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生生地让得一向强势的王屏儿心中带上了几丝寒意。王屏儿只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发冷,原来,这李飞燕,竟也一直在伪装,她的妩媚,她的醋意,她的跋扈,她的骄纵,全都是在伪装,为的就是麻痹自己……而自己,竟也真的被对方麻痹了!自己在借李飞燕的手来除去后宫那些争宠的嫔妃,而李飞燕又何曾不是在借由她的利用之心,来麻痹自己,扩展她李飞燕在后宫之中的权势。终日打燕,到头来,却被燕给啄了眼睛……王屏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振作地站起身,挺直了脊背,不容自己在李飞燕这迫人的气势之下弯了脊背,而是傲然地开口道:“本宫一日未曾接下废后的甚至,就是这纳兰皇朝一日的皇后,燕妃,该行礼的人,应该是你才对!”王屏儿收敛心神,就那般傲然立于御书房内,虽然未着凤袍,青丝未绾,但那经年高位而练就的滔天气势,却是带着不容亵渎的高贵无双。燕妃眯了眯眼,冷然一笑,却是对王屏儿这番自欺欺人的作为不予纠缠,只是走前几步,朝纳兰皇行了一礼,一脸关切地开口说道:“臣妾听闻皇上御赐,心中担心不已,这才未经传召,便急急赶来了,皇上伤势如何?太医可曾来看过了?”与其与王屏儿纠缠着是否废后,还不如直击她的死穴来得有效,若说庶女的出身是王屏儿不能提及的伤痛,那纳兰夜的危机,就会是王屏儿不可承受的后果。纳兰皇揉了揉痛得仿似要裂开的脑袋,腥红着一双闪着暴戾之气的眸子,很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朕只是伤了一条左臂,若非是于妃发现的早,只怕还真要让这孽畜得手了!”燕妃闻言顿时一脸悲愤地开口说道:“臣妾在听闻此事之时,亦是不敢相信这太……这二皇子竟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皇上,以臣妾对二皇子的了解,他并非是会做出这种胆大包天之事的人,此事,是否还有蹊跷?”燕妃皱了皱眉头,说出这句让得纳兰夜为之一喜,却让得王屏儿心中不安的话来,王屏儿可不若纳兰夜这般愚蠢,会天真的以为燕妃这般好心,会为他开解,燕妃这般状似求情的话,只怕是要为之后的话做铺垫。果然,星殇与星木也在此时进入了御书房,星殇一脸着急地朝纳兰皇问道:“父皇,儿臣听闻你遇刺,那刺客可曾捉到了?”于非烟不等皇上回答,便一脸悲恸地开口朝着燕妃质问道:“燕妃,众侍卫都亲眼目睹了是二皇子刺杀皇上的,你竟然还要为二皇子辩解,你此举究竟是何意?”星殇在听到于非烟的话后,一脸不忿地转头朝着纳兰夜爆声开口问道:“二皇兄,你居然胆敢刺杀父皇,你,你究竟意欲何为,虽然父皇在一怒之下废除了你的太子之位,但他也没有另立太子啊,你只要诚心悔过,未尝没有可能再立太子,毕竟你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你……你真是太让臣弟失望了!”纳兰皇在听了星殇的话后,目光一闪,才欲开口的话也随即止于唇舌之中,那阴森的目光不断地在纳兰夜和王屏儿之间徘徊。燕妃自然是不会给王屏儿与纳兰夜辩解的机会,星殇话音才落,她就抓住机会开口道:“是啊!虽说这新月大陆之上也曾有过皇子弑父篡位之事,但却都是因为受人蛊惑才会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二皇子,你可是一时受歼人蒙蔽,才会一时糊涂,犯下大错?”纳兰夜被燕妃这么一问,仿似心中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关口,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的确,若非他是一时糊涂,听了那个亲信的话,也不会这般冲动地就冲进了皇宫,想要弑父篡位。想到这里,他嘴巴一张,便开口道:“不错,我……”“果然是你这个毒妇!”不等纳兰夜开口,星殇便一脸悲愤地指着王屏儿开口说道:“你居然敢怂恿二皇兄行刺父皇,夺取皇位。你这个恶毒的妇人,虽然父皇灭了你们王家,但却不曾对你做了但凡半丝伤害之举,甚至还为你们王家保留了一丝血脉,不至让你们王家绝后,你非但不思回报,居然还舆图篡位,莫非你想要效仿古时那个女皇,自行登基篡位不曾?究竟是谁借给了你这逆天的胆子,图谋这般逆天之举?”星殇进宫之前,宸王与慕容玥早已经提点过他如何将话题借由王建而引至兵符之上,他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为了谋取王屏儿身上的令牌。果然,王屏儿在听到星殇的话后,勃然色变,那双幽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发出摄人的光彩,满是杀意地看向星殇。星殇却是丝毫不惧,而是故作恍然地开口说道:“莫非,你的凭仗,便是你那职守边疆的二哥王建?好一个王建,父皇念他劳苦功高,只是降了他的军级,不曾剥夺他的军权,他非但不感念圣恩,居然还舆图篡位!父皇,此事定要查明,不可掉以轻心啊!若是王建果真有这谋反之心,他手中的兵权,只怕就会是一把悬在皇家头顶的剑,随时都会危机我纳兰大好江山的!”纳兰皇听到这里,右手紧握成拳,“砰!”的一声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之上,瞪着那双腥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屏儿铁青的容颜,爆声开口喝问道:“王屏儿,此事是否真如鸿儿所言,你与王建兄妹二人,唆使了纳兰夜,前来行刺朕,舆图逼宫篡位?”王屏儿心中一阵悲凉流过,目光绝望地看着面前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红唇微张,却是“噗”地一口,喷出了嫣红的血液,那血液落在了她月牙白色宫装的前襟之上,仿若点点红梅盛开,衬着她如雪一般苍
状态提示:381不准打我母后!--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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