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场的人会被巴鲁特公盯上,正如鲁基乌斯所说,没有一个人提前退场。

整个大礼堂瞬间就被山珍海味填满了。

无数见都没有见过的豪华料理,还有整桶整桶的高级葡萄酒。

副手们都毫不客气的品尝享用。

这些料理确实很高档而且美味,但是和下面的料理相比,味道还是淡了些。

当离乐享用完一系列的料理开始品酒的时候,西斯走了过来。

“怎么了?”

离乐被她招呼道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地方。

“这件事情姑且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有一名我方阵营一名年轻贵族被杀了,他的家人仆人,全都难逃一死。”

脑海中浮现狂犬的身影。

“不仅如此,还有传闻说要是和巴鲁特公作对,会被圣教会开除教籍。”

“巴鲁特公的权力可以影响圣教会吗?”

“狂犬护卫的马车曾经去过圣教会,这件事情你还记得吧?巴鲁特公和神官长之间颇有渊源,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还有这回事吗?”

离乐想起纳达尔很看重和贵族之间的关系。

他的那份世故和圆滑,想必也是源于和巴鲁特公的关系吧。

“我们这边的贵族们开始动摇了。”

“请你务必注意你的言行。”

说完要说的事情,西斯匆匆离开了。

她的脸色很凝重,不过话说回来,居然这么冷酷。

看来巴鲁特公认真起来了,离乐环视一下大礼堂,发现了孤零零的狂犬。

她背靠着墙壁,轻摇着杯子中的葡萄酒,看起来乐在其中。

注意到离乐的视线,狂犬微微一笑,朝着离乐举起手中的酒杯

离乐也举杯回应她。

看来痛下杀手的,十有**是她了。

贵族们是在会议室之中享用美食。

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贵族们和颜悦色的谈笑着。

鲁基乌斯表面上也和别人谈笑风生,但是他内心其实正暗潮涌动。

支持自已的有权有势的贵族不是被投入监狱就惨遭杀害。

而他却无法露出一丝对巴鲁特公的敌意,只能和周围人聊一些不疼不痒的家常话。

“对了法尼亚斯卿。”

今天就连平时一直站在房间一角的法尼亚斯今天也有自已的专座,位置这就是在巴鲁特公的旁边。

看来是故意安排的吧。

“敢问巴鲁特公您有何事?”法尼亚斯说。

“小女年纪不小了,吾也差不多,想抱个孙子了。”

“送子观音迟迟不肯光顾,是在困扰。”

“是吗?虽然说是天赐之物,但是吾希望法尼亚斯殿下也能好阿红努力啊。”

“是。”

巴鲁特公和法尼亚斯之间轻松的家常话,缓和了现场的气氛。

巴鲁特公也非常满意。

他成功的向在场的所有人展示了自已和法尼亚斯的关系。

一旁观望的鲁基乌斯终于开口了。

“法尼亚斯卿,最近莉西亚大人好像对正事流露出非同一般的热情啊。”

“请问您是如何看待莉西亚大人的关系呢?”

莉西亚和法尼亚斯之所以关系不和,就是因为莉西亚太幼稚了。

所以法尼亚斯不可能不欢迎莉西亚改变。

“莉西亚大人如此,是这个国家应该有的样子,最近的变化,实在是我颇感欣慰。”

法尼亚斯宣誓效忠的是国王陛下和莉西亚,而不是巴鲁特公。

鲁基乌斯通过这样的动作,认清楚了法尼亚斯的立场和原则。

“吾深有同感。”

巴鲁特公从容不迫的加入这个话题:“国王将王城和士兵托付给法尼亚斯大人,但是这仅限于莉西亚大人能够独当一面之前。”

“莉西亚大人的成长是我们的荣幸。”

巴鲁特公面不改色的强调了法尼亚斯和自已同属于一个阵营。

“但是有件事情让吾颇为在意。”

“敢问何事?。”

“莉西亚大人对于各种事情都抱有兴趣,诚然是喜事,但是不甄别真伪的话是无法成为一带明君的。”

“为让殿下更好,吾希望莉西亚大人能够学会分辨善恶,这一点鲁基乌斯卿和法尼亚斯卿都同意吧?“”

“当然啊。”

“所言极是。”

他不由分说的强迫他人同意,让人无法违逆他的意志。

“若是有人唆使莉西亚大人,向殿下灌输一些恶事就糟糕了。”巴鲁特公说。

“鲁基乌斯还有法尼亚斯,吾希望你们干严防死守,勿要让小人接近。”

俩人低头表示顺从。

即便一开始就有那么大差距,那弱势一方一直处于劣势也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国王陛下能亲眼看到莉西亚大人现在的成长,肯定很欣慰啊。”鲁基乌斯说。

“您所言甚是啊。”法尼亚斯说。

“巴鲁特公,敢问陛下病情如何。”

“未曾有什么变化,真是让人担心。”巴鲁特公说。

“真是让您劳心了。”

鲁基乌斯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接着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的抬起了头。

“哦,话说。”

‘怎么了?’

“最近民间出现一位呼声很高的名医,在下一位,让此人为陛下诊断一番如何?”

周围的贵族按照事先的安排,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陛下是由我过最权威的人治疗,汝是信不过那位医生吗?”

“在下万万不敢,只是陛下的病情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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