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保四个头大,力气猛,又深得武松和焦挺的传授,格斗很厉害,打的钱少爷的保镖连连败退。 钱少爷喝道:“小子们,抄家伙,让这些泼皮知道黄县是谁家天下。”
泼皮?武松被这称号给气笑了,自己这精悍的队伍被称为乌合之众的泼皮。
当即一把三锋利的三角军刺刺在了桌子面,紧跟着十几把三角军刺刺在了面。不过可惜了,如果是懂行的人,会明白这可是杀人的利器,可是钱少爷不过是个恶少,哪里知道这种刀的凶悍,自认为还不如他们手的小片刀呢。
钱少爷一挥手,两个光头带领十几个打手拿着一尺多长的砍刀冲了去,这种砍刀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创伤主要是砍伤,伤口吓人,但是不容易伤内脏,容易治疗,俗话说砍伤刺死是这个道理。
焦挺一看不像话,武松带领的可是天下最精锐的队伍里挑选的,跟一群混混打架有伤大雅,当即使了个颜色,五名亲卫赤手空拳的冲了去,充分发挥近身格斗的功夫骨折声,惨叫声不断,几分钟后钱少爷十几个打手一个个在地鼻青脸肿,还有几个骨头被打断了。
武松说:“钱少爷,过来聊聊,有什么事情咱好好说。”
钱少爷一脸的不服,过来武松面前立着道:“不要以为你打了我十几个家人我怕你了,现在立刻把那匹黑马送我,再向我磕头赔罪我饶了你。”
这要是换了宋江肯定会马拜,因为他这性格。武松可没有见人拜的习惯。武松道:“原来你喜欢我那匹黑马啊,早说啊,这样,咱出去试试,你要是能骑送你了如何。”
这钱少爷舔舔嘴唇,非常高兴,还以为武松怕了他呢,道:“早这样该多好,我钱大少也不是小气的人,小二,菜,不用点,照菜谱做两桌。”
饭店老板哪里敢不听,命令厨子重新做了两大桌子好菜,有人请客武松自然不客气,一行人吃干抹净。
武松说:“别闲着了,走,来外面,你骑试试。”
钱少爷搓搓手,扶着马鞍子去了。要说钱少爷会不会骑马,会骑马,而且经常骑马,可是他骑的都是训熟练的马。
了武松的大黑马之后钱少爷才发现自己当了,这马前蹄扬起,乱动了几下被甩下来了,大黑马张嘴来要钱少爷,钱少爷顾不得疼痛连忙逃走了。
店老板说:“客官,赶紧走吧,这钱家是黄县豪强,县太爷说话都没他们家好使。”
焦挺道:“怎么着,他家还能有多少人啊,多厉害?”
“五六百人还是有的,客官赶紧走。”老板说。
武松也明白了,钱家是地方的豪强,跟祝家庄,扈家庄类似,手底下势力挺大,不过武松是谁,会怕了这群杂碎?
一行人整备马匹兵器,刚了马匹,忽然间听见不远处喊杀声震天,远处跑来了几百名杂乱的庄兵,当先有几十名骑兵,拿着朴刀,长枪等兵器。
钱少爷骑着马跟在为首的年人旁边,这年人四十来岁,胡子挺长,古铜色的皮肤。
“爹,是这群人打伤了家丁,还戏弄我。”钱少爷说。
这人倒是个识货的人,见武松等人骑的马匹,知道是硬手,当即抱拳道:“在下钱多鱼,是钱家庄的庄主,各位朋友,哪里人士,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武松笑道:“没什么误会,你家小子想强买我马,还要打人,结果自己本是不行伤了身体,不管我们什么事情。”
钱多鱼道:“要是这么让你们走了,我钱多鱼的脸往哪里放,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留下马匹,你们走人,第二条路,打断你们的腿,然后再留下马匹。”
武松笑道:“原本以为孩子是个恶少爹能懂事,原来爹也不明事理。”
钱多鱼骂道:“我家熊孩子不懂事我自己打断腿可以,但是别人不能教训一指头,谁要教训了我打断他的腿。”这对父子都是大小熊孩子。
武松说:“来吧。”
武松催马去了,都这个时候还废话有意思吗?
武松出来也没带霸王枪,用的还是那把长柄的陌刀,钱多鱼用的是一把朴刀,分量不轻,平日里也是经常练习,弓马娴熟,大朴刀和武松的陌刀碰到一起感觉糊口发麻,刀飞了,一愣神的功夫感觉刀过来了,好在武松临时把劈改为拍,一下把钱多鱼拍到马背了,武松单手给提回来了。钱家人想过来救,武松喝道:“过来试试,马让他们脑袋搬家。”
钱多鱼这回傻眼了,知道遇到高手了,连忙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好汉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照办。”
焦挺一巴掌抽了过去:“谁他娘是好汉爷,老子们是东平府的官军。”
“焦挺,袭击朝廷正式任命的将军这是个什么罪名?”武松问。
焦挺道:“袭击朝廷将军,那是罪同谋反,属于十恶不赦的罪过,要灭门的。”
钱多鱼那个恨啊,麻痹的朝廷的将军干嘛不穿军装,非得穿的普普通通让人招惹,这下好了,麻烦大了。
武松道:“捆好了,带到登州去。”
钱家庄的人没有钱多鱼的命令也不敢动,钱少爷是个怂货,早吓尿了,他是个恶少,现在见大难临头完蛋了。
等着通达大车行客栈,钱多鱼说:“将军怎么称呼啊。”
“东平府都监武松。”武松道。
钱多鱼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儿子拉过来把脸抽烂,惹谁不好,非要惹武松。
“武将军大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