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走后,曹昂与蔡文姬、貂蝉住进了这个小一点的院子。院中松柏碧绿,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蔡文姬问道:“夫君,这刘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吏而已,为何如此看重于他?还有那关羽,看起来傲气得很,也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
“饶是聪明的文姬,也被表象所迷惑。”曹昂“嘿嘿”一笑,道:“陶谦若死,刘备便是下一任徐州牧。”
“果然有些手段!如此说来,倒也是个人物。”蔡文姬眼中一凛,她没有曹昂从后世得到的丰富经历,不知道倒也正常。
“对了,婵儿,你今天为什么要坚持换房子,难不成是因为看出了刘备是个人物?”曹昂突然觉
貂蝉凑过来,笑道:“夫君,我觉得院子小,反而温馨一些。仅此而已。”
“哦!今晚反正也没有外人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睡一张床,夫君刚好可以保护你们两位娇滴滴的美人。”曹昂笑了笑,笑得很贼。
“那可不行!”蔡文姬第一个表示反对了,眼中秋波荡漾。
貂蝉识趣地往外走去,打趣道:“夫君,文姬姐姐独守空房那么久,还是让她陪你吧。”
曹昂有些无奈地看着貂蝉消失在门外的倩影,还是不行啊!
入夜之后。
月亮朦胧,星星数点,看起来有些黑暗,有些阴森。
曹昂隔壁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打开,从中出现了一道窈窕的黑影,很快就轻手轻脚地飞出了院落,留下了空旷的院落与模糊的冷月。
这道黑影走走停停,很快在城中的一隐蔽处停了下来,并没有入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观察着。
屋子里站着一个孤傲的身影,面容长得十分清秀,眼神微闭,将眼中的智慧全部掩盖,嘴角似笑非笑。他一袭白衣,显得干净洒脱,身上带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气质。
他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轻轻摇了摇,打开葫芦嘴,直接喝了一大口,喃喃说道:“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在此,难道你不敢入内吗?”
听到此人的声音,屋外的黑影才从黑影之中走出来,缓步走了进去。
“郭奉孝,原来搬山道人是你!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水镜先生的高徒。”黑影忍不住出声说道,她的脸上遮着一层黑色的面纱,在昏暗的月光下灼灼其华。
身姿如柳,亭亭玉立,柔中有刚。
“错!同乡而已!偶得水镜先生点拨,所以恰好与摸金校尉为伍。”郭嘉低声说着:“不过,主母担当要职,倒让嘉刮目相看。”
“不知道你今日为何暗中通知我要换屋?”貂蝉眼中露出寒光,如果郭嘉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主母夜高风黑前来私会主公的谋士,若是传出去,肯定是大忌。
“我夜观星象,北斗南移,帝星将换,今晚定有宵小之徒要兴风作浪,特意提醒一番。”郭嘉低声说道。
“是吗?”貂蝉冷笑:“夜观星象?我问你,你所说的帝星是我家夫君?”
“天机不可泄露,主母可有点为难嘉了!”郭嘉神秘一笑,再次回答道:“是,也不是!”
“装神弄鬼!”貂蝉嗤之以鼻:“你为何不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或许你能够帮助主公实现王者大业!”
“主公的大业并不在我,而在他自己!”郭嘉直接扔出了一块令牌,接着说道:“我这次出来只想把这东西还给你。”
“为何要背叛摸金门?你就不怕我清理门户吗?”貂蝉接过,这赫然是郭嘉的搬山令,如今他竟然弃而不用。
她有些弄不明白郭嘉的意思了,把自己唤出来,当真只是为了罢工?
“这不叫背叛。你比谁都清楚,背叛摸金门的人是你!”郭嘉声音低沉,道:“我现在可是主公的谋士,你当真舍得杀我吗?”
“那可不一定!”貂蝉如同鬼魅一般出手了,当定格在郭嘉身边时停了下来:“你不会武功?”
对于貂蝉的,郭嘉不以为意,端起酒葫芦,再次喝了一口酒,道:“不是不会,而是武力尽失。当时不提也罢,现在的我只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你走吧!”貂蝉脸上带着一丝遗憾,原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却只有风淡风轻。
“据我所知,铁血杀手与刺客联盟的人都来了!你要小心!”郭嘉笑着说完,从容地推门而出,步子有些轻浮。
“铁血杀手?刺客联盟?”貂蝉收起了那枚搬山令,面色阴寒:“擅动者死!”
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洗漱完毕,合衣睡在一张大床之上。一来刘备礼贤下士,动不动就邀人一起睡,二来关羽、张飞简直担当刘备的保镖,寸步不离地保护刘备。
刘备睡在最里面,关羽睡中间,张飞睡外面,鼾声如雷。
关羽醒了,不是被张飞的呼噜声唤醒,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同床而眠,他已经习惯如常了。
张飞睡觉喜欢打鼾也就算了,他喜欢乱动,不知何时换了个头睡,把臭脚丫子凑到了关羽的鼻子边上。
张飞的这一记暴击无限大,伤害也无限大。
关羽捏住了鼻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睡之前自己明明督促三弟洗脚的,为何味道还这么浓烈。
他看着熟睡如常的刘备,暗道:亏得大哥有先见之名,每次都睡里头,不与这黑厮挨着,这可苦了自己了。
就在这时候,关羽的耳朵一动,院子外头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音。
院子里并不是只有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