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蕊和我俩人走出饭店,我说:“现在咱俩去何地呢。”田晓蕊说:“先不着急,咱们跟当地人打听一下去哪里看琼花最好。”我说:“嗯,也行,当地人的看法有时候比网上查的更有效。”田晓蕊跟我来一家买水果的摊位前,田晓蕊问:“大姐,这桔子多少钱一斤啊。”看水果摊的大姐说:“2元一斤。”田晓蕊说:“麻烦你给我称一斤。”买水果的递给田晓蕊一个塑料袋,田晓蕊边挑桔子,边跟买水果的闲聊说:“哎,大姐,你们这里哪里看琼花最好呢。”买水果的说:“要说看琼花最好的去处应该是文昌中路的琼花观琼花最有名,哪里据说是从汉代就有琼花了。另一处有名的地方就是在瘦西湖景区里面,哪里面的门票很贵。建议们若是单独来看琼花可以去琼花观看琼花。”田晓蕊挑好了桔子,买水果的称了称说:“正好一斤。”田晓蕊掏了两元钱递给摊主,我拎着桔子跟田晓蕊边走边商量。我说:“我看明天咱们先去琼花观去看琼花,然后再去瘦西湖看二十四桥。”田晓蕊说:“行,反正咱们以看琼花为主题,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说:“咱们现在是不是该找个住的地方了。”田晓蕊说:“咱们就在附近找一家比较干净的店就行了。”我说:“这样也好,靠近火车站,走的时候比较方便。”
环顾四周,在火车站西侧道南有一家琼花梦旅店,一座12层的古色古香的平顶绿色小楼。小楼的房顶和四周都装有太阳能发电的光板,看意思这座楼房是自供电兼发电系统。一进旅店一楼大厅,总台服务员热情的打招呼说:“你好。”田晓蕊微笑着说:“你们好,我们想住宿。”总台服务员微笑着用手指着身后住宿标准牌说:“我们这里是145元起价,看你们二位住啥样标准的。”田晓蕊说:“是标间吗。”田晓蕊说:“不是标间,那是三人间。”我问:“标间多少钱哦。”服务员说:“现在这个季节是21说:“我们可以开一间标间吗。”服务员说:“然可以。你们就登记一个人身份证就可以了。我们这里绝对安全,你们尽管放心。”
听了这话,田晓蕊掏出了身份证,预定了两天的房间,交付了300元的押金。总台服务员开据了收据,将603卡交给田晓蕊。田晓蕊接过房卡,我俩转身离开总台,去左边电梯间打电梯上楼。
电梯上到了6楼,我俩出电梯,打开603间的门。这是间南侧阳面的房子。在楼道的东头过道南侧。推开房间的门,发现房间内有淡淡的花香,仔细一看原来是南面的窗子没有关,有淡淡的花香从外面飘入房间里面来了。
站在窗前向外望去,就见旅店的后院内数树开着白色花的花树正在怒放着,那白色比白雪的白要柔和一些,比面粉的白要亮上一些,心想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琼花了。
不知道啥时候阴天了,天上的太阳钻进了乌云里了。有微风从窗户口吹进来。田晓蕊说:“再续,要下雨了吧,快把窗户关上吧。”我说:“好的。”把玻璃窗户关上了,同时拉上了窗帘。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田晓蕊说:“下雨天,睡觉天。”我说:“哈哈,我们跑了一千多里地,来扬州睡觉来了。”田晓蕊说:“这是老天的安排。最公道。老天是怕咱俩累着,所以要下雨了。”
我说:“下雨也好啊,傍晚我们可以撑着一把雨伞去体验体验戴望舒的雨巷风采了。”田晓蕊说:“别瞎想了。你还拿着伞去瘦西湖二十四桥去吧。”我说:“你若是去,小生一定奉陪。”田晓蕊说:“不说话了,先睡觉了。”从门上上拿出免打扰的提示牌,挂到了门口,随手把门锁上了。
田晓蕊说:“再续,你在哪个床上。”我说:“你在哪个床上我就在哪个床上。”田晓蕊说:“不行,今天中午可得好好睡一觉了,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没睡好,都怨你。”
我说:“那好吧,你在里面,我在外面。”田晓蕊说完靠近了南侧自己的床铺,脱去外罩,撩起被子钻进了被窝。嘴里说:“这回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看田晓蕊已经睡下,我也脱了外罩衣服,上了北侧的床铺。田晓蕊看着我说:“午安,睡吧。”我也看着晓蕊说:“午安,亲爱的。”
或许是因为旅途劳累,躺到床上不久我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田晓蕊已经洗了澡,换上了睡衣,正在打理自己的一头秀发呢。我问:“亲爱的,几点了。”田晓蕊说:“快五点半了。”我说:“哦,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叫我呢。”田晓蕊说:“我醒了以后,看你睡的正香呢,就没好意思打扰你,我就先去洗澡了,是不是你也先洗个澡呢。”我说:“哎呀,洗澡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田晓蕊说:“洗洗澡,先舒服舒服。”我说:“也行啊。”
我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澡。这是间又两平米大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里间是洗澡间,洗澡间里面摆着毛巾,浴巾和睡袍。
宁开水阀门,调节热水阀门,调到水温正合适。哗哗的温水从头顶一直流到脚下,那真是轻松啊。洗头、搓澡、上浴液,二十分钟不到就把澡洗完了。当我披着睡袍出来的时候,田晓蕊说:“你可真利索啊,水许从头顶流到脚下了吗。”我说:“我洗澡向来利索。”
田晓蕊此刻已经打理好了头发,画好了妆。我张开双臂,田晓蕊立刻会意,从床上站起来,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