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宇,开餐了,带你妻儿去餐厅吧,我上楼去看看老头子”华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去。
楼上,华青云抚着照片上笑的灿烂的人儿,心里一片柔软。
那时,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他还清楚地记得她小时候可爱的样子。
她笑起来特别好看,两个小酒窝将她衬托得肉嘟嘟的,遇到人总会脆生生地喊叔叔阿姨。
可是,这么可爱萝莉的女娃却成了他们争斗的牺牲品,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想到那些人,华青云眼里的恨与痛苦毫不掩饰,他会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哪怕自己一无所有,也在所不惜。
……
“哗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华老夫人看着拿着照片的华青云,叹了口气,开口说:“老头子,又在想夏夏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放下她吗?”
华青云看了眼华老夫人,她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一条条地见证着时间的无情。
他们都老了,如果这一生注定无法与夏夏重聚,那么这可能是他们此生最大遗憾。
“怎么可能不想,毕竟夏夏是我弄丢的,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华青云眼睛一红,声音哽咽。
“老头子,你就是太想念夏夏了,这么多年,你都在责怪自己,却忽略了身边的人,他们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疼,会痛,你……”华老夫人走过去抽走华青云手里的相片,看了上面笑得灿烂的人儿,很久之后才把它反扣在桌子上。
“老伴,如果我说,我们可能还能找到夏夏或者与她相关的人,你……”华青云看了眼眼睛湿润的华老夫人,试探地问道。
“老头子,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如果真有,这些年也慢慢磨平我的情感!放手吧!”华老夫人不是不想念自己的女儿,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在一次有一次的失望之后,她真的累了。
“唉……”
“好了,他们还在楼下呢,走吧,下去吃饭,别让他们久等了,还有,你稍微收敛你的臭脾气,芸芸她……”华老夫人看着沉默不语的华青云,希望他不要总针对华芸。
“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要她不在我面前作妖,我什么都可以容忍!”
“那好吧,走,下去吧!”
这边,华青云正如她所说的一般,保持食不言的优良品质,整个饭间,真的一句话也没说。
当然,这次的华芸也学乖了,不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是保持着安静,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城市的灯红酒绿并没有掩盖住某些人的丑恶嘴脸,他们游离在城市的边边角角,正如一个黑暗中觅食的狼,看见猎物就会扑上去将猎物撕得粉碎。
在城市的一个黑暗角落,那里没有五彩的霓虹,有的只是邪恶的灵魂和恶臭的馊水。
一个破旧不堪的房间里,坐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肥头大耳,圆球似的啤酒肚直挺挺地搁在两只挺拔的大腿上。
一双厉目让人毛骨悚然,脸上的刀痕在昏黄的灯光下被照射得恐怖、丑恶!
“嘿,老子又胡了,来,给钱”男子推翻面前的牌,拿起桌子上的百元大钞,向其他四个人索要。
“彪哥,今天手气真不错!”
“是啊,彪哥,今天你都把我们三个的钱全部赢到手里了!”
“你们两愿赌服输,彪哥那天不是好运气,还用得着你们说吗?”
……
“好了,你们三个少拍马屁,老子今天要做大生意,你们都回去吧,明日早些过来,老子带你们赚钱去!”
王彪收了几人的钱,往嘴里叼上一根香烟,立刻就有人给他点上火。
“彪哥,什么大生意,还用得着彪哥亲自出马?”
“老三,不该问得就别问,你只要知道,老子明天就有钱花,再也不用挤在这破旧的屋子里,以后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就可以了!”
“是,是,彪哥,那我们等彪哥好消息。”
几人说完,就勾肩搭背地离开了破旧小屋子。
待几人离去,王彪的手机像是算准了一般响了起来。
“喂,是,是……您放心,我办事,从来没有失手的,好,您说……好的,明日我一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是……好,一切听您的!”
王彪从接起电话那一刻就在底声下气地与对方交涉,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哪还有刚才在其他三人面前的嚣张气焰。
“您忙……”
“呵呵,老子一定办好,以后还怕不飞黄腾达”王彪一挂断电话,就在屋子里嘿嘿笑了起来,声音极其邪恶嗜杀。
花宅,花雅将电话放下,想起刚才李妙可电话里说的,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小小的公司主管居然敢威胁她,感情是活腻歪了。
既然她无情,那么她也不必有义,况且从一开始,自己虽然都是在利用她赶走花琳琅,但是被她挑明了,她就得付出代价。
她拿起电话,拨通一个一直存在在她手机上的号码。
李妙可放下电话,站在落地窗前,轻轻押了一口红酒,一滴未进入嘴里的红酒顺着嘴角滑落到光洁的脖子上
突然,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从她后背伸进她脖子里,将那滴红酒卷进嘴里,动作暧昧及了。
“别闹了,你看,我为了你的事,都快没有工作了。”李妙可推开在她脖子里胡作非为的男人,一脸的绯红。
“还有谁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嗯……”男人直接一口含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