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云笑的更开心了。
她对沈秀说道:“我的大小姐,真服了你了,还在演。”
沈秀盯着孟丽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没——有——演——戏!”
孟丽云心中一凛。
她狐疑的看着沈秀,问道:“你真没有骗我?”
沈秀还不犹豫的点点头。
“嘭”的一声,屋外的大风突然吹开了孟丽云家的窗户。
冬日刺骨的寒风骤然闯入室内。
孟丽云和沈秀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你,那……那会……会……是谁?”
孟丽云颤着声问道。
沈秀心里一激灵,立刻转头看向正对着大门的全身镜。
她又想起了,昨晚刚进门的时候,她见到镜子里有人。
见沈秀看向镜子,孟丽云又打了一个寒颤。
“鬼……鬼……你是说……是鬼?”
沈秀没有回答,但她呆呆的双眼、不住颤抖的身体,无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不……不可能……这……这……”
孟丽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突然,沈秀呆滞的双眼里,闪现出刺眼的亮光。
她拿出手机,疯狂的在那儿刷屏。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她终于停了下来。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
她笑了。
她把手机往孟丽云面前一推,一把抓向孟丽云的胸,笑骂道:
“好你个小妮子,竟然敢骗本大爷。本大爷一定要捏爆你的胸!”
孟丽云顾不上沈秀伸向她胸口的魔爪,死死的盯着沈秀手机的屏幕。
手机屏幕里是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一个多月前,孟丽云在家里,坐在电脑桌前,拍的自拍照。
拍完以后,孟丽云就上传到了朋友圈。
在这张照片里,可以看到,在孟丽云的身后,全身镜在电脑桌的右边,和现在的屋子里的陈设一模一样。
可是,孟丽云的脸『色』并有因此好转,反而更难看了。
“别吵!”
孟丽云一把拍开沈秀伸向她胸口的魔爪,大声喊道。
沈秀呆呆的看着孟丽云,愣愣的收回自己的手。
孟丽云也学着沈秀的样子,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疯狂的刷屏。
十几秒钟的工夫,孟丽云就停了下来。
她也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
只是这回,她没有像沈秀那样笑出来,反而脸『色』更难看了。
孟丽云的脸白的像纸一样,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脸颊、脖子,不停的留下来。
沈秀被孟丽云的情绪感染。
她又开始害怕了。
她伸手一把夺过孟丽云的手机。
就见孟丽云的手机里,也是一张照片。
从照片的拍摄日期来看,比沈秀刚刚找出来的那张照片,要晚两天。
这张照片是孟丽云站在全身镜前,拍的她自己的全身照。
这张照片里,全身镜在照片的正中央,而电脑桌在照片的右边,『露』出一个角。
说的更明白一点,在这张照片里,全身镜在电脑桌的左边,和孟丽云记忆中的房间布局一模一样,和现在的布局正好相反。
“这……这……”
看着这张照片,沈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拿着手机的手也不住的颤抖。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再也不敢在这个屋子里待了。
她们两人在酒店住了一天。
到了今早,孟丽云提出,她要搬家,再也不要住在那个屋子里了。
沈秀连连点头。
那个屋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上午,孟丽云找到了她的房东。
房东一听,孟丽云要提早搬家,十分不高兴。
他说,孟丽云要搬家可以,但是押金要全都扣了。
孟丽云一听,就更不高兴了。
你昧着良心,把鬼屋租给了我,现在还要扣我押金!
这也太欺负人了!
于是,她就和房东吵了起来。
两人越吵越厉害,最后还打了起来,闹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觉得事情有蹊跷,就把这件事情上报到了我们的首都分局,首都分局又上报到了我这里。
我带着梁子,去了孟丽云的家。
孟丽云已经搬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光秃秃的床、衣柜、电脑桌、餐桌等大件家具。
这些家具都是房东的,不是孟丽云的。
刚走进房间,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几眼,就听见梁子大声嚷嚷了起来。
“变了!变了!秋哥,你快看,又变了!”
我抬头环视一眼,果然就像梁子说的,屋里的布局又变了。
孟丽云和沈秀的描述里,她们离开这个房间,去酒店的时候,屋里的布局是:床和衣柜在全身镜的右边,电脑桌和餐桌在左边。
而现在,我和梁子看到却是:床和衣柜在全身镜的左边,电脑桌和餐桌在右边。
我拿起罗盘,在屋里转了一圈。
罗盘没有显示出任何异常。
屋子里,似乎并没有阴气比较重的东西。
我又开了慧眼,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梁子问我,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等。”
我打算在这个房间里住下来,亲身经历一下。
梁子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于是,我俩就在这个屋子里住了下来。
我们吃喝都是点的外卖,没有离开房间一步。
我们就这么在这屋子里守了一个晚上。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