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立刻抓紧机会暗示道:“你看,就算是男孩子,被霸王硬上弓也还是会感到不愉快的,我觉得他的家长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家长没有拦着的话,就不会生这样的事了。”
闻言,白童惜说:“可能是他爸爸觉得男孩子被亲一下也不会掉一块肉吧?”
“男孩子也是有选择权的好吗,不是什么货色都来者不拒的。”说这话的时候,孟沛远罕见的有些委屈。
“啊,好吧,是我失言了。”白童惜改口道:“确实,从小的性别教育也是很重要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你明白就好。”孟沛远欣慰脸。
感谢老子吧孟年曦!老子可是说服了你妈,让你出生后免遭你堂姐的荼毒呢!
翌日。
来到警局的孟景珩,听说莫雨扬的高烧一直退不下去,便亲自前去看他。
此时,单人间里除了莫雨扬外,还有两名狱警,一名医生,一名护士在。
医生负责指挥,两名狱警负责按住意识混乱的莫雨扬,护士负责往他嘴里送药,无奈莫雨扬烧得都迷糊了却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放,药根本就喂不进去。
正当众人都有些着急的时候,孟景珩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两名狱警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齐齐喊道:“孟长官!”
孟景珩一边走进单人间,一边问道:“药喂不进去吗?”
狱警说:“是的,从昨天夜里就没喂进去过,连输液架也被他不小心打掉了,医生没办法,只能改成给他打针。”
孟景珩“嗯”了声后,朝护士伸出手:“把药给我。”
“啊?哦!”护士对着他的脸出了下神后,赶紧把几颗白色退烧药放进他的掌心。
孟景珩低头将几颗退烧药拢在一块后,当着其他几人的面将另一只手攒紧成拳,对着莫雨扬的肚子砸了下去!
众人:!!!
腹部受击的莫雨扬,“唔哇!”一声,张开嘴巴大叫了起来。
孟景珩趁机把几颗退烧药丢了进去,然后捏住莫雨扬的下巴往上一抬,只见莫雨扬喉结一滚,整个人又没了动静。
众人见退烧药就这么被喂进去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到了吗?”孟景珩转过身来,对他们说:“下次他再这样,你们就用我这个方法,明白了吗?”
“明白了……”妈呀!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孟景珩问。
“没什么了!”众人齐摇头。
“那好。”孟景珩正正帽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衣角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孟景珩回头一看,就见扯住他的是莫雨扬。
虽然对方烧得面红耳赤,头顶都快冒烟了,但不代表孟景珩就会容忍他放肆的行为。
当下就甩开了莫雨扬的手,冷冷的晲着他,莫雨扬这副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能报刚才那一拳之仇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孟景珩心思流转间,就听双眸紧闭的莫雨扬,干哑的唤了声:“妈……”
原来是把他当妈了。
孟景珩当即否认:“我不是你妈。”
莫雨扬又唤:“阿念……苏苏……”
有狱警冲孟景珩说道:“这几个人名,他来来回回叫了一晚上了,越叫烧得越厉害。”
“怕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才落下的心病。”医生在旁边说。
下一秒,只听莫雨扬唤道:“童……惜……”
他的声音悲悲切切,让就算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医生和护士,都产生了些许怜悯之意。
除了孟景珩。
莫雨扬叫别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叫他的弟妹?也不知道在梦里意淫些什么?他怎能允许?
孟景珩当即俯下身子,凑近莫雨扬耳边,说道:“童惜现在是我弟弟的妻子,他们过的好着呢,很快我的侄子就要出生了,你知道孩子的名字吗?他叫孟年曦。”
莫雨扬眉头紧皱,干燥到起皮的薄唇费力的吐出:“孟……年……曦……”
孟景珩说:“没错,意为孟念惜的谐音,你,听明白了吗?”
莫雨扬的呼吸顿时一窒,是真的突窒息的那一种,旁边的医生护士当即忙成一团!
被折腾得一身是汗的医生,忍不住冲孟景珩说:“这位长官,麻烦您别再刺激病人了,您这到底是来帮我们的还是来害我们的?”
孟景珩也没想到一个“孟年曦”就把莫雨扬刺激成这样,当即不再多说什么。
好不容易,医生才把莫雨扬给抢救回来,然后就听莫雨扬一直在叫“孟年曦”这个名字。
护士听着听着,忍不住搓起了手上的鸡皮疙瘩,嘟囔道:“别叫了,瘆得慌。”
没错,比起之前令人心生同情的悲悲戚戚,此时莫雨扬的声音中仿佛多了几分幽怨之意,叫人听得无端心里寒。
孟景珩眼色一沉,直接让狱警找来一块布,团吧团吧塞进莫雨扬的嘴里。
见状,医生不禁叫道:“长官,您这是干什么?!”
“他一直跟叫魂似的念着我侄子的名字,我听着不舒服,堵一堵。”孟景珩说。
医生无奈:“您这样他要是呼吸不过来怎么办?”
“死了算我的。”孟景珩平静的说着,却险些吓死一干胆小的。
“可是……”医生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孟景珩投射过来的一个眼神,镇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孟景珩随即转身离开。
就这样过了24小时后