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日的奔波,宾克斯带人回到了西砂,刚进西砂市他就命属下前往市政厅汇报情况,自己则和爱莉丝、艾普西林一起赶往卢尔卡夫庄园。
“什么!?”听完了宾克斯的述说,科波钦惊骇不已,倒退了几步摔在椅子上怔怔地发呆,一脸的惨白。
宾克斯也给吓着了:“爵……爵士,爵士?”
“什……什么?”科波钦虽然回应了,但仍是惧色不减,神情尽是惊恐。
宾克斯小心翼翼的问道:“爵士,我想问一下,二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不,不,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生……”科波钦不住的摇头,忽然对大家吼道:“全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众人互相看着,都觉得莫名其妙。
“出去呀~!!!”科波钦大吼起来,将一个个人往门外面推。
众人无奈,只好退出房间,心里却满是疑问。
“夫人,你们知道爵士这是怎么了吗?”宾克斯问道。
科波钦现任的三位妻子都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爵士这个样子,吓死我了。”
艾普西林说:“二十七年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才会让爵士感到这么害怕。”
宾克斯道:“但爵士似乎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这该怎么办?”
“这……要不等爵士先生冷静一下,平复了心情再问他吧。”艾普西林看了下怀表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奔波了一天才赶路回来,该回去休息了。明天再想案子的事吧。”
“嗯。”
众人离去后,科波钦仍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蕾可推开门缝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
“二十七年前,二十七年前……”爱莉丝的眸子映照着天上的星光,旅店的阳台上的风呼呼做响。她却像没有察觉夜风的冷。“案子果然和二十七年前的事情有关。二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科波钦连半个字也不愿意提起?从他恐惧的神情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时隔了二十多年,尽还能让一个有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露出这种丑态。”
她踱着步子。在阳台上仔细的想了想,眉头的轻拧显示出事情的不顺。她喃喃道:“从他的表现来看,我想借由替他找出凶手来交换他的秘密怕是未必能行。既然这个案子牵扯到二十七件前的事,我不如仔细查下去,或许能得到线索,揭开这个谜底。嗯,这个案子还有诸多疑问,我就从这些疑问开始查起。”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地方,科波钦独自躺在床上满是愁苦。心绪百转千回,脑海里萦萦绕绕的都是二十多年来挥不去的梦魇。“那件事,那是我一生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我只但愿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件事,那是一个绝对不能揭晓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
孤寂的院子,低低的虫鸣,一个沙之魔在院子里无声无息的聚起,如同鬼魅般的离开。潜身夜行的蕾可放倒了看守院子的三头犬,套开了小楼的房门。今夜科波钦独睡,这是她夜探最好的机会。
门轻轻的合上了,点着微弱的光照亮了屋中的一隅。蕾可走到了北墙上挂着的三盏壁灯前。按照科波钦拉动的方法,拉动了壁上的两盏壁灯。然而地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露出地下的入口。
“这是怎么回事?”现出裸身的蕾可趴在地面摸了摸,砖面缝隙紧合,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她心中奇怪,怀疑自己是不是拉错了。仔细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心中想好了什么:“哦。”
她赶紧趴在窗边看了看外面,确定无人巡守时,迅速的点燃了墙上的三盏灯。点亮灯之后,她按着逆时针的方向围着这个房间转了一圈。再拉到壁灯机关,果然隆隆一声,地面上开启了通道的入口。
蕾可一喜,拿起没动过的壁灯,将其余两盏吹灭,闪身潜入了地下的入口。
地道内没有任何光亮灯盏,只有蕾可手中的一盏孤灯前进。没走一会儿,蕾可只觉脚底一沉,惊觉之间已知自己踩到了什么机关,顿时两壁射出无数的暗器毒箭,噼噼叭叭打在墙上响个不停。
蕾可轻哼一声,已被暗器打伤,不过幸好她反应得快,避开了要害。她连闪连避,旋身之间身体上已长出一层硬茧,硬茧像壳甲护盾一样将两边飞来的暗器通通挡住,她自己则飞快的通过了机关阵。没想到,她刚从对射的暗箭机关中逃出,脚下踩着的石板瞬间碎成无数的黄沙,露出了底下的流沙漩涡,同时头顶上隆隆作响,抬头一看,却是一块块满是利刺的厚实钉板压了下来。
蕾可一惊,腾空欲跑,然而脚下的流沙漩涡仿佛有无穷吸力一样,拉着她不停的下陷。蕾可顾不得了,只好扔下壁灯双手扒在墙上,如同两个壁虎吸盘牢牢的扒在了墙上。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将身体一点一点从沙陷中拖出来,这时头上的钉刺铁板已压到离她不到一米了,她立时四肢飞动,如同浮虫掠水,壁虎爬壁,一眨眼逃脱了压下的铁板。
她松了一口气,可用夜视能力看到身上被暗器伤到的伤口,心又提了起来。伤口的颜色显然不太对,有中毒的迹象,不由暗中咒骂:“可恶,在秘道里还装了这么多魔法机关!还好我有一些对毒素抵抗的能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发做就好。”
时间不等人,蕾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