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有施工方的人来到学校,想看看教学楼的情况如何,能不能顺利验收,甚至看看是不是可以提前验收,但他们并不知道有闹鬼的事情。当他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新教学楼时,现新教学楼的所有门,包括洗手间和办公室的门都关了起来,而且是反锁的,这里的门锁都是执手锁,换言之是里面的锁被拧了过去反锁着门的,后来不得不由学校拿出钥匙把所有门都打开了。这可奇怪了,谁把门全部都锁了起来了?而且全都都锁了,无一例外,这看起来像恶作剧,但更显得诡异。

学校因此还在下午布了广播,告诫大家不得进入未开放的教学楼玩耍,为了证实这与灵异无关,还宣称已经知道是哪些学生干的恶作剧,敬告是谁把门锁起来的同学尽早向老师认错,否则查出来以后必定严惩。

这事情令大家都议论纷纷,有人认为是某些同学的恶作剧,有人认为不是,可是学校已经加大了晚上对新教学楼的安保巡逻,这倒是令很多学生都不敢再进入新教学楼半步了。

对于此事,楚义良也一直在意,这会不会暗中有人在搞鬼或是怎样呢?他也想暗中去调查一下,不能让这事儿一直在学校里成为大家的顾虑。以前在南华寺的时候,德真师傅和楚义良讲过这个道理,虽然说佛教倡导不惹是生非,但是在广众大义面前,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就等于整天待在寺庙里念经,无法实际去普度众生了,当然,也要衡量是否力所能及。

回想起在南华寺学武的那段时间,楚义良除了学习武术,楚义良也会在参禅的时候听听慧恒和德真说说佛教的一些道理和对大千世界的看法,楚义良收获良多,这佛学的理念果然比佛教的武术要广博得多,所以回家以后,大家都觉得楚义良变了很多。记得有次慧恒问楚义良:“练武辛苦吗?”楚义良说有点,但是很充实。

慧恒:“这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楚义良表情疑惑的摇摇头。

慧恒:“来这里练武,是你自己的意愿所以必须要更多的是要你自己去主动学习,并不是作为导师的去要求你,或者强迫你,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自觉的去完成事情。比如同样和你一起来到这里学习武术,可是怎么样学习,学习的程度到达哪里,这都是因人而异,除了个人天资以外,更多的是个人的主观性。”

楚义良:“这里的所以人都一样?没有被强迫要求练武。”

慧恒点点头站起来然后说道,他说佛教讲究的凡事随缘,出家还俗都是个人意愿,就是这个道理,强求的事情没有好结果。但是,这不是代表不努力,而是说明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不能以伤害为目的,凡事物质伤害和思想伤害都是强求的结果,但凡认定了一个目的的时候,就应该认真对待,佛家的理论具有冷静分析的鼓励性。比如说,你饿了,这很自然,你可以去食堂里吃粥或者喝豆浆,但是我只能给你一个碗,一个空碗,而不是一碗粥,我给你一碗粥,那你就是只吃了一碗粥,但我给你一个空碗,你虽然要自己走路去食堂盛粥来吃,但这样你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练武也是一个道理,要练武,可以教,练习多少,收获多少,靠自己掌握。所以南华寺也开办了学院,为各地有兴趣学习佛家的人来这里学习。

后来在和慧恒聊天现,慧恒是个孤儿,是湖北人,在慧恒五岁的时候被辗转送到家乡的一个寺庙里当了和尚,后来在十八岁的时候被推荐到南华寺这里来,然后一直就生活在这里,慧恒说楚义良比他幸福,起码还有舅舅和舅妈等等亲戚照顾,而慧恒现在难找到亲人的踪迹了,不过慧恒也不灰心,他说在这里的师兄弟友谊关系很不错,就像家人一样,所以说,这也像佛教说的一样,没有绝对的事情,没有绝对孤单的人,只要一心向善,总有不少人愿意和你站在一起。

夜幕下的学校显得很寂静,原本这间学校的地理位置就比较靠市区北部,再加上今天又是周末晚上,学校高三的学生在周末晚上不需要晚自习,周日放假,所以除了部分乡镇的寄宿生,其他都回家了,而高一高二阶段的本来周六周日就是放假的。碰巧今晚一轮半月在万里无云的空中焕着皎洁的光芒,学校四下无人,楚义良觉得今晚去新教学楼一探究竟的机会到了。

楚义良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身一人走进校园,门口的警卫没有说什么,一般觉得要么就是寄宿生出入,要么就是回学校复习的。只是等会儿进入新教学楼的时候,要躲避巡逻的保安。

教学楼周围的环境是不是能听见蟋蟀的叫声,远处宿舍里的房间普遍亮着灯火,教学楼也有零星的教室亮起灯火,应该是一些同学回去课室里复习。这很正常,但要是新教学楼亮起了灯火那就奇怪了。

一路上没有遇见其他人,直到走到新教学楼不远的时候,才现那里有个保安在站着东张西望,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按着,保安的年龄大概在三四十岁,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是害怕了这教学楼,因为他们要每隔两小时去学校的各个地点巡逻并签到一次。

“你在哪里啊?哦,小卖部,顺便带包烟儿过来。”说完那保安就挂了电话了。此时楚义良就躲在新教学楼斜对面的绿化带里,由于这附近都很暗,所以躲起来也不容易被现,楚义良听这保安的意思是叫上另一个保安过来,看他对教学楼保


状态提示:第9章 奇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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