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曾经拼死维护的东西垮塌了,可是她无暇难过。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保护瞳瞳平安长大。
再就是,十分惦记老祝和恩恩,希望能够跟他们见上一面。
这两件事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
只要阎肆首肯,什么都好办。
所以,她还是得实行心底的那个计划。
——蒋少恭另觅新欢,她便可以更加坦然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晨,阎肆刚出主卧房,就在走廊里遇见了骆心,她的样子令他情不自禁地驻足凝望。
她把栗色长发编成了法式鱼骨辫,脸上画着淡妆,俏皮又不失清雅。
身上的薄荷色长袖连衣裙把性感的线条勾勒得玲珑可人,露出的半截儿小腿纤细匀称,小尖头高跟鞋不止提升了身高,更是彰显了气质。
从妆容到衣饰,尽善尽美,
骆心双手交叉搭在身前,歪头望着阎肆。
阎肆翘起唇角,步子悠闲地走了过去。
“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想怎样?”说话间,大手袭上她的脸蛋儿,温柔地捏了捏。
骆心抿唇浅笑,“作为阎先生的太太,理应保持体面。”
男人挑起了眉梢,“保持体面……,然后呢?”
凤眸之中绽放着鹰隼般的光芒。
其实他已经猜到她想做什么,却不肯说出来,非要她自己表达不可。
骆心并不怯口,恬然回道,“如果可以,我想去公司上班。”
阎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双眼,“给我个理由。”
“瞳瞳被送走了,我在家闷得慌。”骆心转身往楼梯口踱步,“再说,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日子也好过许多。”
“是想用繁忙的工作来治疗情伤吗?”阎肆跟着迈步,目光落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儿上,眼仁儿随之发痒。
骆心没有作声。
他说的没错,她索性认了就是。
到楼梯口的时候,阎肆紧走两步,拉住了骆心的手臂。
“你对他……死心了吗?”
问题提得有点幼稚。
骆心却正色以对,“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会。”男人神色笃定。
他就是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骆心便露出了梨涡,缓眨眼眸,颔首,“是。”
她没有诳他。
没人知道她昨晚经历了怎样的一番痛彻心骨,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答案令阎肆很满意。
他的表达方式也很阎肆。
长臂一伸,左手揽住骆心的腰,右手兜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骆心嘴里尚有蜜桃薄荷牙膏的余味,令阎肆秒秒钟上了瘾。
吻到他嘴里也染上了蜜桃薄荷味儿,吻到她又恍恍惚惚四肢绵软,他才肯罢口。
大手捧着她的美颊,粗壮的拇指揉着她的粉润嘴唇,他的胸口起伏不定。
“吃完早餐就跟我去公司。”顿了顿,“以后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在我身边,听见了吗?”
骆心稍一迟疑,“二十四小时吗?晚上休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