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那个小护士嘴巴还真够碎的,直接说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两天正闹着流产呢!]
脑海里,适时的响起了白苏的话。
白童惜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涨得厉害,有什么酸酸涩涩的液体夺眶而出。
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滑过嘴角,孟沛远侵占的动作猛地一顿,掀开眼帘想要看看白童惜怎么了。
白童惜却在这时,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接着用上十成十的力道去咬他的下唇。
黑暗和疼痛,瞬间吸引开了孟沛远的注意力。
他闷哼了声,虽然眼睛被挡住了,但孟沛远知道,白童惜哭了。
他以为是自己把她咬疼了,不由的温柔了些。
粗鲁的啃咬,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舔舐,他将她唇角处的血和泪用舌头一卷,一并裹入腹中。
正当孟沛远想要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却被白童惜逮住机会,用尖尖的小白牙上下一磕,他的舌尖立马跟着遭殃!
他倏尔将她松开。
白童惜向后退开几步,面无表情的用手背搓了一下嘴角。
低头一看,只见手背上沾满了血水,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孟沛远的。
她随意的在衣服上一抹,之后冷峭的看向面色铁青的孟沛远,一张嘴,满口都是真实的痛意:“滋味如何?”
孟沛远暂时没说话,因为他舌尖疼得不行,整个人也气得发晕!
白童惜看到他颦着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我想……这滋味并不好,所以你最好快点跟我离婚,否则你以后和我接吻,得到的只能是这个!”
音落,她指了指他的唇。
尽量止住痛意的孟沛远,咬牙切齿的说:“不,这滋味好极了!如果可以,我现在还想跟你多试几次。”
白童惜防范的看着他:“何必逞强呢,你这嘴要再伤下去,以后还怎么跟你心爱的陆思璇接吻啊?”
怔了怔,孟沛远阴森的面容忽然多了一丝笑意:“原来如此,你是因为吃醋了,所以才这样咬我的。”
白童惜用一种“你没发烧吧”的眼神回敬他。
“莫非我说得不对?”孟沛远双手环胸,手指轻搭在了被咬得不像样的唇边:“只要把我的嘴给咬伤了,我就没办法亲吻别的女人了,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白童惜真想大笑三声,奈何她现在嘴巴太疼了,笑不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联想力,真的……不过很遗憾,现在别说你背着我亲别的女人了,就是你当着我的面和她们交配,我都不觉得奇怪。”
闻言,孟沛远眼睛一瞪,怒发冲冠的来到白童惜面前,眸底的感情炽热且疯狂:“你错了孟太太,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和谁交配吗?”
“我……我不想知道!”白童惜张口结舌,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但孟沛远却先一步拽住她的双手,将她粗鲁的扯进自己怀里,他紊乱不已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却让她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孟沛远,你松手!”
“松手?我会的!在你满足我之后!”孟沛远说完,强制性的将白童惜抱起来,不顾她的反抗,大步往楼上走去。
白童惜一路扑腾,奈何孟沛远的身体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扑腾不开。
她伸出手,像个小媳妇似的在他胸口捶打着,却被孟沛远投来的一句话给止住了动作:“如果你喜欢在楼梯上试试看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
白童惜双颊飞红的骂道:“下流!”
孟沛远阴森森的笑道:“是,我是下流,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不下流到底,那还是我吗?”
白童惜誓死捍卫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不能因为陆思璇暂时没办法满足你,就拿我顶替!”
孟沛远并没有深究那句“陆思璇暂时没办法满足你”的意思,他现在只想将白童惜扔在床上,钉住她的双手以及双脚,再将她从头到尾剥光,正面反面侧面的折腾到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为止!
最近事情连连,他出于对她的纵容与尊重,未曾罔顾她的意愿强迫她一次,而他忍耐的结果就是,非但讨不了好,还被白童惜越来越排斥了
他消耗耐性的压抑自身,可换来的却是白童惜的疏离,这跟孟二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他以为只要迁就她,她迟早会感天动地的对他投怀送抱,可并没有!
去***迁就!老子不干了!
孟沛远在心底狠狠咒骂一声后,凭着自身的强悍,全方位压制的将白童惜抱到了二楼走廊,又顺着走廊来到了主卧门前。
站定之后,空不出手的孟沛远,直接上脚踢开了卧室门。
转眼间,他来到了床沿,跟着手臂一抬,白童惜就滚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白童惜纤弱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弹,她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小腹。
虽然孟沛远负了她,但她并不打算放弃腹中的小生命,只是,她永远都不会让他得知孩子的存在!
她会尽快和他离婚,再找个地方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并且,这个孩子,将不会被冠以“孟”姓!
只是,在对上孟沛远那双不加掩饰欲念的凤眸后,白童惜知道,她再不想方设法逃走,后果可想而知!
这样想着,她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膝跪在床垫上,直起上半身看向孟沛远,说:“孟沛远,如果你动我,你会后悔的!”
孟沛远置若罔闻地脱掉身上的深色西装外套,恣肆的说:“我倒想试试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