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么高兴,我的主人...”将夏寒回到柴房后,一只玉臂从其背后轻轻地搂住了自己略有健壮的腰身。
将夏寒闻着着空气当中这淡淡的脂粉香味,感受到这死死暖意,对方便是安云珊,只见对方一袭黑衣,自己的双峰顶在自己的后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闲得无聊整天跟踪我。”将夏寒淡定地把安云珊的手解开,自己坐到枯柴长椅上,自己到了一杯白水喝了下去。
“新官上任的将城主居然会屈尊待着这个柴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你家的娘子和来这里与情人私会呢。”安云珊自从见识过将夏寒是如何一剑瞬杀玄罡,自己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千杀门追捕了,自然本性就会流露出一点来。
“你说丫头,她走了你要是喜欢她改天我们一起去第三武宫,凭你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将夏寒自然知道安云珊在胡闹脑中自动地将那些邪念过滤掉。
安云珊被将夏寒的单纯战术彻底打败了,自己留在将夏寒身边说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拿那些宝贝偏挑这一张皮纸有什么用啊?”
将夏寒从时空戒指里拿出那张书信,破除信封后,露出一张留着复杂花纹的一张纸,将夏寒细心地品味着里面的每一个字。
“信上说的是什么人啊?”安云珊凑到将夏寒身边问道。
将夏寒看着对方,两人的脸颊甚至只差一根手指的长度,可将夏寒不同他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自己身为紫轩的传世祖师若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的话,前面的所谓荣誉与就他没有丝毫关系,安云珊自小就是被训练成杀手,男女感情这件事自己与将夏寒相同只把对方当成朋友而已。
“铜盏老人与银牙夫人来往的一封家书,当年铜盏老人力压群芳是数一数二的豪杰,银牙夫人那时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银牙夫人初次见到前者时就芳心暗许,两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可好景不长铜盏老人因为自己的门派当中出了奸细,自己必须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封家书就是银牙夫人写给铜盏老人的一封家书。”安云珊两只大眼睛紧盯地给他诉说着故事的将夏寒,后者根据自己所见所感说的无疑会带一些感情进去。
因为那时候自己就创立了紫轩,碰巧做客就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当时的情况,无论后世怎么畅所欲言,真的就是真的,变不成假的。
“这银牙夫人我倒是听过,听说她是个女豪杰,一向最重视情义之事,可这铜盏老人...没听说过。”将夏寒敏笑一声,自己知道之后的事情太过败坏门风,那个不知名的门派也渐渐隐退了。
“他啊...是一个伪君子。”将夏寒毫不留情地说道,安云珊这就疑惑了,将夏寒之前说两人爱得如胶似漆,银牙夫人又是之后的一众女豪杰之一,可对方的话中又好像在贬低这位铜盏老人。
“云丫头,我要问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怀了我的孩子,而我又把你抛弃了,这时候你会选择干什么?”将夏寒打了个比方,谁知安云珊扇了对方一巴掌,自己整理了一下衣物俏脸微烫道“你这人也太无礼了!”
“我就打个比方,你这死丫头能不能轻点啊!”将夏寒看着自己左脸上火辣辣的手掌印说道。
“我就让你长长记性,别什么女孩都想碰!”安云珊这次不再靠近将夏寒而是坐到对面,摆出一副你要是想碰我,我就把你阉了的样子。
将夏寒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可见对方还没有坏到骨子里,这样的人就有悔改的机会,比如炎宫耀那种人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好了还是回归正题吧,这银牙夫人给铜盏老人的信上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此后不再相见!”将夏寒拿着一把小刀把上面的墨迹全部刮了来,那些蛇皮的纹路就活生生地变成了一张地图!
“这是!”安云珊双眸看着将夏寒手中的蛇皮地图惊讶道。
“其实银牙夫人那时候早就怀上了铜盏老人的骨肉,可铜盏老人这一去就是十年!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搬到一个穷乡僻壤当中,自己性子坚毅自然不会告诉家人在这里,自己就靠着自己的力量生下了怀中的孩子,取名思灯原意是灯走人在,你是灯盏我是灯,我在这里等着你……”
将夏寒说完后,百感交集,就连安云珊这个冷血杀手都感觉到了银牙夫人的坚韧不拔,同时自己也在心里暗暗祝福银牙夫人和铜盏老人的相遇。
“造化弄人,那个一去不复返的男人当上了掌门,娶了当时名震一时的北原虎女,北原易欢改了名字换了姓氏,抛弃了银牙夫人,后来就再也没有音讯了。”将夏寒显然知道之后的事情,可碍于门风和自己的身份没有过多的暴露,自己说的虽然有一些是深藏在大院里的秘密,可这秘密恐怕早就昭告天下了!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们女人当成工具不说还变着方法玩我们,哼!”安云珊转身推门离去,将夏寒拿起茶壶独自品味一番后,笑了笑没有再去想这一段被时间埋葬在长河当中的凄惨故事,因为自己知道故事当中的铜盏老人才是真正的“伪君子”,虽然自己不喜欢他,但自己也不算是极其厌恶对方。
“哦,好戏开场了吗!”将夏寒听到一丝动静,现在才仅仅是正午,这个流氓王子倒是按耐不住色心,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只见炎宫耀的手下,将méng_hàn_yào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