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都市现代>蚁贼>20 抉择 2
全的基础之上的。

想清楚了得失,邓舍微微放下了点心。然而困入蛛网已久,渴望“提十万军,横扫天下”的念头,却又不由自主升上心头。再瞧了眼跪在地上的李闺秀,她伏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宽大的女裙,遮掩不住曲线玲珑的身体,柔嫩的大腿和耸立的*若隐若现。

邓舍知道她女裙之下,向来是什么都不穿的。方便他什么时候来了兴致,掀开裙子看可以拿来使用。“真是个合格的人性玩偶。”想到此处,回顾从她身上得到的种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他蓦然一股邪火蓬勃而。

“你过来。”

李闺秀习惯性的、小狗也似,伏在地上爬了过来,爬动中,圆软的*在裙下一起一伏地动。邓舍从案后站起,指挥她:“转过去。”

李闺秀听话地转过身,撅起了臀部,邓舍掀起她的裙子,滑到纤细的腰身上面,她**的臀部白嫩而挺翘,实在是她身上最美丽的地方。“你是谁的女儿?”邓舍突奇想,开口问道,——这是他从罗官奴身上学到的,他现此类的对话,总会引起他的兴奋。

“奴是李侍郎的女儿。”

“你现在是谁?”

“是将军的玩偶。”这话却不是邓舍教的,而是她本来就会。第一次说时,颇叫邓舍意外、并且兴奋。不知谁人调教的她,每句话,总能搔到痒处。

邓舍抚摸着她的臀部,下体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一瓣小小的菊花,红润而紧缩。他和她有过很多次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便木偶,也有各自的不同,邓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偏好,李闺秀似乎尤喜人走其后门。每次这样做时,她的反应总与往不同。

“我是谁?”

“将军是奴的爹爹。”

邓舍分开她的菊瓣,挺身而入,李闺秀马趴地上,下意识地挺股相就,初时有些疼,没表情的脸上起了变化,蹙眉忍耐;不多时,秀美的脸上泛起潮红,忍不住开始颤声柔气。

经过的调教早深入她的骨髓,往昔高贵的千金明珠,如今毫没了廉耻,她回过头,尽量叫邓舍看见她潮红的脸,没口子地叫道:“奴的亲爹爹,你好会玩奴。奴这身肉都是你的,随你玩的高兴,奴就高兴。”

她叫的声音极大,邓舍起初的邪火渐渐下去,现过来,倒有点不好意思,半真半假扇打她浑圆的臀部,道:“好个小贱人,叫这么大声,想叫别人都听到么?”

李闺秀恍若未闻,随着邓舍度的加快,她身体的兴奋,逐渐唤醒了她的本能。后天压抑住的人性,逐渐从记忆的深处泛起。她无所顾忌、解放着身体,似要以此来对抗困束她的囚笼。她一遍遍地只是叫道:“奴是爹爹的小贱人,奴就是小淫妇,爹爹玩的奴好爽。”

邓舍往帐外看了眼,他其实过虑了,红巾不说,就拿双城的文、陈等人来讲,白日*、帐内肉仗之类的事儿,谁没做过?今天不知明天事儿,类似的放纵实属正常,尤其大战在即,或为减压、或为死前先过瘾,往往成倍增加。

他终究面皮薄,转回话题,重问她道:“你是谁的女儿?”

“奴是李侍郎的女儿。”

“李侍郎是谁?”

“上都留守官儿。”

“你的母亲又是谁?”

“李阿杨。”

邓舍渐觉难耐,问道:“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也想叫你的爹爹娘亲也听见?也看到?”

李闺秀怔了怔,邓舍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忽然一颤,呻吟声音一点点减小,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在排斥什么。就连邓舍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往上挺动的暗示,也置若罔闻。这是从没见过的,邓舍奇怪地抬起头,看到了她迷离而茫然的眼睛。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玉臂撑着地,回着头,以一种少女的姿态,看着邓舍。她从没对过焦的眼神,茫然而混乱,又慢慢清晰,挣扎着,但最终重归茫然。

邓舍看到,其中有一点点的闪亮,他揉了揉眼,看清楚了。那是晶莹的泪水,一点点地滑落,顺着她花瓣似的面颊,便如露水,清澈、干净、纯洁,叫人悸动。他仿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噢,邓三;噢,十年间铁与血的挣扎;噢,无数的流民;噢,无数的家破人亡;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噢,这该死的乱世。邓舍羞愧了。“我在做些什么?”他问自己。若不曾与她相识,他不会产生同情。若仅仅只见一面,他不会放下冷酷。

然而,他相识了她,也许是强者对弱者的软弱,或者是男人对少女的可怜。抛去敌对的立场,她仅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羞愧难当。“我该怎么做?”他找不到答案。

他颓然抽出,坐倒位上。李闺秀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离开,身体的蓦然空虚,叫她感到一点难受。她看着邓舍的脸,以孩子般的无邪、以玩偶的茫然,注视着邓舍复杂的眼神。她有些心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她不止身体空虚,她真正的、感到了、一点难受。

她本能地转过身,爬到邓舍的面前,想要帮他吮吸干净。邓舍第一次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不,不需要。”

“沾的有水儿,它很脏。”

“脏的不是它。我累了,让我歇会儿吧。”

李闺秀探询似的,看了会儿他的眼睛。邓舍没有看她,望着帐外。她像没了主人的小猫,惶恐不安地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动静。帐外士卒们在准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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