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总齐齐摇头,表示他们也看不出孟沛远有什么异常。
席总嘟囔了声:“也许真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他老婆怀孕了,所以才减少出来应酬的吧?”
“可他老婆不是……”说这话的时候,那人忽然想起刚才那个陪酒女的下场,顿时噤若寒蝉。
席总警告的看了其他人一眼:“这一趟,我们只是为了确定孟总的身体是否有恙,至于他的家务事,
我们还是少议论为妙,免得不小心传进他的耳朵里,到时候想要终止合作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了。”
闻言,众老总连忙点头称是,之后便各自散去,其中有的直接搂着怀里的美女留宿在了凯瑞大酒店。
香域水岸。
孟沛远下车前,闻到了自己身上那始终挥散不去的烟酒味,忍不住皱了下眉。
在回来的路上,他也不是没想过去西装店买一身干净的换上,但这样做,没准会让惜儿以为他是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需要遮遮掩掩,于是作罢。
另外,也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回事,一想到惜儿,他的小腹就热得厉害,而且还是完全消不下去的那一种。
孟沛远当然不知道,席总他们点的那种红酒,带有一丢丢的助兴效果,他今晚又被灌了不少,能没有反应就怪了。
这也是席总一连用了三个“特别”来形容他爱老婆的原因之一,在喝了助兴的酒后,还能保持清心寡欲,一门心思只想回家陪老婆,简直非人也!
惜儿……
孟沛远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烫的。
他不由抬手扯开领带,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接着解开了领口处的纽扣,把有些热的脑袋抵在方向盘上吹了会空调后,这才打开车门,从地下车库里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
白童惜见时间不早了,孟沛远却还没有回来,不由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起身来到窗边眺望起来。
大约一分钟后,一抹熟悉的身影借着两旁的路灯走近她的视野之中。
白童惜的水眸一亮,直接用手推开窗户,喊了声:“孟先生!”
听见她声音的孟沛远,本就缭绕着暗火的双眸,更是一下子烧了起来。
见男人的目光骤然向她扫来,明明两人还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但白童惜却从中读到了几分危险。
凭着对孟沛远的了解,她知道,这是他即将索取、占有、掠夺她时的眼神。
不会吧?他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见到她就……
心思流转间,白童惜再看过去时,却现孟沛远已经不在原地了。
她连忙从窗户口探头一望,就见他正身姿灵活的凌空跃起,顿时越过了他们家的栅栏门!
白童惜错愕的看着这一幕,有种在看野兽进闸,而她就是闸里那块等待被叼走的肉的既视感。
没过一会儿,她便听到卧室门外传来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下一秒,孟沛远已然推门而入!
两人刚打了一个照面,白童惜就被冲上来的男人两手圈在窗沿边,俯下身缠吻起来。
白童惜简直惊呆了。
他们好像才半天没见吧?至于这么激动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居然在走神,孟沛远当即加重了亲吻的力道,让她没时间想别的,只能想着自己!
白童惜恍惚中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快被咬破了,不禁微恼的反咬了他一口。
孟沛远含糊的“唔”了声,攻势稍加减弱,白童惜趁机挣脱了他。
见他不死心的还想凑上来,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他得逞。
“惜儿,把手放下来!”此时的孟沛远就像只找不到尾巴的大狗狗般,急得只差没团团转了。
白童惜明显察觉出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想你……”
孟沛远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一见到白童惜,他的心底便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白童惜见他脸上浮着红晕,一开始只当他是喝了酒的原因,但现在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她试探性地伸出一只小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现有些烫,她一路往下摸,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都挺高的。
下一秒,她捧住他急哄哄贴过来的俊脸,严肃的问:“在外面着了女人的道了?”
闻言,孟沛远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到就把她们都给赶走了,她们连我的衣服边边都没碰到。”
她们?数量还不止一个?
白童惜微微颦眉:“你们聚餐就聚餐,居然还叫女人作陪?别人也就算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孟沛远伸出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处:“他们就是一群傻逼!惜儿,你别不开心,我没上套。”
“你没上套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比春的猫还恐怖。”直接就从栅栏门越进来了,得亏没保安在附近巡逻,不然非把他逮起来不可!
“惜儿……”孟沛远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难受,你再摸摸我……”
说他是春的猫他还真是啊?这是直接把肚皮露出来要她撸一把的意思?
白童惜扶了扶脑门后,很现实的说:“我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但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要严禁房事,所以你还是……咳,自给自足吧。”
末了,还算体贴的问:“要不要扶你去浴室?”
孟沛远幽幽地盯了她半响后,才咬着牙说:“要!”
“好,把手给我。”
孟沛远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