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妮迦叱道:“你说这些,不就是挑拨刑徒之门和zfu现在的关系吗?口头上的花言巧语,改变不了你们亲王现在的处境。”
“是花言巧语还是事实,我相信帝魁还有刑徒之门的聪明人自己会衡量。”克雷说。
萨菲姆道:“只要我们徒刑之门除去身上的黑暗身份,与zfu之间的隔阂也就没有了。”
克雷道:“萨菲姆先生要这么说我也没话可说。但是曾经犯下的罪,就算国王拉达特可以谅解,那些受到你们伤害的无数民众也不会原谅你们,你要想清楚,拉达特是不是真的会为了你们而与民众的愤怒作对。”
“你说这些都没用。”帝魁道:“就算国王不能容忍刑徒之门的存在,换成扎尔博格当政就能容忍了吗?”
“这……”
“说不出话来了吗?呵,你的命在你犹豫之间随时可能失去哦。”
克雷道:“我并不是说不出话,只是同样的问题在亲王这里也不能容忍。”
“哈,这是一句实话,这句实话又能让你再多活两分钟。”帝魁沉声道:“既然结果是同样,扎尔博格又凭什么让你来跟我谈条件。”
克雷道:“亲王虽然不能容忍你在帝国内的胡作非为,但是却能给你一条生存的机会。离开圣比克亚,你依然可以建立你的黑暗国度。”
“哼,笑话。我生存的空间不需要别人来施舍。就算拉达特有心杀虎,你又怎么知道虎没有力气伤人呢?”帝魁冷声道:“哼,不用再说你的废话了,留下‘神之泪’,带着你的狗命滚。”
克雷在地上放下神之泪,离开了刑徒之门。
帝魁说道:“伊娜妮迦,把神之泪带给阿尔伯特。三天之内,我要一副健康的身体。”
“是。”伊娜妮迦皮鞭一卷,带起地上的神之泪小瓶走了。
萨菲姆上前道:“帝魁。你真的就这么放那个人走了。”
帝魁面带沉笑道:“杀了他也没有什么价值,那个家伙虽然说了一大堆废话,但对国王。我们也得提防一点。哼,既然扎尔博格仍有余力反扑,我就等着看他们两人再次争斗,从中牟取更大的利益。嗯之前拉达特许诺的利益之中,答应在国境内给刑徒之门一块根据地,现在他身体已经复原,是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萨菲姆的小山别墅下,克雷走在路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收下了‘神之泪’又让我活着离开,刑徒之门与拉达特之间的关系已经松动。这次拜访的目的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后续情况进行了。”……
仍是王都城内,杜安家中,一封秘文情报通过通忆石,传向了接收者那边。他心中忖道:“圣魔之间即将再次开战,虽然还没有预想中的规模。但只要战争在打,就会有进一步扩大的可能。这个任务已算完成一半,剩下一半就看我继续努力了,但这方面还得看伊迪纳斯将军你的配合和帮助啊。”
神圣鹰狮帝国前线,国王伊迪纳斯.库利扎里德看着手下抄来的通忆小抄:“嗯,圣比克亚与魔月之间即将再战。我们的计划总算可以继续进行。”
军帐中,只有亲信杰格一人在侧,他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要配合一下,打几场胜仗让圣比克亚那边有点信心和士气。”
“这是当然。”
杰格道:“还有一件事。最近天.界和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他派回首都的人已经接触了好几个国内重要的大臣,包括我们的人也被他接触了。”
“哦?”
“他要在国内发动军事政变的意图已经越来越明显,国内官员十之七八已经被他有各种手段手买。”
库利扎里德笑道:“没关系,我们的人没暴露。”
“没。”杰格道:“我已经嘱咐过了,如果被接触到,就假意答应他们。”
库利扎里德眯着眼道:“这个天.界,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在鹰狮境内,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呢?既然他野心已露,不如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让他多为我出点力。对魔月的这几场胜仗就让他带兵去打。”
……
另一边,冰稚邪与比蒙、怒迦同行,三人一路上话并不多,只有怒迦时不时与冰稚邪聊上两句。可能是因为年龄和身份关系的原因,纵然他们已经知道冰稚邪是一个颇有实力的人,而且还是帝之佣兵团的一员,但让他们听从一个小孩的指挥,对他们这样的帝国将领来说,简直是一处侮辱。
不过冰稚邪也不在乎,他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比蒙、怒迦不愿意理他,他反而还乐得安静,可以专心看他的书本。
两天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冰稚邪三人来到伏尔坎地区的南界,贝尔山城。贝尔山城,是圣比克亚帝国北疆面向魔月方面的最强要塞,整座要塞在两山之间的峡谷中开始建立,范围囊括了峡谷和两座大山在内以及周围的险峻地势。要塞的城墙与山齐高,以十分坚硬的巨石方砖砌成,城墙最厚的地方达达近四百米,墙顶宽度可以并排行走二百六十多人,将整个要塞围得像一个铁桶。
要塞里,防御工事十分齐备,兵营建筑都以巍峨姿态展现,如果站在要塞最顶端的天亟暗塔往峡谷最底端的营房建筑看,如同看着一道漆黑的幽冥。如果说依伏尔坎山脉而构成的天堑是难以摧毁的防线,那么这座贝尔山城的要塞则是圣比克亚牢不可破的巨盾。
一直以来,这座巨盾就是魔月大军南下的必经之路,也是最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