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呢!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我是个男娃,那我就可以打宋金,肯定还可以吃鱼。娘就不会天天骂我,还天天准备打我。”宋俏说得有气无力,眼神黯淡。
宋白关怀地凝视宋俏,眼神无奈,整个人沉默下来。因为她想到的答案只会让妹妹更悲观失落,因为她想说:“变成男娃又有什么好呢?讨人厌的宋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唯有把糊涂鬼娘和赌鬼爹赶出这个家,姐弟四人才会有好日子过!”
她如此想了,却没有说出口。
宋甜心思沉重,却故作轻松地说:“想那些做什么?越想越烦!等下次大姐做个捡野鸡的好梦,然后我们也可以偷偷吃肉了!用黄泥和树枝直接在山上烤个叫花鸡,俏儿想不想吃?”
“想!”宋俏想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整个人振奋了片刻,然后又软了下去,有气无力地道:“可是姐这些天挖到的宝全是怪模怪样的东西,好多是我们不认识的!没有一个是能吃的!”
那些怪模怪样的东西可能很值钱,可以卖给别人,换成银子,然后让她们买肉吃,可是她们不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而且还要藏得好好的。这跟看得见鱼、闻得到鱼香,却吃不到鱼有多大区别呢?哎!心大的宋俏像被忧思忧虑的宋甜给传染了!
宋甜也跟着叹气,刚才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如过眼云烟。她觉得宋俏也长大了,越长大,烦恼就越多,就像她自己一样,其实她担忧宋白的亲事的同时,也担忧自己的亲事,她只比宋白小一岁,她娘胡春把大姐宋白算成二十两银子,不知道把她算成了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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