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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这两晚仔细想过了,回到北城之后,他们两人可能又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肆意游玩一番,也算是给对方留下一个念想。
听到白童惜想自己出门时,孟沛远立刻火气大盛的说:“不准!你休想甩开我!除非我死了!”
白童惜被他话里的执念吓了一跳,但也感动的不轻。
就算这几天的相依相伴,到头来可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她也愿意暂时抛开理智,沉溺其中。
*
“佛罗伦萨是世界著名的艺术之都。”
当白童惜听到孟沛远这么介绍这座城市时,她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孟沛远看出了她的异样,不由问道:“怎么了?”
白童惜扯了扯唇:“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讽刺的,一个艺术之都,却聚集了这么大型的毒品交易。”
孟沛远淡声:“这只不过是这座城市的阴暗面罢了,就像垃圾一样,它们只是堆积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否定这座城市的价值。”
白童惜一听之下,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因为被绑架到了这里,就对这座城市产生偏见,我需要重新去认识它。”
孟沛远侧过眸,欣赏的看着她:“嗯,我陪你。”
因为是没有目标的出行,所以白童惜提议选坐公共巴士,站停在哪,他们就在哪里下车,游览周边的风景。
孟沛远盯着她兴致勃勃的小脸,别说是坐公共巴士,就是一路走着去,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那就这么决定了!”
他痛快的态度,反而引起了白童惜的惊讶:“你居然同意了?”
见她像是头一回认识他似的,孟沛远不由的挑了挑眉,打趣道:“要不然呢?你希望我拒绝你吗?”
“当然不是了!只是……”在他包容的眼神下,白童惜继续道:“我还以为你坐惯了宝马香车,不会同意我的意见呢。”
闻言,孟沛远无奈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娇气,受不了一点委屈吗?”
白童惜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习惯了你以前的出行方式而已,对了,你长这么大,应该还没坐过巴士吧?我告诉你哦,巴士上一般都是很挤的,你要小心你的钱包……”
孟沛远好笑的问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谁告诉你,我长这么大,没坐过巴士的?我大哥吗?”
白童惜声音一顿,转而道:“没有啊。”
“那是谁?”
“没有谁。”
“那就是说,这是你自己臆想的了?”
白童惜又一顿:“呃……嗯。”
孟沛远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是时候为自己正名了:“我出国留学的时候,地铁、巴士、公交车全坐过,而外国的巴士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挤,因为这里的人口相对稀少,选择出行的交通工具又很多。”
白童惜一听之下,脸都红了,她承认,她没有出国留过学,不知道这些具体情况好了吧?
孟沛远被她的大红脸逗得嘴角轻轻上扬,但这并不是嘲笑,而是一种他也难以述说的宠溺:“不过你说要注意自己的钱包,这点是正确的,有很多人都以为出了国外,就没有小偷了。”
这算是给白童惜挽回颜面了。
白童惜知道,所以她特别乖顺的“嗯”了声:“我要说的,其实就是这个……”
“哈哈哈!”孟沛远这回是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孟太太,也有死要面子的时候,偏偏一点都不惹人厌恶,反而让人很想将她揉进怀里,好好作弄一番。
听到孟沛远发出爽朗的笑声时,白童惜心里是恼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又出糗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他的面前,她就像个三岁的孩童一样,很多事不懂还犯错。
但看到他那张笑起来足以让人窒息的俊脸时,她又觉得偶尔出一下糗也没什么,至少博君一笑了嘛。
“孟太太,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孟沛远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头对她产生的喜爱,捧着她红晕未褪的小脸,亲了又亲,弄得她刚涂好的唇膏顷刻又没了。
见他吃了她的唇膏后,还想接着往下吻,白童惜赶紧伸手推他,揪着漂亮的眉形道:“孟沛远……够了!我们还要不要出门了?”
“真想吃了你。”孟沛远必须承认,就算佛罗伦萨的艺术再高雅,风景再独特,都比不上和他的孟太太滚一回床单来的回味无穷。
白童惜被他眼底浓郁的欲求吓到了,她心知他忍得有多辛苦,尤其是这两晚他们还一起同床共枕着。
记得昨晚,她半夜做噩梦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孟沛远喉间溢出了几声性感得一塌糊涂的闷哼。
当时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不确定他是在做梦还是在……
她只能将自己的小脸埋进被子里,将自己的身体卷成熟虾状,用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己,行成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之后,她的精神一直高度集中,生怕孟沛远向她发出夜袭。
孟沛远又在被窝里窸窸窣窣了一阵,久到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他才不哼哼了。
正当闭着眼睛的白童惜暗松了一口气之际,只听床头灯被拧响,之后,她感觉到身旁的人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孟沛远从浴室里回来的时候,白童惜已经昏昏欲睡了,但是额间印下的湿吻却叫她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