不用!”
外面的欧越本身也是一个喜欢打牌的人,刚学会规则的时候,还特别瘾。
只是后来,因为工作实在太忙,公司的事去很多,所以就很少再碰了。
这会儿听着里面热闹的搓牌声,欧越的确有点心痒痒,手也痒痒。
踌躇了两秒,他便推开门进去了。
花诗为了自在,没有让佣人在旁伺候,只在每个人的手边都准备好了茶水、点心,水果等。
听到门口又动静,她便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