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始联想,被**的线索搅得一团乱麻,似乎已经在迟疑的时候,行动上却没有受到半点干扰。我有时会想,也许。当时那些迟疑,仅仅是因为直觉告诉自己,还不是行动的时机。所以才用思维的方式拖延到机会来临而已。

我对自己的思考十分重视,但大概。对直觉的重视,占据的比例更大一些。感性和直觉,不是很搭配的吗?相对的,理性和思考,也同样是一对。而人类在决定行动的时候,如果兼具两者,反而会显得平庸,出现犹豫不决的情况。

我的外表看似用“理性和思考”这一组合的人。在学校里当优等生的时候,也没少听到他人从这个方面赞扬。不过,我的实质,其实应该是“感性加直觉”的类型吧。会是这样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接触香烟的记忆,在脑海中十分深刻,而无论是当时接触香烟的情况还是对这样的情况记忆深刻,本就已经说明了我个性情况。

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并不排斥直觉所感受到的气氛。以及从气氛中泄露出来的疑点。

无论其他人怎么看,我虽然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看,但是。我个人是觉得,这个小镇仍旧一如之前所抵达的那些休息点一样,充满了某种神秘的味道。

我们这趟旅程中,第一次休息点出现的异常没几个人注意到,因为它太不明显了,哪怕我说出来,也会被人看成是精神病人的幻觉吧。但是,第二次休息点,出现了临时数据对冲空间这样的宏大异常。当时的人都身临其境,可事后仍旧试图回到常识中。所以。哪怕我认为,镇民在这个码头的行为同样有问题。但是,其他人大概只是觉得这是一种“古怪风情”程度的情况吧。

更何况,我的精神病人身份被确定后,身边的人一直以这个身份前提为基础,去分析我的心态和行为。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事情,其他人也会感到紧张吧,阮黎医生当然也免不了被问责。毕竟,我是她负责的具备攻击性的危险精神病人。我在上一个休息点的行动,在事后是免不了被拿出来研究的,攻击性和精神幻觉的严重程度,大致已经被确定了。

所以,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默不作声比较好。

我并不介意自己被说成怎样,但是,阮黎医生也并不打算为我的病情说太多好话。她如此做也是可以理解得,正因为她需要帮助,所以才参与了这次研讨会,和达拉斯那个神秘的大商人交易,不是吗?而她所做的一切,毫无疑问是怀着真诚的情感。

哪怕我因此在行为上受到束缚,我也不打算因此埋怨她。

我将注意力放在河面,长杆上的手提灯不断被人画着圈摇晃,夜幕尽头浮现的船体迅速清晰起来。当船靠向码头的时候,还停留在店里的人都走了出来。有一些当地人正为游客讲述看起来古老却有趣的小故事,但其中有太多的破绽,让我一下子就明白,那绝对是怀着商业目的捏造的,而绝非他所说的“自古流传的传说”。听故事的人是否清楚,我不太清楚,毕竟对方从外表来看,就是一个十分有才华的学者专家的样子,他能否找出疑点,亦或者,仅仅是听听故事打发时间,完全无法确认。

相比起古老提灯在码头处营造的气氛,虽然船舶在远处出现的时候,也给人一股神秘的味道,但在形体变得清晰的时候,就立刻没有那样的感觉了。

这就是我们这些与会者要搭乘的渡船,内里可以坐上二三十人的样子,但为了坐得舒适,所以不会以自最大数量载人,外表同样陈旧,仿佛多用一年就可以拉到废品回收站里了。研讨会的负责人特地为此多雇佣了一艘,以保证大家可以在同一时间抵达别墅区,不过,会不会是和这艘一样的,那就不知道了。

渡船靠岸的时候,迎风吹来了一丝丝的腥味。从船舱中走出的船员将麻绳套在码头木桩上的时候,河内又陆续出现两艘渡船,不一会,更小上一号的船只也陆续靠岸了,在码头另一边拥挤着。似乎这些镇民是放工后来吃晚餐的,他们加了大嗓门的声音和笑声,很快就让码头的热闹上升了一个台阶。

“上船是在九点,请大家相互转告一下。”三支车队的负责人向在场人大声说到:“也请大家在这段时间不要擅自离开码头,我们接下来要核对一次名单。请到各个车队的负责人那里签字。”负责我们巴士的秃顶中年人也在其中,另外两辆巴士的负责人。也都是中年人,区别就在于发型和没有发型。听身旁的人说,似乎也都是在心理学界略有名气的人物。

虽然另外两个车队的人没有像我们这边那样。遇到了匪夷所思的生死危机,但是。那些人也认认真真听完了安全方面的提醒。我想,负责人应该是知道“神秘”的,但却一点都没提过那些超常识的情况。所有的嘱咐,都是日常安全常识的普及。而其他人也照他们的吩咐做了。

排队进行登记的时候,我认真翻阅了上面所有的字句,但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负责人需要对这次登记的名字,对照之前的资料进行核实,在这段时间。渡船上的人已经将所有可以吃东西的包下了。

在往日,这些镇民大概就会收工,亦或者留下来和朋友聚会喝酒。我只希望,负责载运我们的人不会醉驾,不过,这个时候,也看不出到底是哪艘船,哪些人负责我们的事情。

我尝试了解当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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