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了这么多不公的对待,又何苦生下孩子来活受罪呢?。
“滚……去找吴莉莉,我不稀罕。”她披头散发的从地上起身,手拉住椅子想借力起身,椅子腿勾到一旁的矮柜,在她用力拉锯之下,柜子上的花瓶兜头兜脸的砸在了她的头上。
余子彦想挡住花瓶,为时已晚。
花瓶的碎片划过她的眼角,她痛的闷吭了一声。
“别动,血会流到眼睛里,你想变成瞎子吗?”余子彦大步上前,抱住了于罄,命令她停下挣扎。
她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双眼极力睁着,凝视着眼前的丈夫“去吧!去找吴莉莉,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我说过,嫁给你是为了素素。”嫁给你还因为我爱你,可你把我的爱当成了一场可笑的笑话。
于罄哽咽的哭了出来,在受伤的情况下推开余子彦人在地上爬着,她困难的伸长手臂从沙发上找到了电话。
见她大口喘息着粗气,余子彦冷眼看着于罄的倔强与执拗。
那一刻,他猛然觉醒到,她的意志力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包括她表现出来的强烈恨意显然,于罄是个矛盾体,令余子彦站在原地,爱莫能助。
她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下边缘,屁股坐在地板上手紧紧抓着电话,温热的血液自她眼角缓缓流下,都引不起她的关注。
“当我看到素素墓碑刻着的‘爱妻’两个字,我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说你可笑,真正可笑的那个人是我我的命是素素给的,三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你不会知道,甚至连于家人都不知道素素死后,这三年来我需要靠看心理医生活下去,靠吃大量的药物才能入睡背负的罪恶感,你懂吗?你不会懂,永远都不会懂”。
于罄卦说着,三年来水深火热的煎熬令她失去了自己的生活,丧失了最纯真的本性素素的死,她背上了无名的血债就好比,现在的她不知活着是扮演着萧磬的角色还是素素的真我本色。
余子彦不发一言,始终站在她面前,没有上前,也没有说一句话刹那间,他心疼于罄的无奈与她抛不下的包袱。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可以不用爱我,也可以不用回家,更甚在外面养你的情妇我都不介意我只求你在人前与我扮演好恩爱夫妻的戏码哪怕是为了素素,为了于家好吗?求求你……”她仰起头,用一种几近哀求的眼神注视着站在前方的余子彦。
他的心因她的话,隐隐颤抖着,眼前的她犹如一只可怜的耗子,随时随地会死于非命。
一室的静谧犹如窒息一般难熬,于罄轻微的喘息着,她说出三年来的黑暗日子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余子彦正要出声,西装裤带里的电话再次响起了铃声。
这一次于罄再也不想等待,她拼命地克制着颤抖的手指发了一条简讯给电话那端的人。
“莉莉,你别急,我马上就来”余子彦的口气变得生硬,说完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他想上前查看于罄额头上的伤势,她身子轻微一避,躲开了余子彦落下来的大掌。
“我死不了,正如你所言你还是去忙你的正事要紧,吴莉莉需要你的疼爱,她可没我坚强”于罄的声音冷如十二月下的寒霜。
她不应该渴望,更不该对眼前的人寄予厚望没有消就不会有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深感绝望。
余子彦蹲下身从茶几上抽出纸巾,蹲下身想要擦拭掉她额角上的血迹,无奈于罄手掌挡在伤口上方。
“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淡淡的说道。
然而,电话却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来电显示,嘴角扯开,扬起一抹浅,这么晚你还打电话给我?”。
一听电打来的,余子彦二话不说夺过于罄抓在手中的电话,扬起手狠狠的把电话摔在了地板上。
“你是不要命了吗?现在的你应该休息,而不是和无谓的人说无关紧要的话”他霸道的命令着于罄,眼底布满了阴鸷冷光。
她傻呆呆的望着地板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电话残含那一刻心逐渐冷了下来。
余子彦啊余子彦,你不关心我也就算了,我连被他人关心的资格都被你剥夺了吗?。
“谁是无关紧要的是,那么请问吴莉莉就不是了吗?余子彦为何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了吗?”她不想和眼前的他辩解太多,袭来的晕杨她昏昏欲睡。
瞧见于罄的异样,余子彦不想再同她废话强行将她从地板上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就算为了素素,你也不必如此糟淘己”他的口气没了先前的决绝,反而带着些微的妥协。
于罄安静的躺在大床上,不发一言。
良久之后才出声,“没有人可以践踏我,也没有人践踏我”除了你。
“你走吧!我叫我弟弟来看我了,这里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说了,这个家只要你愿意回来,这始终是一个家,前提是只要你愿意”她淡漠的开口,转过身,背对着余子彦。
不想在面对他,也不想再看见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拉不下脸来他腾地一下自大床上起身,灼热的双眼盯着背对着自己的于罄。
“好,很好,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你那么想演戏,想在人前秀恩爱的戏码,我成全你,你别后悔”余子彦气的大步走出了房间,用力的甩上房门。
于罄双臂怀抱着自己,想借助拥抱的力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