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这一脚踩得很死,十万吨锻压机也不是夸张的形容,山震得抖了,你想想这一脚有多大劲。
卑留呼疼得脸直抽抽,刚才他启动迅遁一瞬间,身体刚落地鸣人就跟了上来没给他一点机会直接一脚踩在了他脚上,还好他脚部在前一刻完成了钢化,不然现在已经扁了。
然而没扁不代表不疼,那股钻心的刺痛涌上来时,卑留呼感觉还不如断了呢。
看着卑留呼扭曲的脸,鸣人深有感触,都说人们没有相同的感受就无法真正的互相理解,现在的身体对疼痛承受力强,但前世鸣人还是普通人石就体会过这种疼,盖因他踩过两次钉子,一次是小时候跳墙下来正中靶心,脚都刺穿了,然后他用袜子一绑就上学去了,第二次是高中,上厕所路上正好看到一块带钉子的木板,是的,他都看到了,可脚已经抬起来并且不受他控制的落了下去,鸣人到现在也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落脚,那次是真疼,疼得直咬牙,相比之下还是小时候皮实些。
脚都踩一起了,两人当然是近乎贴在一起的,深暗的金属色泽从脚蔓延到腿部,卑留呼微微弯腿,膝盖前顶抵住鸣人的膝盖,想把脚抽出来。
鸣人自然不会让他得逞,重心压低,同样以膝盖回顶,这一使劲,脚更向下了寸许,卑留呼脸又是一阵扭曲,险些破功。
抓住机会,鸣人力从脚起至腰而上,臂与拳直如一线,握拳如卷饼,照着卑留呼脸就乎了过去。
对面的卑留呼举起已经钢钢化的胳膊,化掌为刀,侧起削向鸣人手腕。
鸣人胳膊向外一震,直接弹开卑留呼的手掌,胳膊位置已经改变,再锤脸需要的变得东西太多,鸣人借着弹开的力量回落,同样化拳为掌,一掌砍在卑留呼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