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高顺,恐怕最有名的不是他自己的武功修为或是什么光辉事迹,而是他麾下饱受称赞的八百人马精英战队——陷阵营!
这陷阵营好生厉害,虽然仅仅只有八百人,但是却人人精悍,步调一致,能力突出,因此这陷阵营人数虽少,但却威力无穷,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陈焉固然听说过陷阵营的名声,可是此时盛怒之下,竟完全把这档子事给忘了,自己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五千越骑营的弟兄,也不顾着脚下的山路越来越难走,只是奔着高顺,玩命的冲去。
正所谓“匹夫之勇”,此时的陈焉,恐怕刚刚才嘲笑过吕布匹夫之勇,没想到短短片刻之后,自己竟然也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无奈这盛怒之下,纵使旁观的人看得再清楚,陈焉仍是不能够明白,眼见着高顺越来越近,陈焉的性子也越来越急,心中的新仇旧恨一股脑全然涌现了出来,陈焉挥舞着长戟,高声吼道:“高顺!有本事便来和我决一死战!”
陈焉这一嗓子下来,其实对高顺来说并未有什么威慑力。陈焉的实力高顺固然知晓,毕竟陈焉乃是个新手,纵使他天赋异禀,修为强横,可惜毕竟竟然尚浅,恐怕万万不是高顺这般老手的对手。而如今陈焉带兵到了山坡之上,山路崎岖,战马更是难以奔驰,陈焉则更加占据了劣势。
高顺望着陈焉过来,忽然开始冷笑了起来。
他这不笑还好,一笑起来陈焉更是怒往上涌,当即劈口骂道:“竖子!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发笑?”
高顺继续冷笑了几声,忽然说道:“陈焉啊陈焉,你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罢了,到底是谁死到临头,你难道还看不出么?”
高顺说道这里的时候,陈焉才忽然开始理智了起来。他回头望去,只见这山路狭窄,越骑营都是骑兵,此时不能够站在一起,已经各个都一字排开了,这样一来,整个阵容被拉得很长,十分不利于防御。
而高顺的陷阵营则都是步兵,步兵在山坡上行动并未受阻,因此丝毫没有顾虑。而高顺的陷阵营使用的皆是长枪。长枪兵乃是陈焉骑兵的克星,这一点陈焉比谁都清楚!
一看之下,陈焉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意气用事,一时间竟然没有看清楚其实自己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之中。而自己五千名兄弟,虽然此时死伤之下已经不足了五千之数,但仍有不少,难道这些兄弟就要跟自己死在这里了吗?
陈焉当然不会任由此事发生,既然自己做过了一次错误的决定,就千万不能让这种错误继续下去!
陈焉当即立断,一声怒吼道:“越骑营的勇士们,咱们狭路相逢,勇者胜啊!!”
这一嗓子下去,算是陈焉决定要在山坡上与高顺决一死战了。毕竟自己已经步入了高顺的陷阱,若是此时逃跑的话,被高顺掩杀,或是被他冷箭暗算的话,那么越骑营的死伤,将会更大。
与其后退,倒不如和高顺硬碰硬。
而高顺见到陈焉竟然临危不惧,下了如此命令,心中不能不说有些意外。高顺本以为陈焉不过黄口孺子,如今遭遇了埋伏,已然是乱了阵脚,又走进了自己的陷阱,更加是乱上加乱,可是他却万万想不到,陈焉竟然在最应该不知所措的时候恢复了理智,并且做出了目前来说最正确的抉择!
高顺实在是想不透,面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少年,到底脑子里想得是什么?
可是如今的局势,正所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焉既然下达了全军攻击的命令,那么高顺就没有理由不去回应。
在如此的局势之下,高顺一声令下,八百陷阵营的猛士猛地结阵,长枪直指,将陈焉的先头部队牢牢围在中间!
陈焉吃亏便吃亏在自己的上山道路太窄,本来自己的骑兵在人数上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可是在地形的影响之下,陈焉却从优势变为了劣势。可惜的是陈焉研究了许久地形,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条小路上与吕布发生冲突。
高顺显然看穿了陈焉的思路,当即趁着优势,立即发动攻击,陷阵营兵将强壮,先是刺死了越骑营的战马,之后长枪齐出,再将马背上跌落的越骑营士兵刺死。
陈焉岂能看得陷阵营如此欺负越骑营的弟兄?当即一声怒吼,心道:“擒贼先擒王,若是要扭转这不利的局面,先得将那高顺搞死再说!”
想到此处,陈焉一声虎吼,奔着高顺便冲杀过去。
陷阵营只觉得越骑营这些人只不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一名衣着华丽,浑身散发蓝紫色真气的少年忽然发疯了一般地向着自己的战阵冲来,都是有些奇怪。
陈焉仗着自己气势磅礴,长戟抖动,一招龙凤戟法中的飞龙在天舞出,只见光华四起,眨眼之间便有两名陷阵营的勇士被陈焉砍倒在地。
陈焉得势不让人,仗着自己有马,冲进了陷阵营的阵营之中一番践踏,转眼间又刺伤了不少士兵。
正在陈焉春风得意之际,忽然一旁一人冷冷喝道:“好个陈焉,让我来会会!”
陈焉还未来得及答话,只见寒光一闪,一名高壮的将军持刀来攻,陈焉看得明白,正是高顺本人来了!
高顺的实力陈焉自然见过,他平素喜欢隐藏实力,并不会以真正身手示人,可是饶是如此,高顺的能力也已经可以媲美牛辅之流,甚至更有甚之。若是高顺全力以赴,恐怕至少和张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