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好歌,但是,这词呢?”顿时陷入绝望之中。
“没有才华还喜欢炫耀的人真是让人受不了。”冷崇绝冷着脸出现在花袭澈和萧以沫中间。啪地一声将歌词塞给花袭澈,心想:这家伙不管是在当kky的时候还是在当花袭澈的时候,都这么的让他想竖中指。
萧以沫偷看着少年的侧脸,脸颊蹭蹭蹭红了起来,冷崇绝放开她的时候,察觉到了什么,问道:“怎么了?”
她低着头重重地摇了摇头。
他皱了皱眉,伸手去试探她的额温,她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掉下了一根树枝,刚好砸中了冷崇绝的手腕,抬头,只见躺在树上的炽冰烨一边吐掉稻草,一边冲他扮了个鬼脸。这家伙什么时候又爬上树上去了?!
萧以沫的心跳突突乱跳,趁机逃开,要是被哥哥发现她是因为心跳太快才脸红加发烧,一定会好羞的啦。
“喂,以沫,你跑什么啊!”冷崇绝听见脚步声,连忙回神去看她。
“澈哥哥说晚上有流星雨看,去看流星咯,”她冲着冷崇绝用力地挥了挥手,“哥哥,快点快点跟上来。”
她笑得好像全世界都在为了她绽放一样。
好美,好美。
怎么还是喜欢看流星?她真的有那么多愿望想要实现吗?
“嗯,就来了。”冷崇绝朝着她快步走去,还不忘对朝前快奔的少女叮嘱。“以沫,你慢点,会摔倒的。”
“我就不,我偏不,你来抓我啊,来抓我啊!”女孩顽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大步地朝前跑去。
“心!”他喊得有点太迟了,她踩到了一块洼地,扭伤了脚,咯噔就摔在了地上。冷崇绝快步走上去,俯下身去检查她的伤口,“让你慢点,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吧!”
语气虽然很冷淡,可是她却偷偷笑了起来,“呐,哥哥背我。”
冷崇绝直起身来,刮了刮女孩的鼻子,突然将她横抱起来。
凌空的一瞬,她倒在了他温暖的胸膛。
“啊……”萧以沫吓了一跳,“你干嘛突然抱我!”
“不是你故意受伤让我抱的吗?”他表面冰冰的,压根没看她。
“我哪里有……”她的声音越来越,有些心虚地躲进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他在抱着自己,她安心的笑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可以许愿的流星能看的话,她究竟要许什么愿才好呢?她嘟着唇认真地思索着。
哥哥,等我快点长大嫁给你好不好?
偷偷看了他完美的侧脸,她的脸颊又飞快地泛红,她又将头埋在了他的心口,咬了咬半唇。
他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呼
天黑的好漂亮,流星流星快点来吧来吧,有人要许愿咯。
哥哥,你知道吗?
其实,我的愿望一直都很简单。不管多久都没有变过,就是,你在我的身旁,永远。
永远。
永远。
好啦,冷崇绝和萧以沫这辈子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下辈子的爱情故事:
“姐姐,姐姐,起床了,懒猪,今天是你的大婚日,竟然还赖床。”卧室的门被拍得“啪啪”响。
萧以沫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妹妹萧心晴在房门外鬼吼鬼叫,她懊恼的应了一声,“来了!”
然后萧心晴进了屋,在她的房间扫射一遍,大眼眸咕噜噜转了转,“姐姐,你不是在做春梦吧,睡得那么香。”
萧以沫白她一眼,迎着太阳公公伸伸手伸伸腿,“即使有春梦也被你吓跑了!”
昨夜真的有梦,梦里有男人,有他的温柔,有他的霸道,她就喜欢既温柔又霸道的男人,虽然缠绵那事发生在水面上,不过纯属yy而已,梦醒后,了无痕迹。
婚礼进行时。
萧以沫的婚礼,她没有问丈夫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是据说是一个神秘王族的后裔,究竟怎么神秘法,她也不知道。
这是一场为挽救萧氏企业的婚姻,她就是商业中的棋子,执棋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所以,昨晚的梦,于她,是一种享受。
婚礼之上没有新郎,男方给出理由是,今天结婚,男女两方要分开见宾客,晚上洞房的时候才见面。究其原因,是某仙掐算过的结果。
如此现代,还这么迷信。
萧以沫实在不敢恭维夫家究竟是神秘的有多么古代,如果她是学考古的,必定会去他考察一番,然后写出惊世之作。
可惜,她只是个喜欢写意生活的画者。
因为是萧家要依靠夫家,所以父亲萧凌霄面对夫家这一套,除了皱眉,也别无他法。
当穿着洁白婚纱的萧以沫被一辆顶级豪华轿车接走时,宾客们继续热闹,在推杯换盏之间商业兴隆,在唾沫横飞之间日进斗金。
萧以沫一上车竟然睡着了,醒来之发现眼睛被绑了红色的布条,而她的双手正是用身上的婚纱反绑在了身后。
难道是绑架?
她心里一骇,虽然她千不情万不愿的迎来新婚日,可也不想就此而丢了命吧。
忽然,她闻到了红酒的香味,唇角一扬,她脱口而出:“这是96年级红葡萄酒,它是圣达使提芬的酒王。在1八55年已经列入列级名庄第二级,目前是二级庄中排第一名的名庄。”
正在饮酒的男人旋转着酒杯,他眉毛向上一挑,“有个故事很出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