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宿舍里休息,我就上课去了。上完上午第三节课后已经十一点了,我跟田晓蕊俩人悄悄的溜出了教室,回到我们宿舍。打开房门,父亲躺在我的床上休息呢,而我母亲呢则正在把我脏了的运动鞋清洗呢,脏衣服已经洗完了挂在了阳台上去了。
看到田晓蕊和我进了宿舍的门,我娘很诧异的说:“怎么这么早你俩就回来了。”我说:“第四节课是做作业,所以我俩就先回来了,一会儿他们也都回来了。”我娘说:“啊,是这样啊。”田晓蕊说:“伯母,刚来也没歇会儿就又给他洗衣服又刷鞋的啊。”我娘说:“晓蕊,快坐下说话,别站着了。”我说:“娘,你也是,来了就忙。”
这时候,床上躺着的父亲醒了。父亲侧身起来,看到晓蕊说:“来了,闺女。”田晓蕊说:“睡醒了伯父,我们说话打扰你了吧。”我父亲说:“没事儿,睡了半天了,也该睡醒了,不然一会儿该不想吃饭了。”
我爹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坐在我椅子上。这时候,沈哲、小邸也从外面走进来了,他们跟我父母打了招呼,我母亲则把核桃和栗子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捧出两捧让大家吃。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我说:“走咱们一起去吃饭吧。”父亲问:“咱们去哪里吃呢。”我说:“咱们就到学校北门口的红房子餐厅去就行了,以往我们也都是去那里吃的。”我母亲说:“既然孩子们说去红房子餐厅,咱们就去红房子餐厅吧。”沈哲说:“在学校吃饭方便点。”我问:“小邸,大军他们怎么没回来呢。”
小邸说:“大军、陈陈和姜竹他们仨一会儿直接去了。”我说:“好,那咱们也赶紧走吧。”跟父母、晓蕊、沈哲、小邸我们六人下楼,朝学校北门口红房子餐厅走去。
刚到学校北门口,就听到蒋大军喊:“再续。”我回身一看,蒋大军和任红玉四人已经在不远的身后了。父母没有看到过姜竹。父亲问:“你就是丘商最后来到那个同学吧。”姜竹说:“是我,我来的时候,你们送再续后已经回去了。”我介绍说:“这是姜竹,那是任红玉。”母亲说:“任红玉早上已经见过了,是咱们辽西老乡吧。”任红玉说:“是的,伯母,我家是滨海市润丰的。”我娘说:“哦,离我们燕山市很近啊。”任红玉笑着说:“要不怎么是老乡呢。”娘拉着任红玉的手说:“多俊的丫头啊。”任红玉被夸的脸红了,低头说:“哎呀,伯母你太过奖了。”田晓蕊一边凑趣说:“哎呀。任姐还不好意思了。”父亲说:“不缺谁了吧,不缺谁咱就进去吧。”我环顾一周,该来了十一人一个不缺,召唤大家进红房子餐厅。
此刻红房子餐厅人已经很多了,见这么多的一桌客人进来,父亲问:“还有餐桌吗。”服务生说:“里面还有一桌儿,来的正巧了。”
让到里间,发现里间共有两张大桌子和一张小桌子,两张大桌子上都有人坐上了。小桌子又坐不开我们这些人。服务生看临门北侧的大桌子上只有三名同学,就过去跟三名同学一说,让他们去东西的小桌上去吃了,这样临门北侧的大桌子就腾了出来。沈哲不愧是副班长。组织能力就是比别人强,他先请我父母坐到了北侧里面,又请田晓蕊、任红玉俩人挨着我母亲坐下来。我则挨着父亲坐到了了靠东侧一点的位置上,我的身边是老大沈哲、沈哲下手依次是蒋大军、小邸、姜竹和陈阵。大家做好了位次。沈哲说:“今天老六和老四你俩可要多忙活忙活了。”姜竹说:“伯父、伯母我第一次看到,今天理所当然要好好的表现表现。”陈陈更会说话:“我来的时候已经见到过伯父、伯母了,也算是老熟人了。好好表现是应该的。”
红房子餐厅的里间其实也相当于一个大间,能坐三桌人呢。人声嘈杂,能听到灶间炒菜火的呼呼声,也能看到里间和外间同学们聚餐的那种热闹的气氛,南边那张大桌上的同学们已经开始吃喝上了。
我父亲说:“服务生,赶紧点菜了。”服务生拿过来一本红色的简易菜单,放到桌子上。我父亲说:“咱们先每人一道菜,你们大家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母亲也附和着说:“是啊,在学校餐厅里吃,整天吃不到啥油水,今天想吃啥就要点啥。”我首先点菜说:“来盘干炸里脊。”我把菜单递给沈哲说:“老大该你了。”老大说:“咱们从我开始,每人说一道菜。”沈哲翻了翻菜单对服务生说:“水煮肉片,微辣的。”菜单递给小邸,小邸连看都没看菜单,随口就点了道菜:“拔丝红薯。”大家依次点菜,有炒菜,有汤菜,谁都没好意思点鸡和鱼。最后母亲收官说:“来只清炖柴鸡,再来一条浇汁鲤鱼。”父亲还要点上两道菜,田晓蕊、任红玉纷纷说:“伯父,这有排骨、红烧肉,有鸡有鱼的不够咱再要,先吃着看罢。”沈哲、小邸等人也纷纷劝阻,父亲只好做罢了。
菜已经点好,服务生先去下菜单,下菜单的空,我父亲问:“今天中午咱们喝点啥酒啊。”沈哲说:“伯父,下午我们还有课呢,白酒是不能喝的,这么着你想喝点啥就喝点啥,我们哥几个就每人一瓶啤酒。”父亲说:“好的,那咱们就每人一瓶啤酒先喝着,不够咱再要。”我娘问:“晓蕊、红玉你俩喝点啥呀。”任红玉说:“咱们娘仨就喝点露露吧。”田晓蕊说:“要热的露露行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