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虽然喜欢魏江,可我们都不在她们(身shen)边,而且连说都没跟她们说一声,她们肯定也会想念我们,想着她们现在不知(身shen)在何处,我再次心如刀绞。
路锦言和许朗一起查监控。
老太太终于哭得累了,靠着沙发睡着。
我再也坐不住,拿了车钥匙出去。
路锦言一把拉住我“你现在状态不好,不能开车!”
“不行,我必须要去做点什么,否则,我会疯的!”
他沉吟几秒,安排道“我让司机带你去,把手机带好,随时电话联系。”
他安排了司机给我开车,我让他带我去幼儿园,再顺着幼儿园的马路一条一条地去找。
凌晨时分,我接到路锦言的电话。
已经有孩子的消息了。
不是魏江。
魏江现在人在美国,他根本没有回国,也没有来申城,更没有带走孩子。
是绑走孩子的人,找了个长得像魏江的人冒充他,到幼儿园里接走了孩子。
“是谁?他们是谁?”听到不是魏江,我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害怕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