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朱莉家的时候,有些晚了(本来可以在孙国良家吃的,不过出门的时候,朱莉特为嘱咐她即使晚了一点,也要回来),不过朱莉她们还没有动筷子,坐在沙发上等着陈圆圆。
饭桌上的菜都用盘子倒过来扣着(保温),现在还没有凉,上桌吃完后。朱莉依然坐在椅子上,表情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如果按正常的朋友来说,会去问原因,之后安慰下。陈圆圆和朱莉显然不是这种正常朋友,陈圆圆看到了,也没在意(朱莉认为陈圆圆能帮助的话,都会直接说的),走进朱莉的房间照常做瑜伽,做到一半的时候,来了一通电话,没响几声就被人接了(是朱莉接的吧),之后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她并没有听清。等陈圆圆完成了每日的运动量,打算去厕所的时候,发现朱莉依然坐在椅子上(有沙发不坐,浪费啊),仿佛没动过地方。
陈圆圆悄悄的走到朱莉的身边,看着她像蹲在椅子上似的,双手抱膝,把头埋进腿间的缝隙中,有略微的哭声传了出来。从认识朱莉开始就没有见过她这么伤心,陈圆圆伸出双手,把朱莉抱起,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她开始挣扎起来,陈圆圆顺势就把她放了下来。
朱莉双脚着了地,强忍着不再流泪,不过眼睛还是红红的,脸颊上还留着泪珠,头发有些凌乱,双手不自觉的摆弄着衣角。
“这么大的姑娘还哭鼻子。”陈圆圆笑呵呵的刮了一下朱莉的鼻尖。
这时朱莉再也忍不住,抱住陈圆圆,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怀中大声的哭了起来。这时听到哭声的保姆快步走了过来,陈圆圆则是用右手食指竖在唇间,告诉她不要说话。
朱莉哭着哭着,就开始抽鼻子,不好意思的把头抬了起来,陈圆圆一低头,看着胸前的一片狼藉,调笑道:“这摊不都是眼泪吧。”
朱莉红着脸,没有回答。这时的保姆走去阳台,把今天晾干的t恤取了来,让陈圆圆换上。朱莉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理智,用纸巾擦着眼泪,对陈圆圆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陈圆圆也没问是什么原因,毕竟有可能是家务事,掺和进去不大好。陈圆圆有一大做事原则,就是能管的事情尽量管,但是不会管别人家的家事、不愿意你掺和的事、还有无聊的事。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和昨天类似,陈圆圆陪了朱莉一会儿,教课的家庭老师就到了,她就去了书店找孙国良学口语。陈圆圆学习口语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觉得它并不难学,不过在说的时候,总是很绕口,说一说就岔道。孙国良并不是总有耐心的。
就如同今天,在练习中,陈圆圆总是分神,经常把音咬错,纠正了几次再也没有耐心的孙国良摔门出去遛弯了。
陈圆圆吐了吐小舌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平时可是很认真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事陈圆圆也不纠结,既然今天不在状态,就不练习口语发音了,于是取出翻译,习惯性的翻译起来。结果没写几个单词,就下不去笔了,觉得脑子像团浆糊,总是出错。
这让陈圆圆心情很是烦躁,扔下手中的笔,东西放在桌子上也没收拾,就趴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平复躁动的思绪,结果没注意就睡着了。这一世陈圆圆习惯用睡觉来愈合自己的伤痛(睡醒后就会神清气爽,忘掉不愉快的事情),与之相反的上一世在心烦的时候不发泄下,什么事都别想做好,即使睡觉也睡不着的。
等到睡醒的时候,陈圆圆看了看门边的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孙国良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
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孙国良的),陈圆圆规整的叠好它,放在了身边,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坐回椅子上,继续没完成的翻译。
陈圆圆的状态恢复了很多,并没有再中途卡壳,怎么说呢,现在的她在比较难的段落翻译上已经颇有经验了(汉译英),不过孙国良却说她还没有练到家,不再给她更难的了。陈圆圆倒是没有反驳,即使孙国良有什么私心也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她只想全心投入到翻译中去,如果因为其中的不愉快而分心的话,并不值得。
日子过的很快,陈圆圆已经在朱莉家住了好些天,除了那天中午有些波折之外,都是很平淡的,陈圆圆的瑜伽和翻译也没有落下,天天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感到不大妙的就是晚上,朱莉在陈圆圆怀里睡觉成为了习惯,每天早上的时候,她胳膊有些酸疼(被朱莉当枕头了)。
临走的那天,朱莉的父母回来了,给朱莉带了不少的礼物,陈圆圆也得到一份,是一条银色的项链,陈圆圆并没有管是什么材质的,并没有推脱,大方的收下了。这时朱莉的母亲在沙发上和朱莉说着什么事情,朱莉眼泪哗哗往下掉,她的母亲眼睛也是红红的。朱莉的父亲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那张帅气的脸显得有些沉闷。
陈圆圆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就推脱了中午和他们吃饭的邀请,拿上自己的东西(那两套穿过的衣服朱莉送给她,一套穿在了身上),告了别,就离开了。
陈圆圆并没有着急回爷爷奶奶搬的新家,而是漫无目的的在商业区里瞎逛。中间还路过了父母的店铺,她倒是没有进去,而是远远的瞅了两眼。父母的店铺生意越来越来好,买衣服的很多是外地人,这些人都是来这里来旅游的。
虽然郊区的旅游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