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不好,雪崩的时候,我们寻找了很久,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冻僵,现在在做解冻,具体情况,可能需要你亲自出手才行。”司徒默收好药膏,看着黑曜雪低声说道,你们就是一对小冤家,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太多的纠葛了。
能够借此机会解释清楚,这样一来,一家人团聚,开开心心,才是最完美的。
“我去看看他。”黑曜雪眼色一变,帝肆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自己的确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走吧!希望你不会因此而落泪。”司徒默将药膏放回去之后,扶着黑曜雪低声说道,希望你不会哭。
黑曜雪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跟着走了出去,朝着帝肆临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里面的温度有点高,黑曜雪不能走进去,但是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被封冻了的帝肆临面容僵硬,僵硬的身体正逐渐的变软,而里面的温度也逐渐的下降,可是,这只是表面。
因为内在还处于冰冻,想要完全化解,必须的依靠黑曜雪才能化解,而如今黑曜雪自己也受了伤,显然,有些不切实际。
可是,如果帝肆临在十二个小时内没有进行有效的化解,那么这个人就没了。
“有什么想法?医生说十二个小时内无法有效治疗,那么他,就玩完了。”司徒默低声询问道,说实话,我很佩服你,但是,对你却又恨得牙痒痒,小公主因为你受到如此对待,怎么能不恨你。
“我可以教他,他来就可以了。但是我需要器械,顺道帮我看看,黑家现在是什么情况。”黑曜雪点点头,捏紧拳头,如果让曦儿他们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因为自己而出的事情,一定会很自责,而自己,亦是如此。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事情,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你回来。
“好。”司徒默点点头,转过身离去,去准备黑曜雪所需要的东西。
而另一边,黑家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本是已经乱了,但是很快变平息下来,黑曜司养伤出山,把有些失控的局面给拉了回来。
太阳啊!
真不舒服。
想到刚才牢头跟自己说保释自己的人就是将自己送进这个鬼地方的人,心里就很不爽,但是没办法,现在自己是孤儿,还是一个叛国之女,戴罪之身。
所以,自己不得不委屈自己,稍微服软,毕竟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爸妈为什么会成为通敌叛国的人,哥哥为什么会死在手术台上,这些,自己都需要弄明白。
而就在舒静窈思考问题的时候,一辆军用车停在了自己的跟前,随后车门被打开,自己刚回过神来,就被一只手给扯了进去,随后只听到车门被关上,之后,已经远离监狱。
舒静窈抬起头便看到一脸冷然的那张熟悉无比的面孔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抬起手就朝着那张俊脸打去。
可是,小手在半路就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握在掌心里面,随后听到让人耳朵会怀孕的声音在耳畔低沉的响起。
“舒静窈,进去了两年,你还学不乖么?”男人盯着小小个子的舒静窈,眼底闪过一抹恰到好处,却又不会被发现的暖意。
“我当然学乖了,可是看到你,我就乖不起来,战霆宵,你敢不敢让我捅你一刀子。”舒静窈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叫做战霆宵的男人,即便是自己再三祷告自己要忍住,要忍住,不要意气用事,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两年前,就是这个男人将自己送进了监狱,在此之前,在自己的生日宴席上,公然的带着人来抓走自己的父母,说自己的父母通敌叛国,却在半路上发生大爆炸,之后,便是自己荣盛少将的哥哥,在任务完成撤退的途中,中了埋伏,好不容易拖了一条命回来,最后却死在了手术台上。
战霆宵看着怀中这个带着利爪的野猫,看着那双犹如璀璨星空的眸子里面含着的恨意,心里微微一痛,但是还是硬着语气。
“舒静窈,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我只说一次,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斗得给我规规矩矩的。”战霆宵松开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冷冷的说道,眼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痛惜,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严肃。
“凭什么?”舒静窈鼓着小脸,一脸的不服气,我在监狱里面待了两年,我已经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受你的控制。
“就凭我是保释你的人,就凭我能够让你像以前那样子生活,你认为谁会接受一个通敌叛国之女的人?”战霆宵冷眼看着不服气的舒静窈,语气略带讥讽的嘲笑着舒静窈,这么硬的性子不适合我,所以,我要磨光你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你····”舒静窈听到这话,气的不行,可是,他说的没错,没有人能够接受一个身上打着标签的人,而自己,恰恰就是那个打着标签,不可饶恕的人。
“你自己想清楚,你是乖乖听我的话还是选择跟我作对。”战霆宵看着消停下去,没有气焰了的舒静窈,往后座一靠,闭上双眼休息,自己刚从军区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回来就朝着这边来了。
舒静窈沉默着不说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因为自己很清楚身边这个人的脾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