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永不返,这一天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便是隆冬了!

今天一早便天降大雪,硕大的雪片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的自天上落了下来,就像一大团一大团的棉花被扔了下来,很快便在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闪着亮亮的银光,漂亮极了!

“又在偷懒了!”

随手把桌上的巧克力抓起一块朝琳儿扔了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她的脑门。

“呃!”一下子惊醒,她赶紧舌头一伸,在巧克力落地上把它卷进了嘴里,“虽说好吃吧,但是公主啊,这个砸一下也是很痛的!”

看着她果,还一边揉着脑门犯迷糊的样子,我从心里就想笑,这丫头一到冬天就会变得非常没精神,几乎站着都可以睡着了,堂堂千年修行,竟然还敌不过本性使然,可见她平时是有多么的懒惰了。

“你呀,这千年的修行还真是不知道修到哪儿去了!”剥开一颗巧克力,我又叹了一口气,“这点动物性还改不了,如果不管你,是不是预备睡一个冬天啊?”

“公主,我不服气!”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琳儿扭着水蛇腰,坐到了我对面,托着尖巧的小下巴,一双漂亮的凤眼水灵灵的看着我,“都是蛇精,为什么到了冬天,你却从来都不犯困呢?”

我正在往嘴里送巧克力的手停了下来,翻了她一眼,幽幽道:“我是女娲后人,不是蛇精!”

被我的眼神盯得全身一抖,她赶紧起身抱了抱我,道:“公主,我说梦话呢,你可别当真啊!”

轻轻推开她,我站起身来从衣架上取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

“公主,你这梳洗干净的,要干什么去?”拾起我放在桌上的梳子,她疑惑的拉住了我。

“赏雪,你要一起去吗?”拂开了她的手,我走到了门口,推开门来,“我要去的地方,很美哦!”

一听这话,她把一颗头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我不要,这大雪寒天的,你还是自个儿去吧!”

掩住嘴巴我浅浅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她明显的抱怨表情,出了门左顾右盼了一下,现四下无人,便合指掐了个遁身咒,直接闪了人。

我是有目的的,论赏雪的话,虽然有良辰美景的地方数不胜数,但于我来说却都是虚设,因为在我心里,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略过了身边无数的美景,我直接一路遁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太山!

《山海经第四——东山经》中有云:“又东北二百里,曰太山,上多金玉、桢木。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自,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钩水出焉,而北流注于劳水,其中多鱃鱼。

意思就是说再向东北二百里是太山,山上多产金属矿物、玉石和女桢树。山中有一种野兽,它的形状像牛而生着白色的脑袋、一只眼睛、蛇的尾巴,它的名字叫蜚,它一出行,行经有水的地方,水流就会枯竭,行经有草的地方,草就会枯死,它一出现天下就会生大的瘟疫。钩水源于这座山,向北流注入劳水,水中多产鱃鱼。

脑子里翻着《山海经》的工夫儿,我就已经站到了太山之上。

“果真是座有钱的山!”看着大雪都无法掩盖住的那些金玉矿石,我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到眼睛都湿润了。

那一年,我和宿阳坐在山上一棵女桢树上,荡着双腿看着漫天纷飞的大雪,笑得如同孩子一般,简单明亮又干净透明!

大雪伴着不算大却也不小的冷风,很快便把我脸上的泪卷走了,看着那点点清泪消失在风雪里,心也像刮进了寒风一样,冷得我不禁全身颤抖,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

左搜右寻,我很想找到当年那棵女桢树,想看看它是不是又粗壮了些。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这里虽然还没被人涉足,却也已经变了模样,别说当年的那棵树,就连这山也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

“难道,我连这一点点的回忆都不能保存着吗?”

呆呆的矗立在原地,我感觉异常的冷,从身到心仿佛要结冰了一般,尽管,这里的雪景,依旧是那么的美!

雪花洁白如玉,似天上仙树上纷扬而下的玉叶,簌簌扑扑;又似绝美的玉色蝴蝶,翩跹起舞;还似一吹即散的蒲公英,似飘如飞;更似那天宫中灵动的仙子馈赠给大雪的礼物,时散时聚,飘忽不定,轻盈至极!

“这么冷,为什么不多穿件衣服?”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的身上跟着多了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

“临凡!”侧过脸来,上下打量着已经与我比肩而立的男人,不是他张临凡,又会是谁呢?

“如此美景可称得上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成树梨花开’了!”低下头去笑了笑,张临凡的语气中也透着丝丝宁静,应该是这圣洁的白带给他的。

凝视着他的侧脸,我不禁感叹上天对他的厚爱,一张完美如塑的脸,皮肤比女人更要肌白胜雪,眉毛英挺的藏略长的头里,一双不小且狭长的眼睛里透着丝丝希望,高高的个子结实又不会过于壮硕,称得上完美了!

就这样的男子行走于世间,想必一定有不小女人为之着迷吧!

“在想什么?”

应该是见我盯着自己迟迟不说话,他侧过脸来疑惑的问道。

“在想,你为何而来!”收回了目光,我望着前方,轻轻的的掸了掸落在睫毛上的雪花,好叫视线更清晰一些。

“昨天,有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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